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裝置的事情,只有有數的幾個人知道。
做爲殖裝主人的託尼,下手的恐怖分子,暗中的黑手,以及站在這一場殺人事件之外的羅素。
而因爲自己記得劇情的關係,再加上最近奧巴代亞的所作所爲,他根本不需要什麼證據,就可以確定下手的是誰,甚至比當事人還要清楚的多。
安全裝置在當時解除了託尼身上的殖裝,爲恐怖分子提供殖裝的嫌疑人有兩個,一是製造殖裝的人,也就是羅素,二就是撿到託尼扔在辦公室的安全裝置的人。
這一點作爲當事人的託尼清楚,下手的奧巴代亞清楚,而知道事情原因,瞭解劇情的羅素,也清楚。
而現在,羅素把託尼前兩天來布魯姆老宅的事情,‘無意’中告訴了奧巴代亞,就是在告訴這個自以爲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人,我和託尼談過了,我的嫌疑解除了,那個撿到安全裝置的人呢?
就像之前羅素和託尼兩人說的一樣,知道託尼去中東,並且還能隨意進入他辦公室的人,整個斯塔克沒幾個人,所以,奧巴代亞不得不面臨被託尼懷疑的事情。
既然懷疑,那麼一直沒有出現的託尼是不是在找證據,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對付自己呢?
羅素很想看看奧巴代亞在知曉了這一點,並且生出了疑慮後,怎麼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作爲主人的託尼還沒到這舉行募捐晚會的音樂廳,但是奧巴代亞卻做足了主人的樣子,迎接着一個個客人。
羅素看了兩眼後,便和艾達坐在了音樂廳內,一邊喝着侍者端來的酒,一邊應付着前來搭訕的人。
突然間,一道瀟灑的身影,邁着略顯輕狂的自大步伐走進了音樂廳中,並且一瞬間,就奪走了做出主人模樣的奧巴代亞身上的目光。
“辛苦你了!”拍了拍奧巴代亞的肩,託尼帶着淺淺的笑容走進了音樂廳中。
奧巴代亞捏緊了拳頭,他感覺自己今天晚上的表現,就像是一條在門外汪汪大叫的老狗,因爲辛苦的表現,換來了一根主人手裡的肉骨頭。
眼神陰鷙的看着託尼,奧巴代亞重重的‘哼’了一聲。
斯塔克都是那麼那麼討厭!不論是老子還是兒子。
他已經做夠了下人,做的頭髮都沒了,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讓他做真正的上等人了,他已經等不及了。
注意到羅素,託尼打了個招呼後,便像一隻花孔雀一樣,帶着一臉的傲然,飛舞進音樂廳內,吸引着大量的目光,在一些女人的幽怨注視下,走向了他的小辣椒。
“你今天晚上很美!”
看着身穿露背晚禮服,將嬌好的身材,全部表現出的佩珀,託尼一臉的讚賞,好像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助理原來是這麼勾人。
“你說衣服?還是人?”佩珀俏皮的詢問着自己的的老闆,一絲紅暈出現在臉,不知是害羞還是因爲喝了酒的關係。
託尼眼睛直直的盯着對方,道:“在我被綁的那三個月,我一直有兩個願望。”
“那兩個?”佩珀忍不住接話,注視着託尼在此時那仿若星辰的眼眸,心臟砰砰直跳。
託尼靠近了對方,語氣緩慢,輕聲道:“一是隻要我活着出去,就一定要吃漢堡吃到撐。”
小辣椒愣住了。
“二就是儘早的看到你。”
看着那柔情似水的目光,佩珀感覺自己像是溺水了般。
“咳咳!”
一聲輕咳聲響起,一位髮際線拉過腦門,卻面帶和善微笑的男人走到兩人身邊。
託尼的臉瞬間變臭,而小辣椒卻是帶着一絲慌亂,道:“我去拿兩杯酒。”
看着小辣椒離開的聲音,託尼臉色冷硬的看着突然出現的男人,道:“你最好給我個合適的理由!”
好不容易抓到機會的菲爾·科爾森一臉抱歉,道:“我是菲爾·科爾森,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的人。”
“這名字這麼長?”託尼的目光像是黏在了佩珀身上般,一直注視着對方。
“當然,斯塔克先生也可以稱呼我們的新名字,神盾局。”特工先生一直保持着微笑,見託尼一直在看着小辣椒,並且隨時都會離他而去後,加快了語速,道:“我知道這個時間對你來說,有些不恰當,但是還有許多要解決的問題,我們需要談一談。”
聽着緩緩響起的音樂,看着佩珀的託尼的心慢慢熱了起來,隨意的應道:“嗯,那就談一談。”
“那麼下個星期一晚上七點,在斯塔克工業怎麼辦?”
“可以,可以!”託尼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了,應了一聲後,道:“我去找我的助理,確定一下我的行程。”
“好的!”科爾森點頭,開口對着從身邊走過的託尼,小聲的道:“那我們不見不散。”
託尼點頭,加快腳步走向了佩珀,在科爾森的注視下,兩人攬腰撫肩,隨着音樂移動起了自己的身體。
“唉!”無奈的嘆了口氣,科爾森覺得心裡有些發酸,端起一杯酒,正往嘴邊送時,耳邊響起了有些熟悉的聲音。
“好久不見,科爾森。”
“布魯姆先生,你好!”伸手急忙了羅素握了下,溫和的笑道:“確實好久沒見了。”
伸手指了指外面,道:“布魯姆先生有時間嗎?我有一些殖裝方面的問題。”
“不好意思,現在沒時間!下次吧。”羅素笑了笑,對着走來的艾達伸出了手,與其握在一起後,走向了隨音樂移動腳步的人羣。
科爾森再次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嘴裡不禁發酸,更是有些發苦……
緩緩移動着腳步,艾達笑道:“少爺,我還是不喜歡這慢悠悠的舞蹈。”
“嗯,我也不喜歡,遷就一下那些老年人吧。”
在與託尼和小辣椒錯身而過時,羅素特意將老年人三個字送到了託尼的耳中。
託尼嘴角一抽,在小辣椒好笑的表情中,瞪了羅素一眼,羅素聳了聳肩,在艾達翹起的嘴角中,兩人移動腳步,隨着音樂緩緩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