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唐沁只是冷笑一聲。
“你什麼口氣?”站在顧族長夫人的女子忍不住出聲問道。
“我只是簡單的呵一聲,難道我的口氣有薰到你嗎?”唐沁十分痞子地問道。華若溪他們差點笑出來,不過還是極力忍住了。
唐沁實在壞得太可愛了。
“你……”那名粉色衣裙的女子實在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在外面等了很久,等不到黎書律關心,反而聽到他處處維護他人的聲音。顧蝶蓮聽不下去,命侍女們將她推進來。此時她正坐在一張木製的推椅上。
她一進來便嬌滴滴質問道,“書律哥哥,你怎麼不關心下蓮兒的傷口。蓮兒的手指被那頭蠢鵝給咬斷了。”
大白鵝一聽到那個丫頭片子又喊它蠢鵝,氣得一個健步又想衝上去了。唐沁連忙抓住它,將它拽回來。
斷手指的事情還未處理乾淨呢,如果大白鵝現在又當做衆人的面修理顧蝶蓮,大概黎書律也保不下它了。
“啊!”顧蝶蓮一看到凶神惡煞的大白鵝便有心理陰影了,忙把身邊的侍女推到前面。
那名侍女自己也嚇壞了,卻不敢動。上午陪顧蝶蓮來黎家營地的侍女們,已經全部被顧族長夫人下令棒打死掉了。那些侍女本事如花似玉的美人,先如今的屍首已經血肉模糊成一團。
顧族長夫人歷來最疼愛自己的這個唯一的女兒了,一看到大白鵝如此的囂張,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還敢想要咬她的女兒,氣到不行。她一個凌風微步飛閃過來,準備下狠手劈死大白鵝。
黎書律先前已經答應過唐沁要幫忙保住大白鵝了,此時更加不會食言,一個健步橫空出現在大白鵝與顧族長夫人中間,將顧族長夫人的手攔截下來。
自己的手臂被黎書律捏在掌心裡,顧族長夫人失態地瞪向黎書律,“你什麼意思,到現在還要維護着他們?”
“顧族長夫人請你聽我解釋。這件事本就是顧大小姐不對,是她先口出惡言罵大白,還用手指指着它。”黎書律不疾不徐地解釋着,便放開了顧族長夫人的手臂,但擋在顧族長夫人跟大白鵝中間的位置不便。
“你居然還維護那頭畜生。那頭畜生跟我女兒比起來,不過賤命一條。”顧族長夫人冷哼着。
“哦。”唐沁嘴角扯出一絲冷笑,“你家女兒跟我家大白比,命比畜生還不如呢。”
“你一個小小修士,卻敢跟我逞口舌之能,不怕死嗎?”顧族長夫人已經惱火到不行了,如果不是黎書律護着唐沁主僕,她早一個手刀將他們一起劈死了。
大白鵝聽到唐沁的話很是感動,緊緊地抱住唐沁腿,討好着。
“死?那也得看你殺了殺得了我。”唐沁也是氣急了,第一次有人可以將她惱怒成這樣。就算她平日裡再怎麼欺負大白鵝,但是大白鵝乃是她的靈寵,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便欺辱到它頭上的。
“讓你狂,有本事你別讓黎道友保護着。”有了上次被黎書律當頭喝棒的糾正,顧族長夫人已經不敢喊他黎女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