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梅姐一席話,釋放了積壓多日的煩惱,感覺舒暢許多,心有感激說:“梅姐,你比我的親大姐不知好多少倍,又體貼人,又能理解人,你來到縣城使我又可以享受到在古鎮的關愛。”
“一個大小夥子,好意思說這樣的話。”梅姐用親切的目光與我對視,臉上嫵媚盪漾。
我見梅姐用手揉擦**的手臂,問梅姐:“你覺得涼嗎?”
“有的,你把空調調高一點。”
我站起來調節空調,舉起的手還沒放下,梅姐從後面已經緊緊地把我抱住,整個豐滿的胸脯貼在我的背脊在蠕動。
“小李,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一年你都不來看我一次。”梅姐傷感地說。
我沒動,也不想動,我需要一個溫柔的女人給我撫慰,同時我心裡產生了負罪的感覺,幾分鐘前還在談論如何與小虹架起愛情的橋樑,一下子又與梅姐玩起了曖昧的遊戲。
梅姐緩緩抱着我後退,後退,後退,一直退到了牀上。
“你爲啥不說話?”梅姐壓在我身上,用手刮我的鼻子問。
我閉上雙眼,享受着梅姐兩團富有彈性的**在我胸口擠壓,但腦子裡想的是女人爲什麼會有如此天壤之別,我吻一下小虹的臉,她就成驚弓之鳥,還流下了受到傷害的眼淚,梅姐爲何這樣如飢似渴地需要男人,梅姐也是從一個未結婚的姑娘一路走來,我尋不到答案。如果沒有世俗的偏見,我心中真正需要誰?在感情與女人之間我需要什麼?我同樣都找不到答案,我感到無限的困惑。
梅姐確像我的親大姐,勝似我的勝大姐,幾年來我對她有了某種的依賴,成了我得到慰藉的港灣,又不同於大姐的親情,梅姐除了給我溫馨和照顧,還對我有某種精神寄託和生理需求滿足的渴望,我在她哪裡也得到了釋放,相互的需求,相互滿足鑄就這樣的特殊關係,有一份特殊的感情,我已不知道是誰的對與錯,反正雙方相處已變得愈來愈默契,愈來愈無拘無束,愈來愈離不開對方,一切變得那麼自然。
“你在想小虹,把姐給忘了?”梅姐的頭壓得越來越低,蓋住了我的嘴,已經不想再讓我回答,我只有去迎接她舌尖的挑釁,以行動來回答。
男人與女人,特別是在雙方都需要對方呵護的時候,一切的語言都顯得蒼白多餘,唯有心中的慾望在燃燒。
梅姐抓起我的左手按住她的左乳,抓起我的右手按住她的右乳,隨着我揉捏**的一緊一鬆,寶貝翹起頂在她雙腿之間,我的手火急火燎地從她背後伸進襯衣去解胸罩的風鉤。不知是生疏、是緊張,還是本來就太緊,我解了三次都沒解開。
“笨蛋,別解了,起來去洗個澡。”梅姐一拍我解她胸罩的手臂,從我身上爬起來。
“洗過澡,我穿什麼?”
“我這裡有你穿的衣褲。”
“不要你老公的。”我心裡在想,嘴上沒敢說出來。梅姐從衣櫃抽屜裡拿出用透明塑料袋封好的,一條白色內褲和一件白色背心。
我伸手去接,梅姐將手又縮了回去說:“你先去洗,放在衛生間要淋溼的。”
這時,我腦子裡只有梅姐,我需要梅姐的溫柔、妖媚和淫蕩。
剛打開自來水龍頭讓一股清涼澆在頭上,還沒淌到腳背,衛生間的門被打開,梅姐**走進來,由於空間太小,邊上又安裝着抽水馬桶,水滴從我頭頂飛濺到梅姐光滑細膩、性感誘人、灼熱圓潤的肌體,“好涼”的一聲,她小鳥般地撲向我的懷裡,倆人赤身相擁,如膠如漆,彷彿乾柴烈火熊熊燃燒,頭頂的水最大也成了火上澆油。
梅姐用一塊柔軟的新毛巾爲我擦胸、繼後繞到我身後擦背,然後海底撈月般揉擦我的寶貝,擦着擦着,將滴水的毛巾遞給我,又繞回我身前,俯身專心的用雙手掌來回搓摩寶貝。
輪到我爲她擦背,繼後將毛巾扔進水槽,彎腰按摩兩隻懸掛在胸前、彈性依舊的白兔,當我用手指夾着變硬兔頭往下拉伸時,梅姐再也忍不住,全身哆嗦,發出亢奮的呻吟,直起身子,踮起腳尖,咬住我的嘴脣,吮吸的舌頭,雙手滑落,抓住我激昂沖天的寶貝不過下淌的清水,伴隨她體內的溫泉,送進了寶貝渴望的、梅姐神秘的黑三角。
我摟着梅姐的腰,她圈着我的背,上面兩人胸間的一對白兔隨着一緊一鬆的兩面夾攻,發出“吱、吱、吱”的叫聲,下面迎來送往,跌宕起伏,寶貝不屈不饒,山澗春水氾濫。正當山崩地裂即將來臨之時,我抱起渾身酥軟、哼唱不停、水靈靈的梅姐衝向房間,扔在牀上,我奮不顧身地撲上起展開了更加猛力的第二波攻擊……
一番雲雨的較量,倆人光潔的肌膚上披着一層水珠,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水跡,喘喘地躺在牀上享受來自空調的吹撫。
“深夜回糧食局,你方便嗎?”耳邊傳來梅姐吁吁的詢問。
“我有大門的鑰匙,不過太晚了回去影響不好。反正今天是星期天,我明天一早趕上上班時間就行,萬一有人問,我就說回家了。”我氣喘地回答。
“你也變得愛說謊了。”梅姐側擁着我再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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