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計劃非常的反人類，也很九頭蛇。
不過，如果九頭蛇什麼時候不反人類了，龍尼反而會感覺不適應。
“永恆”計劃中的人類改造機械人的相關實驗資料非常的詳細，如果被一個相關領域的人得到，後果不堪設想。
“永恆”計劃是蝰蛇歐菲利婭·薩爾基相獨自研發的計劃，其他領袖對此並不知情。
這也正常，九頭蛇各個領袖雖然同屬於九頭蛇，但終究各自爲戰，爲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龍尼快速的思考了一下，開口道：“我覺得銷燬更好。封存，哪怕是永久封存，仍然有着被人盜取的可能性。雖然這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一旦被人得到，將會是一場災難。”
弗瑞點了點頭，看向希爾。
“希爾，你呢？”
“我同意龍尼的觀點。”希爾看了眼龍尼，說道。“永久封存仍舊存在被盜取的可能性。“永恆”計劃如果使用得當，甚至能夠催生出一個不亞於九頭蛇的恐怖組織。”
這不是誇大。
歐菲利婭·薩爾基相的“永恆”計劃非常詳細，其中記載着將人體改造成機械人的完整資料。同時還有着九頭蛇的信仰等具有蠱惑性的言語。
九頭蛇這個以信仰爲根基建立起來的恐怖組織，他們最恐怖的不是無處不在的間諜，也不是堪比神盾局得科技實力，而是他們成員狂熱的信仰。
永遠不要試圖去說服一個擁有信仰的人。你沒有信仰，不會懂這些人的狂熱。
這不是任何外力能夠撼動的。
“既然這樣，那就銷燬吧。”弗瑞想了想，開口說道。
這個結果沒人反對。無論是永久封存還是銷燬，本質上都是爲了避免“永恆”計劃的流出。不管結果怎麼樣，只有“永恆”計劃沒有被其他人得到就行了。
……
會議結束後龍尼就去了情報部門。
情報總局。
“斯卡羅布博士，你來了。”情報部門的部長羅斯見到龍尼，臉上露出笑容迎了上來。
“我現在是戰鬥人員，博士還算了。”龍尼笑着說道。
“在局裡誰不知道你是我們神盾局最傑出的科學家？想比你特工的身份，還是博士更順口。”羅斯拍了拍龍尼的肩膀說道。
他和龍尼私交不錯，雖然當初龍尼成神後有些拘謹。但是發現龍尼和之前沒有任何變化之後，就恢復了正常。
“隨便你了。”龍尼聳了聳肩，“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我剛開完會你就找我。”
“關於“永恆”計劃，局長準備怎麼做？”羅斯好奇的問道。他是情報部門的部長，“永恆”計劃這麼大的消息，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按理說，神盾局最高等級的會議他這個情報部門的部長也是有資格參加的。只是這一次不一樣，出席的都是參加歐菲利婭·薩爾基相覆滅行動的高層。
“羅斯，不該問的別問。”龍尼搖了搖頭，告誡似的說道。
羅斯訕訕一笑，知道自己失言了。
龍尼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羅斯不是九頭蛇間諜，至少從當初龍尼開始監視，到現在爲止，羅斯都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還是值得相信的。
“我喊你來是你讓我幫忙調查的事情有着落了。”羅斯連忙轉移話題。
“斯凱的事情？”龍尼立刻反應過來，他讓情報部門幫忙調查的就只有這一件事。
“嗯。調查清楚了。”羅斯點了點頭。“她的父親叫做卡爾文.扎博，母親叫做嘉盈……”
通過羅斯的介紹和他整理的一些資料，龍尼對斯凱的身世有了個大致的瞭解。
父親卡爾文.扎博是個醫生，不過很早就失蹤了。母親嘉盈，是個中國人，也很早就失蹤了，疑似死亡。
根據方尖碑上解讀出來的信息顯示，異人族有一定機率基因突變產生。也就是說，異人族有一定的機率是，父母都是普通人，孩子因爲基因進化，變成了異人族。但這種情況和機率很低，更多的情況是父母中有一方或者雙方都是異人族。
比如凱瑟琳，在得知她是異人族之後神盾局立刻採取了行動。
凱瑟琳的父親參議院的凱恩議員並不是異人族，但她已經過世的母親，通過骨骼中殘存的基因來判斷，她是異人族。
而凱瑟琳的小姨，紐約福利院的院長，並不是異人族。
也就是說，異人的孩子未必就是異人。普通人的孩子，未必不是異人。
“等等。”龍尼正在平板上滑動的手指突然頓住了。
嘉盈，曾在中國被九頭蛇抓到……
“九頭蛇……中國……”龍尼眼眸一閃。“羅斯，幫我調出丹尼爾.懷特霍爾九頭蛇基地關於異人族的資料，同時將嘉盈的資料與之交叉比對。”
“好。”雖然不知道龍尼要做什麼，但羅斯還是照做了。
很快，一條條交叉比對得信息出現在龍尼手中的平板上。
龍尼看着平板上的信息，嘴角微微上揚。
“果然是她！”
丹尼爾.懷特霍爾九頭蛇基地裡的資料中有所記載，當初他們抓到了一個異人族的女性，開始進行對異人族的實驗。但是後來被她給跑了。
這不是最關鍵，最關鍵的還是那份資料。嘉盈的資料。
照片明顯是一個人。
也就是說，斯凱的母親嘉盈，就是九頭蛇當初捕捉到的那個女性異人族。
也就是說，斯凱的異人基因很有可能就是來自她的母親。不過，她的父親卡爾文.扎博不排除也是異人族的可能性。
龍尼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當初在飛機上戈登的話語。
“我們和九頭蛇有仇！”
“和九頭蛇有仇麼……”龍尼摸了摸下巴，仔細思考了一下。
回想着當初說話時戈登和那個小子敵視九頭蛇的樣子，異人族貌似是舉族敵視九頭蛇。
九頭蛇……
舉族……
想到言語間對異人族領袖的憧憬，或許……
“搞不好斯凱還是異人族的小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