月滿樓,奢華房間,
擡頭的孫紹祖滿臉不敢置信的看着張誠,眼中充滿了錯愕,
因爲前一秒不是聊得很好嗎?可爲什麼下一秒他就要自己的命?
“侯爺,我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
陰沉的看着張誠,孫紹祖當即準備站起來,
可沒等他起身,後方的賈蔚就是一腳踹來,卻只是讓孫紹祖稍微傾斜了下身子,
看着無法拿下孫紹祖,賈蔚立馬將手按在腰間,
望着賈蔚的樣子,張誠不由得眯着眼睛道:“蔚哥兒,你虛了啊!”
“叔叔,我!”
尷尬的看着張誠,賈蔚都不知道說什麼來解釋了,
“哼!”
宛如棕熊一般起身,孫紹祖則是一臉怒火道:“難道忠武侯真想在此殺了我不成!當我孫紹祖是好欺負的!”
“噗嗤!”
忍俊不禁的看着孫紹祖,張誠眯着眼睛道:“我要殺你,別說是這了,即便是在陛下當面,我也敢要你的命!”
驟然間聽到張誠的話,孫紹祖當即轉身向門外衝去,因爲他看出來了,張誠是真打算要殺他!
不過沒等孫紹祖撞開房門,只見一隻大手猛的抓住他脖子,反手將其砸在了地上,
“轟!”
劇烈的震盪下,孫紹祖只感覺自己彷彿全身都快碎了一般,
“我們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呢?妹夫,你這是要去哪?”
將孫紹祖壓在地上,張誠抓着他的頭髮,拎着頭道:“你不會以爲,我想殺你,你卻還能逃吧?真把自個當代善了啊!”
代善:那年我在遼東,雙手插兜,被打到不敢還手!
“忠武侯饒命,忠武侯饒命,下官一時豬油蒙了心,這纔來招惹您的,饒了我吧!”
被張誠按在地上後,孫紹祖這才明白,原來太上皇叫賈珏爲遼東賈無敵不是在開玩笑,人家是真能捏死自己啊!
“我們是一家人,我找你借條命而已,你爲什麼不給我?啊!看着我,你爲什麼不給本侯!”
冰冷的眼眸看着孫紹祖,張誠不由得呵斥起來,
而聽到張誠的話,孫紹祖真的很想問,你是瘋了不成,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麼,借我命啊!
看着張誠的狠辣神色,孫紹祖怒吼道:“賈珏,我可是朝廷大同千戶,你殺了我,你怎麼跟朝廷交代!你把朝廷的規矩放在哪!”
“我的規矩就是規矩,你個小癟三,仗着誰的膽,敢來招惹賈家?”
反手一拳砸在孫紹祖的臉上,張誠將其打的滿臉鮮血道:“榮國府是不行了,但你特麼別忘了,我寧國府還在呢!我賈珏,也不是好惹的!”
看着孫紹祖的樣子,張誠抽出腰間玉帶,直接纏在了孫紹祖脖子上,雙手不斷的用力,
“呃”
瘋狂的抓住玉帶,孫紹祖整個人都不由得猙獰起來,
不過隨着張誠持續用力,孫紹祖最後直接脖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站起身,張誠將玉帶重新纏上腰道:“廢物,你以爲在朝堂上講的是什麼,講的是勢力,講的是背景,老子身後是遼東軍鎮,你特麼也敢跟我玩!”
嫌棄的看着孫紹祖,張誠扭着頭道:“拖到花園中埋了!”
“是,叔叔!”
聽到張誠的話,賈蔚則是連忙將外面的克里格叫進來,
而就在孫紹祖被拖出去後,張誠則是看了眼賈蔚道:“蔚哥兒,你這身子骨不行啊,才結婚,怎麼能這般虛呢!”
“叔叔,我!”
看着張誠,賈蔚剛想說什麼,結果卻被擡手阻止了,
“我屋內還有兩壇虎骨酒,回頭給你送去!”
看了眼賈蔚,張誠則是開口起來,
“蔚謝過叔叔!”
興奮的看着張誠,賈蔚的臉上立馬露出了開心笑容。寧國府,家宴上,
望着端上來的佳餚,林黛玉則是好奇的看着張誠道:“哥哥,二姐姐真的不用嫁出去了?”
“不用了,因爲孫紹祖都沒了,她嫁給誰!”
滿臉笑容的看着林黛玉,張誠微笑了起來,
“孫紹祖沒了?”
疑惑的看着張誠,林黛玉的臉上滿是驚愕神色,
可沒等林黛玉反應過來,遠處跑過來的賈蔚卻是附在張誠耳邊說了什麼,
“蔚哥兒,你這是作甚?怎麼連飯都不吃!”
看着賈蔚,只見賈柳氏連忙開口起來,
“奶奶,我和叔叔有事,就先不吃了!”
對着賈柳氏和母親賈吳氏開口,賈蔚則是笑着道:“姑姑,你多吃點!”
聽到賈蔚的話,林黛玉當即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道:“我知道了,蔚哥兒!”
“母親,兄嫂,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起身後,張誠看了眼秦可卿,讓她照顧好家裡,然後滿臉笑容的離開了。
府門前,張誠看着不遠處的人道:“焦大!”
“來了,老爺!”
一張桌子上,焦大正撕着烤鴨喝着酒,上面擺放着各種主桌上的佳餚,
“有事嗎?老爺!”
望着張誠,焦大不由得好奇起來,
“我最近幾天要離京,你且看好家中,懂了嗎?”
對着焦大開口,張誠不由得嚴肅起來,
而聽到張誠話裡的意思,焦大當即點着頭道:“您放心吧,老爺,焦大明白怎麼做!”
“府內如果有人不聽話,不必過問後面,直接打死!”
嚴肅的看着焦大,張誠一臉的認真,
“是,老爺!”
聽到張誠這麼說,焦大也明白,最近京城內或許會多點事端!
從寧國府出來,張誠則是騎着馬向外一路趕去,
不多時,就在來到一處樹林後,張誠看見被捆在樹上的人了,
走上前,張誠接過克里格遞來的書信,眼中滿是陰沉的神色,
因爲這上面寫的消息是讓大同邊軍入京,
陰沉的眼眸閃爍,張誠則是燒掉了書信,然後對着身邊道:“都殺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驚恐的大喊,只見滿臉畏懼的賈璉被蒙着眼睛,頓時害怕起來,
上前扯下對方的眼罩,張誠則是一臉冰冷的蹲下身子道:“還認識我嗎?”
“珏兄弟,怎麼是你?我不是被賊人綁了嗎?”
驚訝的看着張誠,賈璉錯愕起來,
可就在下一秒,賈璉看到張誠身邊那羣身穿鎧甲的克里格,整個人都愣住了,
因爲綁他的劫匪,貌似就是張誠的人啊!
“啪!”
反手一巴掌扇在賈璉臉上,張誠兇狠的開口道:“你特麼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這封信送出去,榮國府滿門都得死!”
“啊!這怎麼可能?父親.”
不敢置信的看着張誠,賈璉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傻了,
“從現在開始,你就當信送出去了,滾回京城,給我盯着賈赦,他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立馬通知焦大,知道嗎?”
盯着賈璉,張誠不由得呵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