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無所謂。如果你感冒了,我才心疼呢。”上官雅策一本的正經地說着說情話。
唐沁表示已經習以爲常了,上官雅策總是能頂着一張面癱臉,然後說出一大串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連醞釀都不用,隨口捻來。
唐沁走近一步,緊挨着上官雅策,“前面有個涼亭,我們到前面躲雨吧。”
上官雅策沒有異議,一隻手臂攬在唐沁的腰間,將她護在懷裡,二人冒雨走近涼亭裡。
南方的冬天是由一場又一場的雨帶來的,每當雨停以後,人們才醒悟,又冷了。
雨緊鑼密鼓地下着,那黃豆大小的雨點像一把把利箭直瀉而下,一座黛色的亭子坐落在山巔上,成排的樹木在暴風雨的摧殘下,迎風亂舞,淡黃的樹葉猶如枯蝶撲簌簌的落下,打溼的楓葉與溼漉漉的泥土服帖的粘在一起。
一名老者在亭子內席地而坐,面前一輛木製拖車,上面堆放着一車子的金色板磚,老者無奈地望着雨發呆。
忽然一對男女撐着油紙傘走進亭子內,那男子身着灰色的緊身袍子,在打溼的肩膀上繡着素雅的鶴紋,貼在身上,將那看似瘦弱的身形,若隱若現的展現出那孔武有力的肌肉線條。儘管他的臉上還貼着雨水,有些被雨水浸溼的髮絲貼在臉頰上,渾身卻似乎散發着淡淡的光芒,俊美的臉半掩在亭子照射進來的光線陰影裡,朦朧中看不真切。
而被那名男子護在懷裡的女子,身穿白色直裾,在裙襬下繡着密密麻麻的小花,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垂髪分肖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間。她與男子談笑着,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脣間漾着清淡淺笑。
他們二人走進亭子裡才發現,原來亭子裡已經有人了。上官雅策他們在觀察老者時,老者也正在觀察他們。
“晚輩見過前輩。不知前輩也在這裡,有叨嘮之處還望見諒。”唐沁的意思是,這座亭子又不是你建的,你沒有資格趕我們走。
老者的嘴角一抽,這女娃的口齒真是凌厲呀!多麼婉轉的一句話裡,居然還飽含着這樣的解釋,真是高明。
不就是有人罩着,了不起。
老者看向上官雅策,“道友,在下是個煉器師,正準備去仙家市集買點自己鍛造的靈器。”
一般修士到了金丹期,就會開始尋找天材地寶替自己鍛造一把靈器,這把靈器會跟着修士直到他們登仙以後。
上官雅策看了那輛推車一眼,修士用的法器在他面前形如廢鐵,一點用處都沒有。
“靈器?”唐沁一聽說這老頭推車裡面賣的金色板磚是靈器級別的,不僅好奇地盯着那推車上的板磚敲。“確實是靈器,不過是下品。”
不管是寶器(煉氣期),法器(築基期),靈器(金丹期後),仙器等都分爲,下品,中品,上品,精品,極品五個界別,等級越高越難以鍛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