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英俊青春飛揚

年少英俊,青春飛揚

接下來的幾天,我纏着柳夢楓,恨不能把他腦子裡的瑣碎記憶全部挖出來放到自己腦袋裡,倒是沒逼他一定要吃解藥,反正慢慢的寫我慢慢的想,更有思索品味的意境,而他被我纏着不停問東問西不但不惱,反而安靜了下來,靜靜的寫給我看,哪怕只是一個微笑,幾個淺淺的字眼,他都詳細的給我描述着,而我追問了一遍又一遍,沒有半點膩煩。

再是沒有感情,再是沒有記憶,一想到那女子可能是我的母親,心頭還是有激動,還是有憧憬。

“小呆子,之後她就真的再沒有一點消息了嗎?”即使他在我期待的目光中一再的搖頭,即使我已經問了無數次這個問題而答案都是一樣,我還是忍不住想問出一點線索。

即使她出現過,那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而如今她在哪裡?

沒有回神族,沒有出現,彷彿就如風一般的從世界上消失了,沒有半分線索,讓我無從追蹤。

娘,如果沒有死,她爲何不回神族,是因爲爹爹的離去已經讓她心灰意冷了嗎?

她也沒有找過我,是因爲她還不知道我活着嗎?

如果我回神族繼承族長的位置,她會不會知道我還活着?她會不會來見我?

念頭才起,又被我搖頭否決了,我發誓不回神族,不做族長的,爲何又突然動心了?

我的字在紙上飛舞,這幾日我和他早已經有了默契,兩個人坐在桌前,一人一紙,靠在一起寫寫畫畫,偶爾伸伸腦袋看看對方寫了什麼,“娘爲什麼不教你武功?”

“沒有武功,就不容易被妻主放心,時時刻刻守在身邊就不會發生意外。”他的字讓我心頭一酸,娘時刻介懷的是爹爹的離去,因爲她放心爹爹的武功能夠保護自己保護我,纔有了悲劇的發生。

我不能回去,我不能讓沄逸,讓月棲,讓鏡池,讓夜成爲第二個爹爹。

正發呆出神間,敞開的門板上被人用手指輕輕叩了幾下,我一擡頭,是他?

放下手中的筆,我淺笑起身,“門主剛回來,派中事物只怕還沒全處理完,讓你費神跑我這來,惶恐惶恐。”

自從回了媚門,我就再沒見過幽颺的面,無論他是忙也好,刻意與我保持距離也好,我都懶得去探究,想的多證明我在意的多。

“每年立秋,周圍馬場的馬主都會有一場馬會,我記得你說過很想在這裡策馬揚鞭的,所以來問你有沒有興趣去玩?”

他記得我說的話?

我疏離的笑容在瞬間融了幾分真,歡喜的開口,“有啊!”

他的微笑溫柔帶暖,“我已經通知了夜俠和幾位少爺,車也準備好了,您和夜俠去玩吧,我會陪着幾位爺慢慢欣賞風景。”

安排的如此妥當,連我的後顧之憂都解決了,我還能說什麼?

“門主如此費心,倒讓我不知道如何感激了。”我看着柳夢楓已經老老實實的收拾起桌子上的紙筆,顯然也是動心了。

幽颺的身影在陽光下飄飄渺渺,散發着幾抹煙青色的淡然,溫柔的笑容彷彿與身後的暖陽融爲一體,看的心頭也是暖暖的。

“幽颺不過是投桃報李,日俠不是帶幽颺看過‘寒雪峰’的千里雪景嗎,幽颺當然要讓日俠欣賞大漠孤煙。”他記得那日在後山兩人的聊天,也記得我說的話。

我望着他的臉,看着他身後飄飄飛落的鳳凰花,忽然低垂下臉不敢看,嘴巴里顧左右而言他,“流星呢?也去嗎?”

“是啊,他已經在等了。”似乎沒有看出我突然的不自在,淡雅的說着,幽颺的身子在前面領路,行走間兩邊不時落下的豔紅花瓣,恍惚着不知是夢中還是畫中。

滿心的期待在看到車邊牽馬的妖嬈人影后一頓,微嘆了口氣,胡亂了點了個頭算招呼,“遙歌少俠。”

他笑意盈盈,可沒有和我隨意招呼一下就算了的意思,“一年才這麼一次比賽,日俠可要看看我們這的壯闊?”

我根本不敢說話,生怕一開口他就粘了過來,目光下意識的搜尋着幽颺的身影,可他早已經走的遠遠,正在馬車邊上安排着什麼。

看着我沒回答,他已經自行的說了下去,“爲了證明自己草地養的馬最好,這裡每年各個場主都會把自己最厲害的馬牽出來比試,一共跑百里地,不但馬要耐跑,騎手也很重要,所以每家馬場幾乎都有自己精心培養的小騎手。”

“小騎手?”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也懶得管面前這個人是我要遠遠躲開的人物了。

遙歌扭身靠着馬,媚笑着點頭,“從三四歲起就開始培養,六歲左右就能上馬比試了,百里奔襲,越是重量輕越是減輕馬的負擔。”

我心一抖,“才幾歲的孩子,身體的耐力能承受的住長途的奔跑?萬一體力不支掉下來怎麼辦?”

“怎麼會?”他一聲大笑,“比如幽颺師兄,當年就是馬場的第一高手,師兄五歲就拿到了馬場比試的第一,一直到十八歲不再比賽,我們牧場的所有馬都和他親着呢。”

“媚門也有馬場?”我沒想到這個,驚訝的問着。

“當然,不然你以爲我們靠什麼維持這麼大一個門派?難道是偷是搶?”他越笑越大聲,引的幽颺頻頻回頭。

十八歲的幽颺,少年風流,寫意縱馬,是何等的瀟灑自若,何等的笑傲草原。

我的腦海中,不禁浮現着他策馬飛馳,風中如箭的英姿,“他爲什麼不比了?”

遙歌聳聳肩膀,紅脣一撅,“不知道,只是我小時候記得,每年比試的時候,‘九音’之皇都會來這裡看,有一年她有事不能來了,師兄從此就不再比賽了。”

“呵呵,是嗎?”我乾巴巴的聲音自己聽着都覺得古怪難聽。

‘九音’的女皇,就是流星的娘,那個在幽颺心中有着至高無上地位的女子,幽颺因爲她而不再騎馬了嗎?

眼見着所有人都登上了車,夜和遙歌也飄身上了馬,幽颺的手指一挑簾子正要登上馬車,我揚起聲音,“門主,我對路途不熟,既然馬兒不少,不如你陪騎會與我說說比試的路怎麼樣?”

幽颺的手指一停,溫柔的笑了,“這兩年都是遙歌玩鬧似的比試,那些溝溝坎坎他可比我熟悉多了,讓他陪二位吧。”

話音一落,他的人影已經飄上了馬車,車簾落下,將我的念想徹底斷絕。

“呵呵……”遙歌清脆的笑聲彷彿不經意的傳入我的耳內,在我回首間卻看到他眼中飛快閃過的得意,在對上我的眼眸後,彎起嘴角抿脣一笑,手指一鬆馬繮,馬兒邁開四蹄,輕快的跑了起來。

夜在馬上,對我伸出手,“日,要不要一起?”

我傲氣的一揚下巴,“夜,你忘記我是誰了,‘弒神’若是不會騎馬如何在沙場上破敵如入無人之境?雖然不是常年在馬上生活,這點技術應該還是在你之上的。”

他縮回手,哈哈一笑,“終於被你找到點強過我的地方了?”

我圍着幾匹馬打打轉,“長途馬可不能要太胖的,肌肉均勻,四蹄修長跑起來才快,短腿馬適合的是負重,步幅也邁不開。”

手一牽,從媚門弟子手中牽過一匹馬,我飛身而上,示威的朝夜一揮手,“走……”

馬車的車簾後,有讚許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等我再順着感應望過去的時候,只能看到飄飄蕩蕩的車簾子。

路上,我看到不少馬匹的團隊在身邊顛顛的奔跑,有高壯的農場主騎着馬,身邊跟着小小的騎手騎在高頭大馬上,輕飄飄的身子讓我在感慨技術超羣之餘更是擔心他們的身體會不會掉下來。

只是,無論是什麼團隊,在看到這輛馬車的時候,要麼放慢馬速緩緩的跟在車後,要麼一揚鞭子超到前方不遠處,下馬,站在路邊彎腰行禮,直到馬車過後,才繼續上馬而行。

“這是什麼意思?”我側過臉,奇怪的問着遙歌。

“這是幽颺師兄的車。”遙歌淡淡的解釋着,“他們是在向最偉大的騎手致敬,如果最後拿到第一,從師兄手中接過金令牌的時候,纔是最榮耀的。”

青色的雲煙,飄揚在草原的遼闊中,少年飛揚的臉龐,盪漾着青春無悔的激情,這是十八歲時的幽颺,只能想象,卻無緣看到的美景。

“那我們呢?也算比試嗎?”我看看身後大批的馬隊,不禁一吐舌頭,好雄偉壯觀。

“當然,不過一家馬場肯定不止一匹馬出賽,這裡大大小小數百個馬場,怕不有千餘馬比試,只看第一匹馬的成績,所以你不用太擔心,只要跑的開心就好。”遙歌咧開一個清純的笑容,雪白的牙齒在陽光下粒粒閃光,“怎麼樣,要不要和我比比?”

“比什麼?”我斜了眼他,直覺這個傢伙不會有好主意。

“要是我輸了從此不再纏着你,要是我贏了你陪我練功怎麼樣?”

練功?是雙修吧?

我冷冷的一撥馬頭,往夜的身邊靠了靠,“沒興趣,不和你比!”

遙歌絲絲媚笑,絲毫不介意我的拒絕,衝着我詭異的眨了眨眼,雙腿一夾,姿態完美的俯在馬背之上,人馬合一,瀟灑而去

報恩補一月份番外階下囚一直被點着月棲有難錦淵的霸道三相看兩相厭互不相讓流波的堅持翻白眼偶爾睜開眼我看到故人戰場兵刃見什麼風景最誘人連搶帶偷的出山報恩補一月份番外莫滄溟的算計堅持媚門門主幽颺星夜啓程誰是兇手三夜救子衿護流波月棲認母我等你爬上我的牀日夜一療傷之後有鏡池無愛不殤神出鬼沒的錦淵風雲迭起的晚宴三家有一寶二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採藥收拾殘局肩頭重任一身抗他沉吟了葉若宸vs任幻羽二禍害遺千年找神醫追鏡池幽颺的'天魔舞'柳夢楓的誘惑誰是兇手四各懷心思糾結與始作俑者相看兩相厭三九音的暗潮我說過會保護你們拜訪山賊他是流波不是沄逸看誰壓倒誰危險極度的危險瘋狂的上官楚璇出版通知太女之位我要不起夜的小算盤家有一寶決定命運的比試與君斷情她對夜的佔有慾還是談不攏九音的暗潮最後一搏還一掉掉了兩個和莫滄溟共渡一夜只是爲了解毒二明月清高醉凡塵猶記當時年紀小二沄逸的決定幽颺的'天魔舞'漸起的曖昧探望柳呆子月餅又是月餅錦淵的霸道一舊夢無痕碧空展旌旗身體力行神族的邀請我被強買強賣了大被同眠沄逸與鏡池遙歌行蹤現樑上'君子'夜見沄逸神醫神術夜的傷勢錦淵的霸道四閉嘴小呆子玉池水皺橫刀立馬救青衫迴轉中原終於吃完這頓飯美男花中眠英勇捐軀蘭陵煜的身份祭天儀式上的表白我娶你過門二他的聲音是懶的漸起的曖昧小樣打個擂臺也顯擺回程遇阻流波與滄溟的曖昧關係誰是兇手二柔情流水波濤繾綣流波的目的莫滄溟的決心相看兩相厭三我就是解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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