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大樓,秘書處,
從外面走進來的明誠望着沙發上的男人,當即疑惑道:“他是誰?”
“斧頭幫張誠,在這裡等明顧問很久了!”
對着明誠開口解釋,旁邊的工作人員連忙開口,
“他來做什麼?”
懷疑的看着張誠,只見明誠的臉上露出疑惑神色,
而就在這時,張誠滿臉微笑上前道:“明秘書,您好,在下張誠,初次見面,真是久仰大名了啊!”
疑惑的看着張誠,明誠則是不冷不淡的道:“張大亨這次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對於這個抱憲兵隊的“狗漢尖”,明誠沒有開槍打爆他的頭,就已經算很給面子了,想讓他有好態度,那就更是癡心妄想,
“我這次來,是想跟明顧問商量一些事情的,鄙人打算在滬上修建一所製藥工廠,所以.”
意味深長的看着明誠,張誠則是看了眼四周的人,
聽到張誠的話,明誠皺起眉頭道:“製藥工廠?張大亨貌似沒有接觸過這方面吧?”
“哎,這不重要,錢能解決的事情,我都搞的定!”
望着明誠這麼說,張誠連忙舉起手阻止他接下來的話,
因爲他打算聯繫大洋彼岸的人,從那裡高價購買生產設備,
至於購買設備的錢,當然是從花旗銀行出啦,
畢竟他是一個雨露均沾的男人,匯豐都搶了,總不可能放過花旗銀行吧?
要不是因爲不給錢,對方不會給生產設備,張誠連錢都打算不付,直接黑吃黑!
疑惑的看着張誠,只見明誠露出一抹不屑的神色道:“抱歉,明顧問,沒空!”
說着,只見明誠轉身離開了,壓根不搭理他,
瞪大眼睛,張誠望着離去的明誠,露出王大錘一般的表情,
不是,這小子什麼情況?難不成,他以爲是自己的“上司”,就能不給他張某人面子了嗎?
“等着,我遲早讓你跪着跟我說話!”
惡狠狠的看着明誠,張誠轉身也離開了,
因爲沒辦法從市政府這裡拿到批文,他就只能走憲兵隊的路子了,
不過在想辦法前,張誠打算給明誠和明樓上點眼藥水!
“你在外面跟誰吵呢?”
望着走進來的明誠,明樓似乎也聽到剛剛傳來的對話了,
“一小赤佬而已!”
對着明樓解釋,明誠則是坐在沙發上道:“斧頭幫的張誠,說是打算搞製藥廠,我估計是來打秋風的!不過我真不知道,那小鱉崽子,哪來的自信,敢來招惹明家!”
聽到明誠的話,明樓則是開口道:“這樣啊,我知道了!不用管他!”
下午,某處繁華的街道上,
當乘車抵達的明鏡剛剛出現,張誠就佯裝從隔壁走出來,
望着眼前的熟悉身影,明鏡也是連忙舉起手道:“哎,哎”
“嗯?這位漂亮的小姐,您有事嗎?”
轉身望着明鏡,張誠不由得詢問起來,
“共榮商會,你救過我,你忘了嗎?”
指着自己,明鏡不由得開口起來,
“噢,我記起來了,是您啊,明小姐,真是許久不見了,您還是如此漂亮啊!”看着眼前的明鏡,張誠立即微笑起來,
“哎呀,我也沒你說的那麼漂亮!”
聽到張誠誇獎自己,明鏡當即臉紅起來,
因爲她至今還記得,當初爆炸響起時,張誠將自己護在身下的樣子,
不過畢竟是明家的人,明鏡即便是有些許好感,也不會主動暴露出來,
“我請你喝咖啡吧!”
對着張誠開口,明鏡不由得微笑起來,
“好啊,我正好沒事做呢!”
聽到明鏡的邀請,張誠滿臉儒雅的開口,不過心中卻是盤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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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悍匪張,他哪有時間浪費,畢竟不是在謀劃着搶劫,就是在忙着借錢,
這次來找明鏡,張誠就純粹是來添亂的,因爲誰讓明誠這小子給他難看了,
身爲他的上司,還是自己人,張誠總不可能對明誠動手吧?
所以,他決定找明鏡!
張誠:你們不會真以爲,山茶花就不茶了吧?
山茶花:老子的花語是,逆境中的堅韌不拔,不是茶言茶語!
來到附近的一家咖啡館中,明鏡頗爲淑女的招待張誠,
雙方在短暫的交談後,只見明鏡卻是對張誠有些感慨,
因爲誰也沒想到,一個自幼孤苦伶仃的孩子,來到這裡後,還飽受欺負,可即便如此,張誠也依舊是在爲百姓着想,
聽到張誠一字一句說出自己的“上位”歷史時,明鏡則是惋惜起來,
多好的青年啊,爲了保護自己地盤內的百姓,居然被罵成“漢尖”都不在乎!
而就在張茶茶,一臉苦澀的說出,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時,明鏡已經忍不住的想落淚了,
畢竟他可是擁有不弱於洲草的容貌啊,還故意貼合明鏡的愛好,這效果能不好嗎?
張誠:我不是沒腦子,只是超級大腦告訴我,動手更快。
超級大腦:計算完畢,腎上腺素預備,莽他!
從下午一直聊到傍晚,就在用餐的時間到達,張誠則是主動邀約道:“我請你吃飯吧,明小姐,從我母親離世後,這輩子,我還從未跟一個漂亮的女士,聊過這麼久呢?”
驟然間聽到張誠這麼說,明鏡則是連忙道:“好,地點你來定吧!”
“就我家吧,我給你做家鄉菜,我小時候,我母親總誇我做飯好呢!”
突然間聽到張誠這麼說,明鏡也是頗爲心酸的道:“好!”
作爲明家的大姐,明鏡可謂是長姐如母,十七歲就掌管了明家,拉扯着弟弟們長大,看着張誠這般成熟,也是不由得心動起來。
吃過一頓豐盛的晚餐回到家中後,明鏡則是徑直來到了書房中,將其直接推開,
當她進來後,只見明樓和明誠正在商議着什麼事情,當即嚇得一震道:“姐,你怎麼來了!”
“來,明樓,明誠,你們過來跪下,姐求你們一件事!”
看着明樓和明誠,明鏡一臉嚴肅的開口,
“啊?”
瞪大着眼睛,明誠看向明樓,彷彿是想說,你招惹大姐了?
面對明誠的目光,明樓也是滿臉的彷徨,因爲他做什麼了嗎?
“愣着幹嘛?姐說的話,不聽了是吧?”
生氣的看着兩人,明鏡嚴肅起來,
“姐,您說吧,什麼事,我們都辦!”
利索的跪在地上,明樓和明誠都無語了起來,因爲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你們在外面做事,我從來不管,但你們今天過分了,怎麼能欺負人家張誠呢?人家多好啊!上次還在酒店,捨身救了我,他孤零零的一個人來打拼,闖下偌大的身家,還揹着罵名,他容易嗎.啊!你們告訴我,容易嗎?”
對着明樓和明誠怒喝,明鏡不由得生氣起來,
瞪大着眼睛,明誠歪着脖子,彷彿不敢相信明鏡說的話,因爲他說的張誠,是那個吃裡扒外的狗漢尖,瘸子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