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的反應度也是極快,忙空中吐了一口氣,一拳悄無聲息到轟出,出一聲悶響後空中一個翻身落在了地上,總算沒摔個馬趴。
只不過,這聲悶響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有些大了,雷蒙心裡不由有些憷,對於公爵府的防禦他這個曾經的侍衛長可以說是再瞭解不過的,在公爵府的後院並沒有多少侍衛,只有每隔一刻鐘的巡邏侍衛,然後就是一些隱藏在暗處的有限幾個高手了。
雷蒙不敢肯定自己出的聲音是否被那些高手聽到,不過也不敢遲疑,忙利用院內的樹木的影閃到了記憶裡沒有暗樁存在的角落。
沒有聲音,雷蒙出了一聲慶幸的聲音,不過心裡也微微有些得意,那遺失的自信稍微回來了一點。
在遇到杜林後,先後遭遇與見識強者的本事,雷蒙感覺自己的自信心嚴重受挫,別提杜林這樣的絕世強者,但八級九級強者一個接一個的出來像是顯擺似的,杜林一個區區六級,完全都搭不上邊,自信心受到打擊也是難免的事。
還未得意多久,一道人影驀地衝出。
那是一個身着白衣的女武士,身着一身輕甲,修長而又緊翹的身材充滿着野性而又危險的魅力,快若驚虹地落在了雷蒙墜落的地方,一雙銳利而美麗的眼環顧四周,正自搜尋着,忽然一聲‘呼哧’的難聽聲音在寂靜中響起。
女武士猛地擡頭,朝着聲音響起的地方看去。
只見那屋脊上,月光如水銀般傾瀉在那裡,一個身着白衣的古怪傢伙正自昂着頭,像極了對月而吼的孤狼,只不過狼是對月長吼,而這個人,卻是在對着月亮“呼哧”,呼哧的原因嘛,很簡單,那出現在鼻孔處的紅色說明了問題。
昂着頭只爲了止住噴出鼻孔的鼻血。
“唔,太刺激了,比前世看的a片要刺激多了!”某男又俯下了頭,喃喃自語。鼻血再次不受控制地噴出,忙又擡頭,在這擡頭低頭間,動作要多猥瑣有多猥瑣,表情要多盪漾就有多盪漾。
“哼!”冷哼一聲,女武士臉若寒霜,一躍而起落在了屋頂上,拔劍朝着那登徒子刺了過去。
劍離身上不過三分,杜林依然沉浸在所看到的美景中,不聞不動。
眼看着劍就要刺在了身上,杜林隨手一伸,匪夷所思的食中二指夾住了劍尖,“別煩我!”杜林猶不知周圍多了一柄殺傷力巨大的劍,出了一聲低喝。
女武士出一聲悶哼,用力猛刺,卻怎麼也刺不動,於是改爲抽劍,卻依然緊緊地被杜林二指夾住,拔不出來。
有若寒霜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嫣紅,女武士的牙齒被咬得咯咯作響。
僵持了數秒鐘,杜林埋藏愛瓦縫中的頭又猛地揚起,一道鮮血猛地從鼻孔中噴出,杜林手上一鬆,抽劍的女武士不防於此,力一落空,碎了幾片瓦,整個人朝後飛跌。
但這女武士卻是武技不俗,空中一旋,穩穩地落在了屋頂上,然後又是猱身而上,一劍盡力劈出,度力道比之先前一劍明顯強上了一籌。
杜林的鼻血總算噴完了,揉了揉鼻子,杜林喃喃道:“還真是遭罪呢,限制級的,當年偷看的可是打了馬賽克的啊!”
眼看着一劍就要劈中了杜林,女武士的劍上驀地爆出了一團紫色的鬥氣。
“唔……”杜林悶哼一聲,臉上閃過幾分吃驚的神色,又帶着些怒意,上半身猛地一折,鬥氣連帶着這一劍就這樣擦着杜林橫折的胸膛擦過。
杜林又馬上直起了腰身,“最討厭看到精彩的時候被人打擾了!”
嘴裡咕噥着,五指箕張,隨意地舒展了起來,胳膊一張,竟是趁着女武士這一劍的空擋直接抓了過去,度奇快,武士尚方纔一劍還未收回,杜林的手已到了她胸口處。
臉色猝然變,女武士另一隻手忙迎向了杜林的手。
兩隻手抓在了一起,杜林翻了個白眼,無聲無息地手腕一抖,就扣住了女武士的邁門,那女武士只覺半邊身子隨着杜林這一抓一麻,竟是動彈不得。
眼內又驚又怒,卻沒有高聲呼喊別人。
“我還以爲你有多牛,一招反手截脈都躲不過去!”輕聲諷刺了一句,杜林就這樣一手抓着女武士的脈門,又低頭朝下邊瞟去。
“**的流氓,無恥,混蛋!”女武士狠狠罵道,但還是沒有高聲喊叫,這有些不合情理。
“流氓?無恥?”杜林啞然失笑,半眯着眼打量一下女武士,只見她眉目倒也秀氣,瓜子臉,白皙的皮膚與直直的棕,冷着一張臉顯得很有一點味道。
另一隻手在女武士滑膩的臉上輕輕刮過,杜林冷笑道:“我流氓無恥,也好,就對你流一下氓,無一下恥!”
隨着杜林的手滑過,女武士只覺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像是被一隻蟲子在臉上爬過一樣,出了一聲低沉的驚恐之聲。
“其實我對你這樣的沒成熟的飛機場不感興趣!”杜林的手接着往下,臉上帶着邪氣的表情,在女武士的胸脯處劃了個十字。
女武士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臉上生出了一抹紅暈之色。
“你看,飛機場,摸起來都沒半點感覺!”杜林笑道。
不明白飛機場是什麼意思,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女武士怒目圓睜瞪着杜林。
“哎,還真怕你吃了我。算了,你說我**倒還真提醒我了,對你沒興趣,對你主人倒真不需要**,我現在正大光明地去看去!”隨手鬆開,杜林的身軀驀地從瓦片上飄起,像一葉飄零,從屋脊上落了下去。
女武士悶哼一聲,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能活動了,提着劍也從屋頂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