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若溪點頭,“嗯,在蒼霧靈洲時沒少受到閔前輩照顧。”她不知閔毓是如何從築基後期修爲,在區區三十年時間就晉升爲金丹中期,也許在蒼霧靈洲時他就一直在特意隱藏他是金丹修士的事實。難怪閔前輩的戰鬥力如此之高,原來是有所保留。
人家唐沁都不在意這些了,她作爲外人,就更不必要去替人家擔心些什麼。
“難怪,多謝閔道友了。”穆帆真人一副家裡人地道。
“客氣了。”上官雅策冷漠地點頭一下,他從儲物袋內拿出一隻玉色瓶子,丟給穆帆真人,“或許你不需要這個,但多多少少能提前幫你清除體內的東西。”
穆帆真人憑本能的接住那隻玉色瓶子,手捂在自己的腹部上,皺眉,“你怎麼知道,還有你怎麼有這種東西?”
驅魔氣的丹藥在修真界少之又少,因修真界沒有這個方面的材料,就算製作出來,也是極少數修士能買到的。
上官雅策已經閉上雙眼,不說話了。
穆帆真人也沒有再去討沒趣,默默地拔開玉色瓶子上面的塞子,倒出一顆驅魔丹吞下,盤腿做好,打坐調整絮亂的內息波動。
華若溪默默地祭起陣法,替穆帆真人守陣。
修士在人多的地方進行打坐,是一項非常危險的事情,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都會影響他們的打坐靜養,極有可能引發心魔。
但穆帆真人此時的情況不一樣,又有華若溪在場,他不用擔心那些可能面臨的波動危險。
天剛矇矇亮,山洞內的修士全都醒來,穆帆真人正在跟上官雅策商量接下來的行程計劃。
“閔道友,我跟若溪一起商量過,決定留下來與你們一起,繼續探查合歡宗的異動。”穆帆真人問道。
“我倒無所謂,你還是問柳小友吧。這支隊伍助力大多數是你們大衍宗的弟子,我不過是掛着對隊長的名義。”如果可以,上官雅策倒是願意將隊長這個頭銜送給穆帆真人,讓他戴戴。
穆帆真人順利瞭然,他作爲大衍宗的弟子,又怎會不瞭解內部的情況。只是大衍宗的那些長老很是忌憚他,擔心他的大勢,會將他們處心積慮經營的權威奪走,從而威脅他們爬上宗主的位置。
對於那個位置,穆帆真人是沒有興趣的,就像他欣賞的華若溪的父親,華真人也對那個位置不在意,面對宗門內部的內鬥,他們都始終保持着一顆自我的心。
“慕真人,你們華道友剛從合歡宗的手裡死裡逃生過一回,應該對那附近的地形有些瞭解。”唐沁問道。
穆帆這人搖頭,“恕在下不才,還未曾接近過合歡宗的地盤,就被發現,還令那些隱藏起來的修士位置曝光,全軍覆沒。”
“全軍覆沒?”正在聽他們講話的修士全嚇傻了,就穆帆真人的修爲及頭腦,還能失手,重點是跟他一起出去的修士沒有一個回來。
“真人,您能說得更加詳盡一點嗎?”唐沁摸着自己的下巴,眉頭深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