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鎖的師傅狠狠一摔:不給出場就說嘛。連姓啥名什都沒有,就胡謅還在閉關。我就呵呵你兩聲。
媒人的嘴角抽了抽,覺得不合理法,她問道,“王員外,這樣不好吧。這位小公子看起來那麼年輕,像您的長輩嗎?”
王長鎖摸着自己有帶保養的老臉,“是我長得太着急了,讓你見笑了。”
北斗宗的弟子集體點頭:算你有自知之明。
王長鎖淚目:這算什麼師兄弟?
媒婆只好不再多嘴,婚禮繼續。
“……夫妻對拜,禮成。”隨着媒婆的最後一句話,全場爆發出最高的呼聲。“這侄媳已經過門了,長輩是不是要給點見面禮?”
唐沁嘴角一抖,不是吧,她剛進門時就給過了,現在還給。王長鎖是不是一開始就準備坑她了。
唐沁無奈的,再從袖子裡翻出一個紅色的錦盒遞給李獨秀,“作爲長輩,我就祝福二人早生貴子。”她還沒有升級當師叔祖呢。
媒婆看着那個精緻的錦盒,滿是皺褶的眼睛驀然一亮,“用這麼好的錦盒包着,一定是非常貴重的東西。”她開始羨慕李獨秀嫁給一家這麼財大氣粗的家人,就連長輩都這麼的年輕,親朋好友各個像仙人下凡。只是這個新郎官怎麼看都很是令人感到着急。
被霞冠遮蓋住面容的李獨秀默默一笑,根據王長鎖告訴她的,這錦盒都不用打開也知道里面裝着固顏丹。
禮儀結束,酒席開始。北斗宗的師兄弟們彷彿知道王長鎖的婚禮會有多麼的不靠譜,各個都自備了靈酒過來,準備來個一醉方休。
酒席剛開始,賓客便將自己帶來的酒放上桌的畫面也真是醉了,觥籌交錯。
“閣主,合歡宗的段護法求見。”一個神鷹殿的魔修單膝下跪稟告道。
“合歡宗的段護法?”上官雅策挑眉,印象中他好像不記得有這號人物。
“就是那隻蛟龍。”魔修提醒道。
段天狼是在前往浮龜島的航海途中,強行拐走秦染香的那隻黑色蛟龍。當時的所有的修士都表示噓籲,明明秦染香看起來那麼的彪悍、胡攪蠻纏,段天狼是看上秦染香哪一點,纔不顧世俗的眼光跟一個魔修在一起。
“哦。”上官雅策慢慢地想起,“那他找我有事?”他不解,他與那頭蛟龍似乎沒有什麼交情,不過兩面之緣擺了。
“閣主,端前輩說,他知道閣主夫人的事情。還知道她不是九州的修士。”該魔修也是覺得很心驚,才特意趕過來稟告閣主的。
“什麼?”上官雅策閣下手中的筆,“將段天狼帶到大堂見本座。”
“是。”魔修低頭含身地退下。
等上官雅策走到大堂時,段天狼已經在哪裡等候了。或許是神鷹殿的魔修聰明的知曉,閣主答應見段天狼,才事先將他請到這裡。
上官雅策在臺子上的主位上坐下,居高臨下地睥睨着段天狼,“你找我有事?”
段天狼那張過於邪魅,比女子還要好看的面容微微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上官閣主,我想你也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我們也不需說那些虛的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