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晚和弗瑞說了要給他手下特工治療之後，弗瑞就可勁的“榨乾”他。
概因爲，
《祈願》的效果實在是太霸道了！
將正常1%精神值召喚出來的神聖光球，其五分之一的能量算作一份標準奶。
第一個被拿來實驗的特工，
因爲不能說的任務右腿截肢，血型罕見失血過多處於重度昏迷，並且高燒不止怕是有些挨不過這一劫了。
弗瑞把蒂萬派過去，也是本着死馬當做活馬醫的想法。
蒂萬當時直接一發標準奶砸上去，好傢伙蒼白臉色紅潤了，體內造血功能高速運轉自給自足了。
第二發標準奶下去高燒退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神迷離中帶着倔強。
是的，倔強！
也不知道在倔強些什麼。
第三發標準奶再下去，身上多年來戰鬥留下的疤痕跟着去無蹤，這要是把他毛剃了，能比剝殼的雞蛋還要光滑。
到這，
原先因爲血型稀少，而可能無法捱過這一關的特工，就這麼被神奇的救活了。
除了缺條腿，身體基本和尋常特工無異，順帶渾身疤還清光了。
但......他還是缺了條腿啊！
蒂萬尋思着，
他曾經看過一本《妙木山的塔姆仙人》，裡頭的奶媽的W《星之灌注》可以能斷肢重生的，人家中毒蟲了直接砍首，活活把一顆腦袋奶成完全的人。
到他這學了奶媽的大招《祈願》，他也不奢求“斬首療法”，好歹來個斷肢重生啊！
所以，
蒂萬一發狠，直接凝聚了5%精神值的神聖光球，全給砸那特工身上了。
好傢伙，
原先那特工一臉倔強的咬牙切齒呢，想是在極力忍着什麼——至於是忍什麼？蒂萬表示很熟悉，但身體拒絕回憶。
他在這顆神聖光球的另一個目的，就是尋思着他都“喊”了，別人不喊他心裡不痛快啊！
於是，
這一神聖光球砸下去，那特工當場崩潰了，張開緊咬的牙關一個“啊~”是喊的那叫一個響亮啊！
特別是這當特工的肺活力還好，這一開口後就閉不上了，跟唱海豚音一樣的高昂而具有穿透性......
嘖嘖嘖，今天以後他這黑料怕是難搞喲。
特工喊出聲了，蒂萬心裡也就舒服了。
至於不能斷肢重生的事兒嘛......
這強求不來，強求不來哈。
趕緊溜了，不然他怕那特工恩將仇報。
之後他又嘗試了不同症狀的病人，見識了各種神奇的受傷方式。
有被“千刀萬剮”渾身皮開肉綻的，整個被裹成木乃伊不能動彈，兩發標準奶下去當場拆繃帶蹦起來。
有被重度燒傷酷似碳屍的，愣是被他們吊住了命，這次比較嚴重需要三發標準奶才褪去焦皮，長出......
抱歉，沒能長出新皮。
事實證明，蒂萬的奶並不能讓人再生器官。
所以這位“被迫剝皮”的仁兄，變成被剝了皮的人，疼的那叫一個齜牙咧嘴。
只能是先打上鎮定劑，放在無菌環境中，等待之後植皮。
要說這個還是幸運的，
中間有一個身體被打對穿，胸口開了一個大洞，雖然命大主要內臟沒有嚴重破損，可也危在旦夕。
三發標準量下去，破損內臟盡數癒合，被開出的大洞......
它癒合是癒合了。
但只是受損層癒合，將原先血肉模糊的位置變得更好看些，該空着的洞口還是前後通透。
爲了阻隔細菌進入，只能是人工安置一些“格擋物”之類的。
這個就不勞蒂萬費心了。
還有......
···
總之林林總總的，
這些個神盾局特特工受的傷，是一個比一個奇怪，有一些簡直不敢想象，順帶蒂萬也對他們究竟執行什麼任務，很是感興趣啊。
可惜領頭的科爾森死活不說，話裡話外就是“您加入神盾局纔有權限”的這套話。
無趣！
到最後，
聽到消息讓蒂萬開傳送門接他過來的弗瑞，給他整來了一個植物人。
這是他第一次遭遇對“毒奶”沒有絲毫反應的人——是的，毒奶！
所有接受蒂萬治療的人，清醒後都覺得這奶有毒啊！
療效好是好，可一奶一個爽，忍不住呻.吟出聲的那種，你怕不怕？
反正那些被治療好了的特工，現在是有點沒臉見人的味道。
蒂萬覺得這個稱呼很不錯，也就接受了。
說回正題，
10%精神值的神聖光球一次性投進去，那植物人不動彈依舊是不動彈，倒是身體素質好了不少，常年沒有運動萎縮的肌肉跟着豐滿起來。
也就僅此而已。
再有就是癌症也嘗試了下，這下去可是捅了“馬蜂窩”......
衆所周知，
人體消除體內病毒，靠的是白細胞去吞噬那些病毒。
蒂萬這一發超大量的《祈願》下去，
白細胞跟被打了雞血一樣，瘋狂的開始吞噬沒有得到《祈願》增益的癌細胞——從這點來說，《祈願》還是能分辨“好壞”的。
可問題出就出在......
白細胞，它數量不夠多啊！
或者說是癌細胞數量太多。
反正白細胞是不夠消耗的，到頭來白細胞在短時間內消滅了一小部分癌細胞，自個兒把自個兒乾沒了。
但癌細胞是有“病竈”的，也就是原發腫瘤，它依舊在源源不斷的生產癌細胞，分裂速度恐怖，且能無限增殖。
由骨髓產生的白細胞根本吞不完癌細胞，可在《祈願》的雞血下依舊硬着頭皮上。
正常的細胞，並不能和癌細胞一樣無限次分裂的。
造成的結果就是......
人體內部的循環被徹底打破，那個被癌症患者被蒂萬奶着奶着，就這麼爽着的當場去世了......
還好走時沒有一點痛苦，這讓蒂萬心裡好受一些。
五大癌症其他四個的漸凍症、艾滋病、白血病、類風溼，弗瑞也是給蒂萬找來了人，開着傳送門去逐個嘗試。
結果無疑例外，全都是無效的。
唯一的好消息是，
另外四個絕症不會被他奶着奶着就當場去世，雖然沒用，但依舊會很爽。
蒂萬爲自己痛失一大筆錢心痛不已——這要是能成爲地球唯一能治癒絕症的人，他的出診費一次得多少啊？
到時候還做什麼倒爺兒？
直接掛起“華佗再世”的旗子賺金、咳咳、懸壺濟世，懸壺濟世。
可惜一切成空。
這讓蒂萬心裡空落落的。
最後的一個，
是弗瑞給蒂萬找來的老年癡呆患者，同樣是輕度癡呆期末期的階段。
效果嘛......
事實證明，
他的《祈願》只是和《生命藥水》一樣，增加、補充人體的綜合能力，但如果是功能性的損壞，依舊是沒有任何效果。
感冒發燒什麼的，奶到病除。
斷手斷腳一些的，奶到保命。
癌症絕症之類的，奶到人死。
簡單一句話總結——他這技能就是超級加強版的《生命藥水》。
“哎~可惜了啊。”蒂萬在一家舊金山一家華人餐館中，惋惜着：“這要是都能治，我還宰什麼肥羊啊？”
對面的弗瑞臉都黑了。
你當我的面說你的交易是“宰肥羊”，這不是指桑罵槐呢？
但一想到蒂萬這一天來表現的能力，弗瑞不得不換上一副好臉色，別被蒂萬看見了等下不答應他的打算。
——弗瑞純屬多想，就他那種族天賦誰看得懂他臉色？
這不，
蒂萬就一邊塞着包子，一邊含糊道：“晤，利劫騷滴糊樣比戳！”
（警告：此行爲極不禮貌，請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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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表示精通多國語言的他，根本沒聽懂蒂萬說的啥。
想來也就是抱怨之類的，他也就不在意。
等蒂萬含含糊糊說了一堆，喝豆漿緩口氣時，弗瑞從容的放下手中咖啡，開口詢問。
“你這個魔法，我知道肯定是沒法學的，但釋放有要求嗎？”
“釋放要求？”蒂萬咬着吸管，有些費解：“什麼施放要求？”
“你之前不是說的偷網理論？這個魔法多次釋放會不會造成嚴重後果？”
“哦哦，這個啊。”蒂萬終於想起了卡瑪泰姬的偷網魔法，搖頭道：“不知道啊，我也就今天測試多使用，順帶熟悉，以後不可能天天用這能力的。”
畢竟一百次熟練度都快刷完了，以後當然不常用了。
弗瑞聞言點點頭，拿着攪拌棒攪着咖啡，衡量着一些東西。
蒂萬明白這是有話要說，也就不說話了，抓緊時間多塞幾個包子——話說這毒奶什麼都加，怎麼就是不加飽腹感呢？
等他橫掃掉兩籠包子後，
弗瑞停下攪拌的動作，用獨眼看向蒂萬道：“我有一個或許算過分的要求，如果你覺得無法答應，你可以拒絕我。”
“嗨呀，放心吧。”蒂萬拍了拍胸口：“以我們的關係，我肯定會......很乾脆拒絕的。”
“......”
“怎麼不說話了？我也看不懂你的臉色啊......哦哦！眼神我懂，別瞪了，就一顆了，別給瞪出來了。好吧好吧，我就開個玩笑嘛，你說你說。”
弗瑞聞言眨了眨獨眼，對這僅剩的一顆眼睛他還是很寶貝的。
重新整理了一下氣勢，弗瑞平靜道：“你知道的，我現在是神盾局局長，手下有......”
“停！”蒂萬擡手打斷：“我說，我們都好幾萬金幣的交情了，你別繞來繞去的，這也不是你的風格，直接點行不。”
“......每隔一段時間，我會集中一批傷員，你來救治他們。”
“一批啊......是多少人？這人要是太多......”蒂萬尋思人太多的話，他可不幹，麻煩。
“不會多的。”見蒂萬沒有立即拒絕，弗瑞趕忙說出條件：“一個月一批次，最多不超過一百人，每個人給你一千金幣的治療費，如何？”
“嗯？你說多少？”蒂萬眼睛一亮。
“一個月一批，最多不超過一百人。”
“不是，是......嗯......”蒂萬欲言又止的：“是、是那個你們神盾局爲保護地球犧牲那麼多，我作爲地球公民，也是要給予回報嘛，這事兒我答應了。”
弗瑞這時也反應過來了，蒂萬關注點是在“一千金幣”啊！
這個財迷！
蒂萬可不管弗瑞心中的想法，搓着手笑道：“那個......你到時候給搞個大房間，人數多點沒關係，我可以一次施法搞出很大的神聖光球，治癒更多的人，但只算一次施法。”
可不嘛，神聖光球不取消，就和念力不中斷一樣，是算作一次熟練度的。
弗瑞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句：“你確定沒有關係嗎？”
蒂萬擺擺手，表示可是這麼操作——本法爺用的不是卡瑪泰姬魔法，人家也沒有治癒魔法。
蒂萬肯治療更多的人，弗瑞自然是最開心的。
那些值得送去治療的特工，可遠遠不是一千金幣、八十萬美金能夠衡量的人才，這筆交易值得。
蒂萬同樣表示開心，
距離他升到滿級的終極目標，又小小的跨了一步嘛——話說這召喚師等級有沒有上限來着？
蒂萬心情大好，覺得有必要請弗瑞這位長期金主吃個飯。
“服務員，再來三籠包子！”
闊綽的吩咐加菜，蒂萬美滋滋回過頭來準備再和弗瑞聊聊。
也是時候放出新商品了。
碰巧是這時候，蒂萬懷裡的手機震動起來，拿過來一看是阿諾德的短信。
是奧斯本生物科技集團的董事長諾曼·奧斯本，同哈迪親自登門拜託，並帶着......整整一車的金幣！
一車的金幣！
一車的金幣！！
一車的金幣！！！
當即蒂萬腦中只有一個想法：“什麼型號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