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夢很快便放鬆了下來,畫面上也重新顯示出丹田的三維模型。在BOSS的視線中,綺夢的丹田開始貪婪地吮吸這些能量,但卻只能吮吸過濾,而無法儲存,這些能量滋潤了綺夢的身體,激發了新的生機,並在洗煉她的各個器官臟器。
“果然!”龍小川和BOSS異口同聲地說道,綺夢是元陰體體質,可以無差別吸收周身的能量,也正是這個原因讓她活到了現在。
那麼,該如何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呢?
龍小川看向BOSS,BOSS卻搖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自古雖然先天丹田破損的生靈有很多,但能活到這個年紀的卻根本沒有,所以嬀海綺夢這種情況是史無前例的,要想修復破損的丹田,憑現在的醫療手段,還沒有徹底根治的方法。雖然如今這個時代各種人造丹田,體外補氣的方法層出不窮,但真正能起到長久有效作用的,卻一個沒有。
龍小川和BOSS都在思考有什麼辦法治療綺夢的丹田,龍小川卻在這個時候聞到了一股異味,那是淡淡的騷味,味道就出現在這個房間裡,距離自己還很近……
龍小川睜開眼睛,尋着味道的源頭看去,卻看到嬀海綺夢的內褲正在變得溼潤,她的身下也流淌出一股透明的液體。龍小川再轉頭看向綺夢,發現她已經清醒過來,短暫的呆滯後,臉頰瞬間漲紅,隨後“嗖”地從儀器上跳起,速度之快,簡直讓龍小川這個修行者自愧不如。
綺夢竄了出去,卻發現這個醫療檢測室只有兩個房間,一個是放置儀器的,一個就是操作檯了,她出去更是會被更多的妖魔局特工看光。
綺夢尖叫着又跑了回去,龍小川站起來剛要解釋,她的雙指卻戳向自己的雙眼,不過龍小川可是元階修行者,怎麼可能讓她得逞,但龍小川也明白,現在就得讓她得逞。
龍小川痛苦地捂着雙眼蹲在地上,接下來發生了什麼龍小川用靈敏的聽力也是可以推斷出來的,但他還是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大概五分鐘後,龍小川睜開了眼睛,這時綺夢已經換上了衣服,內褲應該也換掉了,因爲她手中正抓着一團塑料袋,袋中很顯然是她換下來的內衣。
接下來BOSS依舊沒有想到能夠治癒綺夢丹田的方法,只是給她開了一些加快能量吸收的丹藥,目前治標的方法只有加速能量過濾這一手段了。
離開妖魔局後,龍小川聚精會神地研究龍菱送給他的一本醫書,上面都是一些常見病以及外傷的簡單對症治療手段。
丹田,生靈能量匯聚之處,無形之臟器,初可吸收天地靈氣洗煉周身,後可引動世間萬物化爲己用,修行者之根本。
龍小川一邊翻閱着龍菱親手編制的《百醫靈》,一邊思索着這丹田無形之臟器到底應該怎麼修復,因爲它是無形的,所以修復纔會如此棘手,那這世間有什麼東西是能夠修復無形之物呢?
龍菱的《百醫靈》分爲十幾卷,龍小川手中的僅是初卷罷了,但編著《百醫靈》的龍菱都沒想到辦法,他龍小川即使閱盡《百醫靈》又能如何?
出租車停了下來,到了龍小川家裡,這時龍小川也才猛然發現綺夢就坐在他旁邊。
“你咋沒回家?”
“啊?我不是要做你的陪練嗎?”
兩人面面相覷頗爲尷尬,不過既然都到了這裡,龍小川便將綺夢請回了自個兒家。
“那個,我能借用一下衛生間洗個澡嗎?”直到嬀海綺夢提出用衛生間龍小川才恍然大悟,趕忙爲她指了指廁所的位置。
綺夢如風一般衝進了廁所,龍小川也明白現在自己該做什麼,他衝進龍菱的臥室,爲綺夢選了一套較爲合適的衣服。
龍小川家裡的衛生間是有隔間的,所以龍小川走進廁所也看不到綺夢,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她的倩影。
“你,你幹什麼?”龍小川沒想到自己如此輕手輕腳都被綺夢聽到了,於是連忙解釋道:“我給你找了身我姐的衣服,你先換上吧!”
綺夢淡淡地“哦”了一聲,龍小川則退出了衛生間,坐在一旁又翻看起《百醫靈》。
龍小川看着入了迷,突然便聽到衛生間傳來一聲尖叫,龍小川本想立馬衝進去,但還是猶豫了,只能着急大聲詢問發生了什麼,但衛生間內卻遲遲沒有迴應,這不得不讓龍小川拉開衛生間門衝了進去。
水霧繚繞的衛生間內,龍小川只看到綺夢呆如木雞地站在鏡子前,任憑龍小川怎麼叫她都不迴應。
綺夢不理睬龍小川,龍小川卻口乾舌燥起來,毫無疑問是因爲此時的綺夢完全是赤果果的狀態啊,從脖頸到腳踝的風姿一覽無餘,盡收龍小川眼底,這足以讓龍小川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龍小川還在咽口水,綺夢這個時候終於說話了,“我的臉?爲什麼會留下疤痕?”
龍小川暗道該死,算算日子今天是拆繃帶的日子了,但以綺夢的性格應該也不會跑到醫院特意請醫生拆繃帶,藉着洗澡的機會她便自己拆了繃帶,然而龍小川卻還沒有告訴綺夢關於她這道疤痕的事情。
一個花季少女的臉上留下一條從額頭直到下巴的醜陋疤痕,這放在哪個女孩身上不得精神崩潰,龍小川也擔心綺夢想不開,於是連忙勸道:“現在醫療技術這麼發達,總有辦法治癒你臉上的疤痕的,相信我!”
綺夢撫摸着自己臉上的疤痕,隨後深吸了一口氣,她是打不倒的嬀海綺夢,即使留下疤痕又如何,她嬀海綺夢又不靠臉吃飯!
綺夢努力平復心情,這時她也才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地站在衛生間裡和龍小川這樣對話了足足五分鐘。
“啊——”又是一聲尖叫,留着鼻血的龍小川連滾帶爬地跑了出來,各種沐浴露,洗面奶也跟着他的屁股飛了出來。
龍小川躲到沙發後面,也在努力平復咚咚亂跳的心臟,嘴裡不停的說着“值了,值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