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三娘之所以人稱強三娘,正因爲家中排行老三,而且個性十分要強,遇上個高手,就必定不依不饒要上前比劃比劃,分出個高低不可。打贏過便好,打輸了就死纏爛打各種奇招都要使出要跟對方學習技藝,直到能將對方打敗爲止,所以認識的人都統一給了個微妙微翹的外號,人稱強三娘。
去年的光明黑暗兩方大會戰,戰亂波及到的不止是無數的平民百姓,還有無數的各大小官方野方團體,從王國的數十萬軍團到民間的千百小團體都受到了波及,大家都兩條腿恨不得多出一條腿的要逃離這場災難,而這場雙方的會戰來的快去也的快,短短的幾天把戰場以及周圍的村鎮摧毀的面目全非。
雖然兩方投入的兵力很少,但是聖階高手就有出動不少的人數。很多想要偷拿點好處的小盜賊團體,眼看似乎兩方人數不是很多,當離的近的時候,才發現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清楚,不是迎面一個大火球羣覆蓋住自己的視角,就是來上一個大大的龍捲風把所有人都吹上天空上去,當然,怎麼下來的就不清楚了,因爲吹上去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強三娘麾下有兩三千的專屬團隊,平時兩千左右的娘子軍,清一色的步兵,十分擅長森林山區野戰,拈弓射箭設置陷阱,大多娘子軍都能很好的像個技術高超經驗豐富的獵人完成任務。敵人往往很難找到對方的身影。
一見到對方身影的時候,卻發現沒幾個呼吸間,粗壯的樹幹茂密的森林葉子片就把對方的婀娜身姿隱沒了去。但轉身後就會有幾個箭矢射過來奪走幾個兄弟的性命。
打仗最無奈的就是遇上這樣的人,假如對方肯面對面的對戰還好,至少就算是人數不對等,也能打出個好的勇士氣概。但這般詭異的神龍不見尾打法,着實讓那些王國的圍剿隊伍吃了不少的苦頭。
兩千正式戰鬥部隊外將近一千隊伍的主要作用卻是要保證部隊的後勤作用。儘管正式部隊能在森林地區內不靠外援也能憑藉自己的本事,在森林內靠打獵摘取野果實方式,過活上很長一段時間。但強三娘這個女土匪頭子顯然收攏的不只是羣只會打仗的野蠻女人。
女人大多心細,手藝輕巧,一些沒有很好的武藝的女子身子比較單薄,就被強三娘安排到了一個專門配備的隊伍內,負責製作作戰衣物裝備等。這樣,強三孃的裝備後勤就有了最後的保障,也解除了最後的顧慮。
搶奪來的富人的貨物強三娘都會把這些財物直接交給這個團隊,讓其負責散發到那些流浪的貧窮的人們手中,接濟難民。
在強三孃的盜賊團裡,假若有哪位成員有了嫁娶的男人,那就必須得脫離整個強三娘團隊,這是爲了保持強三娘團隊的傳統,所以強三孃的團隊內才能保持住良好的作戰能力,和較少的人數。不過一羣娘們合居在一起,總是要那麼引來些人的關注了。
強三娘團隊跟德克盜賊團一樣,爲了躲避官方軍團的反撲,帶着自己的隊伍躲避到了西北方的廣大森林山區內。
強三娘也很頭疼,去年的兩帝國會戰不僅讓民間流浪的難民陡增,也讓團隊內的補給造成了不小的煩惱。有些家底的富人們都很識相地捲鋪蓋跑到了有衛隊保護的大城鎮內。這使得三孃的盜賊團就沒了
下手的好時機。
在王國的西北方內,三娘團隊能夠很好的在森林內自生很好的生存下去,但涌動的難民人數越來越多,三娘盜賊團卻是無法很好的接濟這些難民的,這也正是強三娘很是頭疼的一個地方了。
在臨時搭建的營地內,寥寥幾間矮矮的草屋內,三娘正在與部下們開着會議。
最近的會議氣氛越來越發的沉悶,這讓要強的三娘非常的惱火,在把桌子掀翻了數次後的三娘發現,這是必須從源頭上解決問題之後,三娘也只能乾生氣了。這日會議期間,會議室外傳令女兵突然進入內報告道。
“報告三姐,我們抓到了一個可疑分子,希望老大能看一看。”手下們統一如此稱呼強三娘。
三娘正火大中,一身火紅的休閒輕甲披掛在身上,三娘一聽就拿起旁邊的大槍指着那女傳令兵:“帶進來。”
這一舉動可把女傳令兵嚇到了,忙不迭時的跑到外面把那可疑分子帶進會議室內。
那可疑分子被帶進會議室內,細小有神的雙眼就不停的轉悠着,在會議上參加的女上層身上來回轉動,最後把眼光停留在了頭領強三娘身上。
今日強三娘一身火紅休閒輕甲披身,婀娜的身姿慵懶地躺在椅子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把緊繃的輕甲撐起了一片一片的大好春色,讓那可疑分子看的是不禁都自己留下了幾滴口水來。
參加會議的高層果然不是普通的農家女子,並非那般輕易掩嘴嬉笑,而是大大方方地坐在原位上神色不改,等待老大的定奪。
強三娘看着眼前的人的糗樣,直接把大槍像扔個小石頭一樣把大槍扔了出去。
那可疑分子正看的意淫重要時刻,突然見到有一支發光的長長的東西,條件性地側身躲掉了這支大槍,大槍沒有砸到那人,插到身後隱沒入了土內,半根大槍都刺入了土內。
可疑分子暗自拍自己的胸脯,呀的剛纔好險啊。
可疑分子躲掉大槍的時候,屋內所有的人都不自覺詫異地望向那人,衆多人的眼神都不自覺的流出了自己的各有所思。
那人一見大家的眼神都那般的置疑,暗道自己的不應該,剛纔條件性的反抗卻把自己的真實實力給表現一些了出來,馬上就假裝緊捂着自己的腳,在那打呼好痛好痛。
三娘居然還以爲是真的,上前就要仔細檢查這人的傷勢,只怕自己下手的有點重。
一接近,三娘還沒來得及反應,那人突然猛擡頭,雙手合力抱起三娘,就要將其劫持住。
其他人瞭解三孃的神經有那麼點單條,但沒想到那人如此膽大,會議室內還敢光明正大就要下手,大家就要鬥氣暴起解救首領,才發現原來首領其實已經提前扼守住了對方的肘位,一個翻滾,那人已經平躺了在地上,三娘右腳狠狠大聲踩在那人胸上,三娘面不改色還是原先那般蠻狠神色。
那人被踩在地上,也沒露出一副疼痛的神色,反倒是擁有一股隱隱享受的模樣。
三娘一瞧,右腳更下了幾分力氣。腳下的那人終於是發出了一絲悶哼聲。
門衛將那人捆綁起來,三娘命令就地捆綁在支柱上。三娘道。“老孃我要親自審問。”
一聽到這話,會議桌上的人面色一
變,就要起身離開這間房子。大家心想,三娘審問的手段可是驚天地泣鬼神的長眠,還是先逃爲快。
三娘立刻說道。“會議還沒中斷,你們先把今後的方向如何打算給我答覆,不要管我這邊事就可以了。”
大家只能悻悻唯唯諾諾回到自己座位上,悶悶不響。
不是在思考如何該如何將衆姐妹帶往未來,估計在想如何逃離目前危機了。
強三娘在那人面前亮出了自己的審問工具。一把剪刀,大的那種。
強三娘一看到這把剪刀就抑不住的興奮,忍不住的婆娑在剪刀上來回撫摸,杏紅香脣呼出幾口熱氣,表明主人有多麼的想要躍躍欲試。
工具上還有其他一些器具,比如粗粗的短棍子,幾根蠟燭,還有一張大大的布,布匹上有閃閃發光的銀片。
那人一看到三娘不同尋常的興奮神色,那癡情一樣的眼神,看得本人都要深深戀上那變態的形態。
幾滴不知名的**又再度留下來。
三娘整整自己的形象。走到“嫌疑犯”身邊,拿着剪刀在嫌疑犯從頭頂迷離地到頭部再到胸部腹部,三娘妖媚的看着劍道摩擦過的地方,變態的癡癡樣子,更是讓場中的唯一男性荷爾蒙暴增,下體凸起,一根東西硬硬的陡起,一個小帳篷撐了起來。
三娘把剪刀挪移到了那小帳篷上,三娘也蹲了下來,舔着舌頭的香紅嘴脣性感極度地妖媚。
若是那些春芳事蹟定然讓下來的事更加的吸引人眼球。
不過三娘接下來的一句話可讓那嫌疑犯驚得瞬間冷汗直流了很多。
“小子,你快點老實交待你的名字,來歷,年齡和一切相關的話,否則,剪刀那麼一卡擦,我可管不了你這根東西還在不在你身上。”
那小子一聽到這句話,整個額頭上,馬上冷不防的冒出無數的冷汗出來,嘴脣也幾個呼吸間變得蒼白許多。
下面的那根小弟弟一時半會軟不下來,情況就極度地詭異起來,三娘擺明了對用這種手段擁有極度癡迷的喜愛,剪刀就是這麼用法,那旁邊的那些短棍子,蠟燭還有有銀片的布匹又將會是何種可怕的折磨手段呢?
嫌疑犯一陣哆嗦,對着三娘暴喝罵道。“變態的女人,你這女人怎麼會如此變態。”
三娘聽到罵聲也不生氣,反到更是嬌笑了幾聲,明顯對這反應極度地適應,看來這種刑拘沒少用過。
三娘玉手輕託香脣,聲音妖嬈說道。“小子,你最好別說出你的來歷名字,還有你最好說假話,老孃已經很久沒用過這手段了,哈哈。”
說到最後,三娘已經止不住的發笑起來,披散下的長長秀髮,讓三娘更加癲狂了幾分,在嫌疑犯的心中早已是吃人頭骨不吐皮的巫婆了。
那人心中忍不住的想到另外一個年老的女性,那變態的手法與三孃的手段真的有幾分拼的實力。
嫌疑犯垂頭喪氣的終於說道。“好吧,我招供,我不是什麼可疑的人,其實我是來代表使來跟你們交涉的。”
嗯?大家一聽到這話,才把注意力又集中到這人身上。那人繼續說道。
“我名字是三色子,是忘憂谷的三當家,我是代表忘憂谷的盜賊團來跟你們交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