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禿頂隊長想到這裡，倒吸一口涼氣：“有錢人已經很會玩了，這有錢的女人玩起來，怎麼比他們還花？”
“那是因爲你還沒有接觸到真正有錢男人的玩法。”查克耿直道：“當然你最好也不要接觸到，如果你不想腦洞大開的話。”
“死者是不是也在喬琳那裡消費過？”禿頂隊長不想去想腦洞大開的問題，皺眉道：“還有這個藝術專員在裡面到底起到了什麼作用？”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查克提醒：“伊麗莎白·亨德里克是真正的女王，而藝術專員和死者都是她的奴隸，這些奴隸也有主動能動性，會再往下找奴隸。
典型的女王蜂行爲！
死者是被藝術專員找到，並且送到女王蜂面前的。
這樣的奴隸，女王蜂當然不止一個。
而喬琳的案子，讓老鴇大小姐的小狗遊伴公司被盯上，一度讓經營活動被廢止。
那些上了鏢客名單的有錢人人人自危，都忙着去查艾滋了，根本沒有閒情逸致去陪她玩。
少了這樣的高檔奴隸，自己也面臨艾滋風險，伱覺得她的心情能好的了？
必然很憤怒。
而王的憤怒，必然有人遭殃。
現階段地位更低的兩個奴隸，藝術專員和死者，都戰戰兢兢。
死者是最底層，哪怕感受到這種危險氣息，也只能去更努力找下一個讓女王發泄重新擁有好心情，也就是那個帥哥服務員。
只可惜對方不太信任他。
這也不奇怪！
死者心中的急切焦慮，需要短時間就成功的情緒，必然在交流中帶出來了，讓人很難不戒備。
而沒有成功拉新人過去，讓女王蜂更加不滿。
於是只能在原本的基礎上，再上強度找更大的刺激，才能平息這種憤怒，滿足越來越高的變態閾值。
然後之前只是被鞭打的滿身是傷的死者，這次被硬生生吊死在那裡。
這很難理解嗎？”
“……”禿頂隊長嘴角直抽抽。
聽聽你說的話！
這麼變態的心理，如果不是你神探查克說出來，我信都不帶信的，還說難不難理解？
不過從神探查克專業人士的解讀去看，這個心理變化也的確能說得通。
“市裡的藝術專員竟然是女億萬富翁的奴隸……”禿頂隊長認同之後，想到這一點，就表情極度扭曲。
“這特喵的叫什麼事啊！”
想藝術專員在洛杉磯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最起碼他們這些警察見到後，也得尊敬有加，恭敬稱呼一聲專員！
如果不是他和神探查克一起辦案，這種涉及到專員的情況，必須第一時間上報，經過上級批准，才能進一步調查。
而每當這時候，上司的電話就被打爆了。
他也將被上司命令，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絕對不能去騷擾藝術專員，更不能讓消息透露給媒體。
就是這樣的藝術專員私下裡竟然是億萬富翁的玩物奴隸？
還幫着發展下線奴隸，甚至還參與謀殺！
這是什麼地獄笑話？
藝術專員這樣的人都是奴隸，那他們這些對其尊敬有加的人算什麼？
螻蟻嗎？
“現在對於藝術專員的女下屬爲什麼能留下，你應該有答案了吧？”查克面無表情的問道。
“……有答案了。”禿頂隊長抽搐着嘴角，點頭：“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這個女下屬運氣好，她越強勢，反而越能留下來，但凡她稍微軟弱一點，沒準已經被掃地出門了。”
“更軟弱更會留下。”查克糾正：“因爲更方便他給奴隸藝術家打錢！”
“現在該怎麼辦？”禿頂隊長不想糾結這些問題了，只是問道：“這一切還都是你的猜測，我們別說伊麗莎白·亨德里克了，就連藝術專員，都沒有把握能夠拿下。”
“那是檢察官該乾的活！”查克平靜道：“我們只提供真相和證據。
而現有的證據已經足以將藝術專員拿下了。
後續怎麼從藝術專員身上順藤摸瓜，抓住真正的幕後兇手，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施壓震撼，就不用我們去理會了。”
“你倒是不用理會了。”禿頂隊長吐槽道：“但後續有什麼髒活累活，檢察官還是得找我。”
“你拿工資了。”查克耿直道：“本來乾的就是髒活累活！”
“好吧。”禿頂隊長無言以對。
查克告別禿頂隊長，拿出手機就給裡德博士打過去，將案子的真相告訴他。
“竟然是這樣的……”裡德博士也很無語。
作爲長期追蹤連環變態殺人狂，通曉FBI檔案庫裡各種機密犯罪檔案的犯罪心理專家，他對於這些有錢人的做法，理解但依舊大爲震撼。
之所以理解，是因爲這樣的案子並不在少數。
當地警方或許沒有這些有錢有勢的上層人的犯罪記錄，要麼連立案都立不起來。
要麼起訴也不起訴。
要麼要起訴了，雙方不出意外的和解。
要麼真正上庭了，關鍵證人不出意外的死亡。
總之基本上不會走到陪審團那一步，案子從源頭處就撤銷了。
這種情況下，當地警方當然不會留檔這些影響有錢人聲譽的負面信息檔案。
但FBI不同。
這樣的信息不要太多。
甚至會主動暗中調查，有着非常詳盡的調查報告。
不過都是絕密檔案。
只提供給更高層去看，在有需要時拋出來打擊對手和對手的利益夥伴。
平時都是存在那裡，哪怕證據確鑿，罪行罄竹難書，也不過是再多加幾個絕密等級，讓可供查閱的人數更少就是了。
根本不會真去主動爲民請命，將大惡人繩之以法。
“在這個變態的女億萬富翁眼中，藝術專員和藝術畫家喜歡上演這樣的行爲藝術，而她只是參與方，見不得這些所謂的藝術家不夠行爲藝術，所以指導了一下。”
查克提醒：“所以你可以想象真正的演員藝術家，可以將戲劇演到什麼程度。
幹出什麼樣的行爲藝術都是能夠想象的。”
“查克，你不用說了……”裡德博士苦笑不已：“我知道了，其實我和萊拉真沒什麼……”
他哪裡不知道查克的意思。
這些洛杉磯的藝術專員和畫家尚且如此，洛杉磯真正的主角，那些好萊塢的明星演員們，上演什麼的所謂行爲藝術都不值得吃驚。因此哪怕查克說的再匪夷所思，那麼清純美麗的萊拉竟然能和牀上第二號畫等號，他現在也信了，實在不想繼續深想下去。
“你明白就好。”查克見該傳達的信息都傳達到了，也就放過他了。
回到橘子郡山頂莊園別墅。
兩個莫妮卡（香黛兒的球花之名也叫莫妮卡）都比較好奇這個案子的進展，詢問查克，當聽完後，先是目瞪口呆，然後就是滿滿的嫌棄。
特別是莫妮卡。
作爲被加重了潔癖的女人，她對於這些噁心的操作異常嫌棄。
香黛兒倒是接受度比較高，不過依舊是震撼於自己的層次到底低了，原來更上流的人玩的更下流啊。
“咦！”莫妮卡嫌棄之餘，心中一動，輕咦出聲。
“怎麼了？”球花好奇道。
“這個伊麗莎白·亨德里克好像是施密特公司的大老闆。”莫妮卡神色古怪道。
“而施密特所在的部門全是女人，只有他一個男人，最近他意氣風發，如魚得水，沒有了之前陰盛陽衰的各種被欺負。
聽說他和他的直屬上司……”
“他是你什麼人？”球花追問道。
“親戚的親戚吧。”莫妮卡沉吟道：“算起來都是親戚，但非常遠了，幾乎沒有關係了，比不上小霍華德。”
“既然是親戚，趕緊提醒一聲啊。”球花提醒：“什麼樣的老闆就會有什麼樣的下屬。
你沒聽查克說她老闆是如何變態了。
沒準這個施密特的直屬上司，也是這個女富豪的下線。
萬一這個直屬上司將施密特引薦給這個女富豪，或者乾脆她自己也愛好這個。
那你這個親戚施密特……”
“不會吧？”莫妮卡一驚，嘴上不願意承認，但忍不住去看向查克。
“看你自己。”查克不在乎。
“那我聯繫他問問。”莫妮卡到底是人美心善，就算施密特不是她遠房親戚，如果知道他有危險，她多半也是會打這個電話的。
“施密特，是我，莫妮卡！”
“哇哦！莫妮卡！真是太驚奇了！你怎麼會主動給我打電話？上帝啊！最近我的桃花運真是太旺了！Yes！！！”電話那頭傳來施密特風騷猥瑣的嘚瑟聲。
“聽着！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回答，這很重要，知不知道？”莫妮卡沉聲打斷。
“是不是和神探查克有什麼感情問題需要諮詢我的？”電話那頭施密特猥瑣的笑道：“儘管問，我這方面經驗豐富～”
“聽說你和你的直屬上司最近走的很近？”莫妮卡黑着臉問道，到底沒有直接掛斷電話。
“你也聽說了哈？”施密特得意無比：“沒辦法，我的魅力就是那麼大，過去我的女上司之所以一直折騰我，就是想讓我主動追求她，但是我是誰？
怎麼可能幹這麼LOW的事？
和神探查克一樣，我都是被追求的那個！
結果怎麼樣？
看看！
她不還是撐不住了，主動勾搭我了？
雖然不想這麼說，當這種征服女老闆的感覺太棒了！
難怪大洋彼岸的那些網絡小說裡經常有這種情節橋段。
我不得不承認，現實比小說還爽無數倍！
感謝上帝的恩賜！”
“閉嘴！”莫妮卡再也聽不下去了，呵斥道：“真的是這樣嗎？你確定你和你的女上司是這種關係？
而不是另外不好意思說的關係？”
“……你什麼意思？”施密特一滯，驚疑不定的問道。
“我什麼意思？”莫妮卡一聽這語氣，和球花香黛兒對視一樣，彼此都明白了果然沒錯。
“你難道不懂嗎？我聽說很多富婆快樂球的傳說，難道你沒聽說過？
她難道不是你的上司？
不是富婆？
你確定你們關係正常，而你不是那個被玩弄需要拿錢的那個？”
“你是在侮辱我嗎？”施密特有些惱羞成怒：“我是男人！一個強壯且魅力無限的男人！
被我吸引是很正常的！
不見得就是你所謂的什麼快樂球之類的！
我們也沒有玩那個！
你別胡說羞辱我！”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我只是聽說了一個消息，所以因爲大家都是親戚，提醒了你一句。”莫妮卡冷聲道。
“什麼消息？”
“你老闆的老闆，涉嫌玩死一個畫家，讓他被直接吊死窒息……”
“法克！”電話那頭，還在裝模作樣要面子的施密特，直接驚恐的叫出聲來。
“你說我的大老闆殺了人？”
“更準確的來說，是玩死了一個男寵，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查克面無表情的說道：“想來應該不會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繼續享受比大洋彼岸小說裡還要爽的征服女上司的橋段吧！”
“別啊！”施密特一聽是查克的聲音，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是真的，直接嚇尿了，趕緊顫聲叫住。
“我和我這個女上司的關係，也不像我說的那麼好聽，現在聽你們這麼一說，我也感覺有點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莫妮卡一聽果然有問題，追問道。
“她讓我簽了協議……”施密特慫了，也顧不上裝逼不裝逼，丟臉不丟臉了，直接將他和女上司真正的情況說了出來。
“你真是作死啊！”莫妮卡根本沒有聽完全部合同內容，只聽了幾條，就脫口而出。
“這種心奴隸的合同條約你都敢籤，你都好意思籤，還在外面得意洋洋的宣稱你征服你的女上司？”
“正是因爲合同太過變態，裡面的條款太過反人類，我才籤的，反正違法的合同沒有法律效力嘛。”施密特尷尬的解釋道。
“我就當成和她之間的情趣了，哪知道她有可能來真的啊……”
“……你還真是一個大聰明小天才啊！”莫妮卡歎爲觀止：“合同有沒有法律效力，那是看在誰手中。
對於她那樣的有錢人，沒有這樣的合同，都很難定罪。
更別說還有這種的合同在手了。
那時你肯定是一個自由的自願放棄自己的自由生存權利！
你死了也就白死了！
你知不知道？”
“我不造啊……”施密特也很委屈。
淫蟲上腦，他哪裡想得到這些。
現在被提醒了，想到女上司越來越過分的玩法，他這才後怕的雙股戰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