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定的說:“跟在我後面吧!我帶你出去。”
普詩詩覺得這鬼地方,又悶蚊子又多,她是不能再原地等他們過來救援了,普詩詩騎着馬跟在他的身後,繞了一圈後,普詩詩握着那根,她之前做標記的竹子說:“你確定你手上的指南針,是正版嗎?”這個地方還真是見鬼了,連指南針都走不出去。
白顏卿把弄着他手裡的指南針說:“沒理由走不出去的,是不是我們走錯了路?我們再走一次,這次肯定不會再錯了。”希望如此吧!那就再相信他一回。
普詩詩牽着馬,跟在他身後,又走了一圈,還是回到原地,她頹廢的坐在馬背上說:“我還是在馬背上過一夜吧!你自便。”
他晃動着手裡的羅盤說:“沒可能的,這次怎麼失靈了?”
普詩詩拍拍他的肩膀說:“別糾結了,我們還是好好想想今晚的晚飯怎麼解決吧!看到那隻兔子沒?你去把它捉住,今晚我們就吃它。”
白顏卿理直氣壯的說:“爲何要本王親自動手?”他一直以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慣了,根本就沒有自己動手做什麼事情過。
她雙手叉着腰說:“你要是等我抓它,恐怕你今晚就不用吃了,直接喝西北風吧!”
他想想要一個女生動手幹這麼粗魯的活,好像不太合適,於是他拿出身上的匕首,慢慢靠過去,還好他練了一些防身術,所以身體很靈活的撲倒兔子,他抓着兔子的兩隻耳朵說:“我抓到它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我去撿柴火。“
普詩詩到附近的水坑裡,清洗兔子,晚上,他們悠閒的坐在火堆邊,吃着兔子聊着天,普詩詩好奇的問:“波斯,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白顏卿笑着說:“那是一片樂土,我的家鄉很美,以後有空就來我家做客,我會好好款待你的。”
普詩詩連忙搖頭說:“我想還是算了,路途太遠,我怕我這副老骨頭受不住。”
這時,突然有東西躥過來,咬了她一口,普詩詩瞬間覺得頭暈眼花,倒在他身上說:“我怎麼感覺頭好暈。”
白顏卿看到她犯黑的嘴脣,立刻蹲下神,檢查她哪裡有傷口,他在她腳邊找到蛇咬過的牙齒印,他把她的腿放到他膝蓋上說:“這蛇有毒,我要把毒吸出來,你忍一忍。”
普詩詩腦子還尚有一絲的清醒,她搖搖頭說:“不行,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兩國真的會打起來的,死了我不要緊,但是你
不行。”雖然在電視上看了很多吸蛇毒的場景,但是真實是怎麼樣子的,她根本沒經歷過,而且她絕對不能讓他出事。
他低頭開始把血吸出來說:“每個人活着便是希望,別輕易放棄自己。”白顏卿把黑血全部吸出來,然後幫她包紮傷口,讓她靠在他身上休息。
此時,雷厲舉着火把,喊着王妃,周圍的士兵已經分散去找了,魔子君在府裡等消息,等了很久也不見雷厲回來,於是便騎着馬出去找了,魔子君走進去,緊張的喊着:“詩兒,你在哪裡?”
他們走了很多圈,始終沒有走到樹林深處,直到凌晨天快亮的時候,雷厲疲倦的說:“王爺,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這裡就交給我們了。”
魔子君揪着他的衣領憤怒的說:“不是叫你好好看住她嗎?你就是這麼幫本王做事的。”雷厲哪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要是早知道,今天打死都不放她出門了。
在樹林深處,普詩詩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喊着:“媽媽,你在哪裡?”
白顏卿被她的聲音驚醒,摸着她的額頭說:“怎麼這麼燙?”他想了一下,拿出手帕放進水裡溼了溼,放到她額頭上。
普詩詩感受到溫度,立刻縮成一團,蜷縮在他懷裡,白顏卿深知男女授受不親,但是感覺她的身體在顫抖,他就顧不了那麼多了,他脫下一衣服蓋在她身上,然後把火燃的旺一些幫她取暖,第二天,魔子君用輕功飛到另一邊,發現她的手帕。
於是順着這條路,慢慢往下走,就看到他們互相抱在一起,魔子君走過去冷冷的說:“波斯王子,你摟着本王的王妃做什麼?”
白顏卿動了一下身體說:“太好了,終於有人來接班了,女人就是麻煩,我把她交給你了,我還有事,不能先跟你回去。”
魔子君把她抱起來,感受到她身上還有些微燙,普詩詩聞到熟悉的味道,頭動了動,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睡覺,魔子君低頭吻了她一下說:“不是叫你不要亂跑嗎?”
她皺了皺眉頭,緊緊抓住他的衣服說:“不要,不要開戰,不要復國,魔子君,你會後悔的。”
他輕啄了她的嘴脣說:“沒事了,我現在就帶你回府。”隨後,雷厲趕到這裡,看到白顏卿衣衫不整的樣子,還以爲他對王妃做了什麼事。
於是拿出繩子,把他全身綁起來,扔在馬背上說:“竟敢對王妃做這樣的事,我今天必須要好好教訓你。”
隨着馬的顛簸,
他的身體被震的很不舒服,他難受的說:“我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我跟你們王妃是清白的,不信你問她。”
他們一羣人回到王府,雷厲把他關在地牢裡,魔子君請了一個大夫爲她看病,大夫摸着鬍子說:“姑娘之前中了蛇毒,幸好及時把毒吸出來,所以身體無大礙,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所以纔會惹上風寒,吃幾副藥就沒事了。“
雷厲送走大夫,立刻熬藥拿過來說:“王爺,藥來了。”
魔子君淡淡的說:“把人放了。”
雷厲生氣的說:“王爺,他都對王妃那樣了,你還放走他?屬下認爲不能就這麼放過他,至少要給他一點苦頭吃。”
他喂着她喝藥,冷冷的說:“雷厲,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敢質疑本王的話,快去把人交給皇上。”雷厲恭敬的走出去。
下午,普詩詩醒來說:“波斯王子沒事吧?”
他溫柔的幫她整理頭髮說:“他沒事,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她搖搖頭坐起來。
她忽然想起什麼,抓住他的手說:“白顏卿說,他這次出逃,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做,要不我們把他放了吧?就當是爲我報恩!”
魔子君吻着她的臉說:“好,都聽你的,可是皇上那邊催的很緊,還是把他交給皇上,早點擺脫這件事,在暗中幫他吧!”普詩詩點點頭,雖然報恩很重要,但是自身的性命也很重要。
白顏卿被押進皇宮,皇上頓時有種被戲耍的感覺,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他面無表情的說:“波斯王子,你爲何要演這齣戲?難道你真的想兩國開戰嗎?”
他桀驁不馴的說:“我要是想攻城,那是分分鐘的事,所以我根本就不用演這出,我是真的有要事去做,還請皇上行個方便。”
皇上聽到他的話,氣的鬍子飛起來說:“你····波斯王子,請問你要去做什麼事?我可以派人暗中保護你。”
白顏卿淡淡的說:“不用了,我辦完事很快就回來。”皇上揮揮手,示意同意他離開了,但是皇上心裡還是不怎麼放心,於是派了一些黑衣人暗中跟着他。
幾天後,普詩詩身上的傷,基本好的差不多,她可以下牀走路了,魔子君坐在椅子上看着書說:“詩兒,你傷還沒好完,不能出去。”
普詩詩很好奇的說:“你說波斯王子,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辦呢?竟然想到假死這招矇混過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