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還是內槓】

翌日清晨,琉璃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昊天還在睡着。

她累得沒有多少力氣,兩人的衣裳仍舊打了死結,卻早已凌亂落在地上,她裹着絲被,曼妙玲瓏的身子半遮半掩,春光難藏。

她就蜷縮在他臂彎裡,靈動的雙眸骨碌骨碌轉動着,也不知道想着什麼,不一會兒就這麼傻乎乎地笑了。

小心翼翼地仰頭看他,見他確實睡着深沉,她的膽子大了。

偷偷地從他臂彎裡滑了下來,退到了牀尾,這纔敢大口呼吸,她那嬌紅未退的脣畔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又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他的胸膛真的寬大,紋理分明的胸肌上還留着她昨夜不自主留下的印記。

看着那印記,她又是羞,又是笑,忍不住低頭看自己,比他還慘烈,全是瘀紅。

明明那麼溫柔,怎麼還留下了這一身曖昧?

她狐疑了,只是,很快就緩過神來,一手撐在他腦袋右側,體力不足,支撐得有些勉強,她咬着牙忍着,戒備地看了他一眼,等了許久,見他那俊美的臉上仍舊只有安靜,她這才放心了。

另一手小心翼翼地覆上了她的心口,手心裡幽幽藍光緩緩地流溢了出來!

這是他最薄弱的地方,唯有她最清楚,她這是想做什麼?!

他早就醒了,對她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可是他竟是放心地任由她折騰。

他對這隻傻帽是如此放心。

如果,一定會有背叛,那必定不會是她吧。

他都開始懷疑相識之初,她的裝瘋賣傻,其實不是裝的,而本就是這麼傻。

漸漸地,心口暖了,他不得不翻個身,把戲做逼真了。

她驚了,手還是不離他的心口,跟着跌過到牀榻另一側,撞得她另一手臂都疼了。

這傻帽究竟想做什麼呢?

又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她放開了手,徑自坐着,樂呵呵笑個不停。

這下子總算是笑出了聲音,而且咯咯笑着,越笑越大聲。

終於,昊天不得不醒了,睜開惺忪的眸,挑眉看她,“樂什麼呢?笑這麼開心?”

“哈哈,蓋印了!”琉璃很是得意地說道,指了指昊天的心口。

昊天蹙眉,低頭一看,下巴真的險些掉了。

只見自己心口上,一個藍色的五指大印。

不!

不是五指!

而是五爪。不對,是五個點,又不對,應該說是梅花爪,貓類專屬的梅花爪。

正正的烙印在他心口上,彷彿封住了他的心一樣。

“這琉璃淚永遠都不能取出來!已經發現,嘿嘿……”琉璃眯着眼,一臉威脅地奸笑。

這是她設下的結,一旦琉璃淚被取出,這梅花爪印便會被破壞。

昊天看着她,無奈地直搖頭,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琉璃被他看得有些尷尬,嘿嘿笑着,道:“起吧,好些事咱們重新商量商量。”

突然!

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便是喧鬧之聲。

“怎麼回事?”昊天蹙眉,琉璃也驚了。

兩人利索的收拾,待出門時,已見門外空蕩蕩,再沒有任何動靜了。

而凌徹憑空出現在一旁,一臉焦急,“主子,神界有變數,總教裡的神像自己塌了。”

琉璃和昊天相視一眼,默契地朝神壇而去,然而,剛剛抵達呢,沂軒也到了,“剛剛收到的消息,所有大小神廟,神像皆塌了!”

“難道是獨孤明月出事了?”琉璃連忙問道。

“仙界可安好?”昊天問道。

“一切如故。”凌徹答道。

昊天點了點頭,牽着琉璃,轉身便要走。

“昊天,人心亂,甚於日月沒!”沂軒一把拉住了他,話說得隱晦,昊天卻聽得明白。

看樣子沂軒最終還是站在了他這邊。

人心亂,盛世遠,盛世遠,聖弩便喚醒不了。

“魔頭,我留下想辦法,你自己小心點!千萬忍着,莫起衝突!”琉璃低聲,沂軒的話,她亦明白,而她更明白的是,神像塌,若不是獨孤明月出事,便是神界準備棄了人間,如果聖弩不醒,第七絃不出,昊天要在保護人界的同時對抗衆神,根本毫無勝算,何況,暗地裡還有一個彼岸。

昊天遲疑了須臾,只低聲同琉璃耳語了幾句便離開了。

“戰起?”沂軒低聲,猜到了個大概。

“還不清楚,最好是獨孤明月出事了,這個結果遠遠比神界棄了人間來得好。”琉璃說到。

“琉璃,你說罷,怎麼辦,我和沂軒都站你們這邊。”林鳶終於開了口。

這才真正明白當初的誤解,想必鬼界,妖界和魔界在人界邊緣的駐兵,一直以來都是爲了防守,不是進攻。

“還不清楚怎麼回事呢,嘿嘿,我們先鑄神像去吧。”琉璃笑着,有些擔心昊天,但是她讓他無後顧之後。

“鑄神像?”林鳶不解。

“騙呀!尋個藉口,重新鑄造神像,先安民心,即便是真的戰起,戰場也不定不會在人間!”琉璃還是笑着,步步朝神殿而去……

而此時,昊天已經抵達了仙界,正徘徊在神界的入口處,猶豫不前。

“主子,不可輕舉妄動,兩方相持這麼久,如今只因爲神像塌了而冒然入神界,萬一上頭布了天羅地網,如何是好?”雪晴輕聲勸說道。

“正是這個道理,主子,千萬沉住氣。”凌徹也可了口,心下有些不解,他這主子可不是沉住氣的人,對待神界這事情什麼,似乎有些不一樣。

上一回仙魔大戰他召喚出了金光,這件事可不少人納悶。

難不成神弩已經到手了,那一直閉關的神尊哪裡去了呢?

昊天不語,看向了一旁沉默着的夜朝夕。

夜朝夕聳了聳肩,表示沒辦法。

昊天不悅沉眸,一根髮簪隨手朝夜朝夕臉上扔去。

“你!”夜朝夕一把接住,不悅了。

昊天不語,挑眉看着他。

這小子不全心歸降,他可全看在眼中。

“得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獨孤明月那老人家一定是不會棄了人界的,看這樣子,不是引你入網,便是她被衆天神圍攻了,神尊一直閉關不出現,不少人不服氣她,甚至,不少人不相信神尊閉關。”夜朝夕如實說道。

“主子,不管是內槓,還是陷阱,都沒有上去的必要了。”凌徹認真說道。

“盯緊了!”昊天說罷,轉身就走,如今能做的,便是儘快尋出第七絃的下落!

人走後,夜朝夕這才急急上前,道:“人呢?”

“林鳶?”凌徹笑了。

“開什麼玩笑!”夜朝夕真的生氣了。

“在瑤池。”凌徹也不多爲刁難他。

那支髮簪的主人名叫項瑾瑜,修成仙不久,是西王母宮中的花仙,近來跟九殿下走得異常的近。

究竟爲什麼呢?

……

給讀者的話:那個,,高燒不斷,但天熱還是得吹風扇;榜單直掉,但貓還是要爲琉璃驕傲……那個,那個……貓愛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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