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玄凜與他的未婚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如果他對她真的有那種情愫的話,他跟尹月清之間也不會發生這一系列的事情。
“沒什麼。”唐沁聳了聳肩膀,閉上眼睛裝睡。上官雅策則在唐沁所在的那棵樹下倚坐下來,閉目假寐。
華若溪也自己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休息。
阿茲罕兒開始張羅着四寶跟大白鵝,雪雲狐的晚餐。阿茲罕兒摸着四寶被她養得白白嫩嫩的小臉,“四寶,你想吃什麼,阿茲罕兒姐姐幫你準備。”
“阿茲罕兒姐姐,四寶想吃肉。”四寶鼓着腮幫子,不好意思地道。
華玄凜也忍不住捏四寶的小臉頰,“四寶,你都生得這麼胖了,你瞧大白最近因爲馱你變瘦了。你忍心看着大白這麼辛苦喲。”
四寶很是委屈,看着因他而“瘦”得拔高的驢樣大白鵝,“那四寶不吃肉了,今晚就隨便吃點靈果充飢。”
但大白鵝卻因此委屈上了,它想吃肉呀。如果四寶吃靈果的話,那可憐的它也只能悶悶地跟着吃渾然無味的靈果。大白鵝睜着一雙圓滾滾的銅鈴眼看向背對着它的唐沁。
唐沁被它看得很是無奈,忍無可忍地單腳彎曲坐起來,“大白,玄凜道友是擔心阿茲罕兒姑娘這麼晚出去打獵危險。如果你想吃肉的話,你可以自己去打,然後讓阿茲罕兒姑娘幫你烤。”
阿茲罕兒覺得很是驚訝,小手捂住暗自竊喜的嘴角,在接觸到大白鵝那探究的眼神,阿茲罕兒點頭,“可以。”
大白鵝開心地崛起驢子,便“呲溜”一聲衝進樹林裡。
而四寶跟雪雲狐那兩小隻則開心地拉手呼喚。唐沁等人無奈地揚起嘴角,微笑着。
大白鵝打了三隻肥嘟嘟的野兔回來,阿茲罕兒手起刀落的撥皮,撥皮完。唐沁便掐動指決召喚來一朵雲,下雨,把阿茲罕兒剛撥完皮的兔子洗乾淨。
阿茲罕兒很是感激地朝唐沁致謝,“阿茲罕兒在這裡謝過唐姑娘了。”
唐沁擺了擺手,“沒事,不過是舉手之勞擺了。”她垂眸看到上官雅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便調皮地朝他眨眨眼。
上官雅策那雙漂亮的鳳眸彎起一個微笑的弧度。
春天的夜風如一把鋒利的刀子掃過來,所有人都閉眼睡覺,唯有上官雅策冷得用力地搓着自己的手臂。
唐沁從樹上翻身下來,落在上官雅策的面前。
上官雅策擡起頭,看着唐沁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睥睨着自己,“對不起,將你吵醒了。”
“沒事,是我疏忽了,該說抱歉的人是我。”唐沁在上官雅策的身旁坐下,用自己的體溫抱住冰涼的上官雅策的身體,“現在好多了嗎?”
“嗯,確實好多了。”上官雅策真的感受到了一個暖暖的身體正抱着自己,他的身體確實沒有那麼冷了。
“睡吧,不過也不要睡得太死,有人正在偷偷地觀察我們。”前世的唐沁作爲僱傭兵,對那種眼神很是熟悉,因爲她就經常在暗處觀察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