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時,你們是由誰撫養長大的呢?”聽了張雅娟的回答,醫生吃驚地問道。
“以前是有爺爺和奶奶帶着我們,而爺爺在兩年前,奶奶在四年前就已經去世了,所以這兩年我們都是靠哥哥在放學後去打夜工才能維持生活到現在的。”張雅娟傷心地說道。
“唉,你們都是了不起的孩子啊……”醫生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再看看張羽天的情況,似乎他已經分不清夢和現實了,久久地沉睡在病牀上。張雅娟在一旁着急地乾坐着,而李傑飛也站在一旁站着想辦法,盡一切肯能爭取到任何補救措施。
“親愛的,我們可以把範成康告到法庭,讓他全額賠款。”李傑飛看張雅娟着急的樣子,心疼地說道。
“可是,這些程序有誰能教我們操作呢?該死的,要是哥哥能夠醒過來就好了……”張雅娟絕望地說道。
“是啊,小天哥在我們的印象裡是無所不能的,但是我們不能總是依賴他,現在這個時候,是我們該爲小天哥做事的時候了。”李傑飛堅定地說道。
於是,李傑飛回去上網查閱了所有的資料,總算是弄清楚了法庭申訴的操作程序,而張雅娟本來也想去學習這些操作程序的,可是當她看見張羽天曾經寫完筆稿的小說後,便嚎嚎大哭了起來。
張雅娟熬着夜把張羽天的小說打成了電子稿,幾乎失去了意識在電腦面前操作着。在醫院方面,張羽天所有的同學,包括和他接觸過的所有人,都紛紛跑到了醫院,給張羽天來獻花了,可是,張羽天又該怎麼看到大家對他的關愛呢?
過了一段時間,張雅娟和李傑飛成功的把範成康告上了法院,而範成康的爸爸是一位非常資深的律師,因爲他便會全力爲範成康辯護。
“開庭,先由原告發言。”法官敲響了開庭錘後,說道。
“我哥哥張羽天,於四月末,在一天放學後的晚上,遭到了別人用刀的襲擊,至今在醫院昏迷不醒。在那之後,我報了警,也經過警方的核實,這次的事件和範成康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張雅娟冷靜地說道。
“被告律師,有什麼需要聲辯的嗎?”緊接着,法官又問範成康的爸爸,說道。
“雖然我被告是我的兒子,但是,作爲一名盡職盡責的律師,此刻我也不會偏袒他。不過,從警方那邊得到的消息看出,我的兒子並沒有參與這次的襲擊事件,更沒有對張羽天造成人身和財產的損失,從法律的角度來看,我的兒子屬於犯罪未遂,因爲我覺得我的兒子並不應該授予刑事責任。”範成康的爸爸也十分冷靜地說道。
“笑死人了,你還有臉說你不偏袒自己的兒子?你兒子平時做了多少齷齪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啊?”李傑飛在觀衆席上站起來,大聲地怒吼道。
“請保持安靜!”法官使勁地敲了一下錘子,大聲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