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神秘,陌桑還在他臉上看到了自信,揚眉一笑:“你是一法通萬法通,你打算支付本郡主多少指點費,不然從今往後你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好點子,看在宮鐸和宮鈴的份上,我給你打個八折。”
顏惑表情一僵:“不上吧。就我跟你的交情,跟宮憫的友情,還親情,纔給八折說不過去吧。”
“想要更多優惠嗎?”陌桑露出一個煽情的表情。
“郡主有什麼條件?”顏惑不是毛頭小子,他知道陌桑不會無條件幫他。
陌桑神秘地一笑:“你幫我了大舅媽的心願,跟我表妹相處一段時間,我給你七折;你要是娶了她,以後咱們就是親上加親,我給你五折優惠。”
“當真?”
“陌家人從來說一不二。”
“成交。”
顏惑爽快地應下,端起面前碗。
陌桑也端起面前的碗,跟顏惑碰一下,把裡的粥喝了一大口,顏惑則把自己碗裡的粥喝完。
“嬸嬸,快過來看,他們來了,參加比賽的人來了。”
孩子們突然大叫喊起來,陌桑連忙起身走過去,陪着孩子們往外面看。
看着外面擁擠在一直怕人們,陌桑驀然想起一個事情,大鴻皇朝有近百個府,也就是說將有近百個隊伍。
幾百人參加今天的參賽資格考覈,可是一件費時的事情,回頭對顏惑道:“這樣的大規模的賽詩會,光資格考覈,就不止一天時間吧。”
“不錯,後面還有單人賽,所以客棧再貴,他們也得掏錢;雅間再燒銀子,他們也願意搶。”顏惑得意地一笑,誰輸誰贏跟根本不在乎,賺錢纔是他心裡的關鍵。
陌桑聽到後,口中嘣出兩個字:“奸商。”
顏惑不以爲然:“無商不奸嘛。郡主在這方面,我們可是同一類人,爲奸商再幹杯吧。”
“我現在只做幕後。”
陌桑轉身朝孩子們走過去,看着窗外面正在參加考覈的人,心裡一陣感慨。
抱起宮鈴道:“鈴兒,你看,下面那些姐姐們,他們只有通過第一關的考覈,才能參加今年的賽詩會。”
“通不過呢?”宮鈴一臉懵懂地看着陌桑。
“通不過,就只能馬上回家,繼續努力,明年再戰。”陌桑輕輕地向一臉懵懂的宮鈴解釋。
宮鈴小臉上還是似懂非懂。
陌桑不以爲然一笑:“我們看第一輪考覈吧。”
樓上很安靜,樓下卻熱鬧、擁擠得跟市場。
尤其是在第一輪考覈通關的地方,幾乎被圍得水泄不通,也無形中給參加考覈的姑娘們增加了壓力。
每個參加考覈的姑娘,踏上考覈臺後,全都得主動報上姓名。
顏惑爲了效果,給把考覈處跟賽詩臺一樣的效果,所以參加考覈的女子和守關人的聲音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些前來參加賽詩會的女子哪些通過考覈,哪些沒通過,哪些答得好,哪些答得一般,哪些答得差,衆人也瞭解得清清楚楚。
壓力不是一般的大,所有參加考覈的女子的都卯足了勁,不想在第一關就被淘汰或者是出醜。
然而事實是越緊張越容易出錯,甚至有人因爲太緊張而暈倒,或者是聽錯題目,鬧出一個又一個笑話。
陌桑看到一半就失去興趣,囑咐孩子們要注意安全,別把身子往外面探,再交待幾個丫頭和乳母小心照看後,就坐回到一邊看書。
“怎麼,覺得沒有意思。”
顏惑說着也不由打一個呵欠:“聽了這麼長的時間,竟沒一個的人答案能超越郡主,今天估計是不會有奇蹟出現,本公子也想回府,可是孩子們興致很高呀。”
孩子們趴在窗口上看得正歡樂,此時跟他們說回府,不哭得滿地滾纔怪。
陌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就當是讓孩子們長長見識,賽詩會年年有,將來鈴兒長大了,也一樣要參加的。”
“鈴兒才六歲,起碼再過七八年才能參加。”顏惑不有些嘲笑地看着陌桑,覺得她想得太長遠。
“鈴兒是女孩,長大後會比我更漂亮,你是想讓她成爲別人手上一枚棋子,還是執棋的人?”陌桑目不轉睛地看着顏惑。
顏惑整個人一震。
陌桑繼續問:“還記得北冥國的龍尋郡主嗎?”
“記得,北冥國的第一美女,本公子記得你當時很欣賞……”
“錯,其實我還很同情她。”
陌桑打斷他的話,淡淡道:“敏親王被人陷害以謀逆處死了,她不僅沒有能力爲父親洗脫罪名,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就連幾個不入流的押送衙役都無法解決,還差點被他們侮辱,幸虧有人及時出手相救,還傻乎乎地聽信別人的話,跑來找本郡主幫忙報仇。”
“你的意思是……”顏惑驚訝地看着陌桑。
“有人想利用她,找到是本郡主謀害副殿主的證據。”
陌桑很清楚幕後人的目的,原本她只是想保護龍尋的周全,再單純地讓龍尋成爲自己的三嬸,結果卻被人搶了先機,讓一切主變得不是那麼單純。
“你是嗎?”顏惑不假思地索地問。
“我只是個賣刀的。”陌桑給了顏惑相同聽答案。
顏惑面上的笑容一僵,不敢相信地看着陌桑:“連鬼火你都能收服,你到底還有什麼是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