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熱鬧異常,歌姬起舞,絲竹管絃,誰也沒有發現,駙馬悄悄的在公主耳邊囑咐了什麼便離席了,當然除了柳絕戀以外。
“皇兄,你的福氣是我等兄弟比不得的,誰不知當朝駙馬乃是高中狀元,一首詩詞俘獲公主的芳心,今日,我們倒是想要聽一聽這風流韻事,聽一聽這駙馬做了怎樣的詩詞,讓我魏國公主爲之傾心。”大殿之下不早知道是哪一脈的王爺,之間的他體態肥碩,想來是善武不善文的。
“荊山王,平日裡,你不是最煩那些咬文嚼字的東西嗎?今日怎麼倒是有興趣了?”皇上心情大好,似乎也不太管故他是不是有違規矩。
“我是頭腦愚笨,不通詩詞,只是,愛聽風流韻事罷了。”說完哈哈大笑,看來也是個性格豪爽不拘小節的人。
“回皇上,我家王爺酒醉胡言亂語,還請皇上不要放在心上。”荊山王身邊的福晉倒是生的端莊,起身回稟,不失規矩,進退有步。
“不礙事,今日是家宴,可以沒有規矩。”皇上擺擺手說道。
那福晉就扶着荊山王坐下了,坐下的時候還在小聲的嗔怪着,怎麼盡是說些醉話。
荊山王看起來很怕自己的福晉,只是笑笑不說話。
“駙馬人呢。”剛纔你荊山王提起,皇上這才注意到駙馬不在大殿之上。
“回稟父皇,駙馬喝的有些醉了,便出去透透風,稍後便回。”公主說道,皇上點點頭,也沒有過多的追問,便繼續和衆王公貴族推杯換盞了。
“我有些醉了,想出去走走。”柳絕戀轉頭對身後的侍婢說。
“那奴婢陪着姑娘去吧,姑娘第一次來皇宮,恐迷了路就不好了。”身後的侍婢倒也是細心周到。
“罷了,我就在這附近走走,走不遠的,你留在這裡,若是皇上問起,你也好替我回稟了。”侍婢見柳絕戀態度堅決,便沒有再堅持,只是告訴柳絕戀這附近一處涼亭正好是醒酒的好去處。
“那就多謝了。”柳絕戀微微頷首,然後走出了大殿。
遠遠的,不遠處便看見了侍婢口中的那適合醒酒的涼亭,走近些了,發現涼亭之中還有人,正提着一壺不知什麼酒,喝的盡興。
“公主說你是出來醒酒的,不想竟是個幌子。”柳絕戀盯着那人手中的酒壺說道,那人不是旁人,正是說要出來醒酒的駙馬。
“不想被姑娘識破了。”那駙馬笑着,也並不躲閃,繼續喝着酒壺裡面的酒。
“怎麼不回去?你看起來有心事,不如,我爲你卜一卦。”柳絕戀問道。
“罷了,我不過是想起了以爲故人罷了。”駙馬擺擺手,看起來,對於卜卦他似乎並不相信。
“公主曾經說過,駙馬不是京城的人,駙馬可曾是想起了家鄉的故人?”柳絕戀問道。
“你的眉眼和我的故人有幾分相似。”駙馬沒回答柳絕戀的話。
“那這是我的榮幸呢。”柳絕戀笑着說道。
“那她現在人呢?”柳絕戀問道。
“我也不知道,生死未卜,嫁人與否。”駙馬搖了搖頭,喝了一口酒壺裡面的酒。
“那她,,,,,,”柳絕戀還想問什麼,卻被駙馬打住了。
“罷了,過去的事情了,你回去嗎?我要回去了,若是出來的久了,公主必是會擔心我的。”
駙馬說道,便提着酒壺走了,留下柳絕戀一個人。
“呵呵,故人。”柳絕戀看着駙馬的背影冷笑着說道。
“你回來啦。”見駙馬回來,公主高興的迎上去,笑着嗔怪說,剛纔皇上想要尋他,卻找不見人了,駙馬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柳絕戀在外面的涼亭之中坐了好一陣子,知道自己身邊的侍婢出來尋自己。
“我還以爲姑娘迷了路呢,可是嚇壞奴婢的。”侍婢說道。
“出來坐的久了,不想這裡風景正好,竟然看的入了迷,確是我不好,害姑娘擔心了。”柳絕戀歉意的說道。
“深夜到底風大,姑娘還是隨我回去吧。”侍婢說道,然後便攙扶着柳絕戀回了大殿之中。進入大
殿之時,她和駙馬相視一看,然後便飛快的把目光轉向別方。
駙馬自己心裡清楚,剛纔在涼亭之中自己失言了,本就不應該和一個外族來的,不相干的女子說這些有的沒的的事情。
夜宴已經接近尾聲,所有的人似乎都開始微醺,走路搖搖晃晃,也不知道看路是不是會是重影。
“你會卜卦,不如,替我算一算,我腹中的孩兒是男是女。”公主端着酒杯衝着劉絕戀的方向走來。
“我只是占卜古今,不占卜胎兒是男是女。”柳絕戀笑着說道,杯子裡面的酒已經被身後的侍婢貼身的換成了茶水。
“靜兒。”駙馬急匆匆的跟了上來,喚公主的乳名。
“我與駙馬這一胎想要個女孩。”公主不依不饒。
“靜兒有些醉了,還請不娘不要放在心上。”駙馬說道,話語倒是周全。
“不礙事的。”柳絕戀飲了一口杯子裡面的茶水,酸中帶甘。
“我扶你回去吧靜兒。”駙馬說着邊攙着醉酒的公主走出了大殿,這個時候的宴席也不再十分的熱鬧,大家也都陸陸續續的散了,皇上也由皇后扶着,乘着轎攆回宮休息了。
“你來這宮中多久了。”柳絕戀隨着身旁的侍婢說過。
“回姑娘的話,有十年了,我大小就被賣進皇宮做奴婢了。”那侍婢回稟道。
晚上微風清涼,被風一吹倒是清醒了不少,也舒爽了不少。喝水裡面的河燈,有不少的已經滅了,或者是已經燒沒了的,只剩下少數的幾盞還在頑強的亮着。
“深宮圍牆,你不想家嗎?”
“回姑娘的話,奴婢宮外沒有親人了,所以,就算是離宮回鄉,也是孤身一人罷了。”旁邊的侍婢說這些話的時候雲淡風輕的,似乎已經習慣。
“你將來會尋得如意郎君的。”柳絕戀說道。
“宮女滿了二十五歲纔會出宮,那時候,還哪裡會有人要我,姑娘說笑了。”身旁的侍婢說道。
“我是卜卦的,你忘記了嗎?”柳絕戀說道。 щщщ⊙ttκá n⊙¢ 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