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如今呆的地方太窄,要是警車來了只怕馬上就會被封住,想跑都沒路。
不遠處的蕭晨躲在牆邊注視着二黑打電話,看了一下兩旁低矮的平房,皺了一下眉繼續等待機會,等待着過來碰頭的人。
二黑走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見到遠處有一個巨大的廢品處理場,可邊上用黑色墨水的寫着回收站三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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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牌子的下面停着一輛奔馳,面上馬上一喜,拉着張玲就跑了過去。
“你瞧瞧對不對?”女人彷彿急切的想和小女孩在一起,徑直把一個銀白色大皮箱遞給了二黑,可二黑見到銀白色皮箱後也十分有素質的把張玲推到女人傍邊,有一些警惕的看了女人一眼,接着躲在一邊開始數錢。
二十五萬塊,當初約定的便是這樣。
從銀白色皮箱裡掏出厚厚的一沓子錢,二黑兩眼放光的注視着上面紅紅的百元大鈔。
他滿臉笑容,眼睛瞪大,彷彿都可以聞到人民幣上散發出的印油味道。
可就在此刻,一聲驚呼忽然響起,一直乖巧的張玲忽然一口咬住了那女人的手背上,那個女人一疼就放開了她。張玲連忙向着遠處跑去。
“寶貝,別怕,回媽媽這來!”這個女人一邊捂着泛着血印的手,一邊焦急的注視着張玲,可她穿的鞋並不合適奔跑。因此根本沒有辦法去追,一時之間急的眼眶直髮紅。
“你纔不是我媽媽!”張玲回頭,瞪大了眼睛,罵了一句就繼續跑,可見到這幕的二黑稍稍想了一下,戀戀不捨的看了一下地上的錢,接着急忙向着張玲跑了過去。
雖已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但是他不願意在這一個節骨眼上出什麼意外,萬一這一個女人抵賴耽擱了自個兒又是一筆扯不清的賬,況且憑他的速度追上張玲也就很容易的事。
但是二黑忘記了一件事。
爲何這一個小女孩從頭到尾都那樣的乖,但現如今卻忽然要逃走呢?
就在他相差小女孩僅有一米的距離之時,傍邊忽然出現一道藍色的人影,可見到這一個人影的二黑輕輕一楞,下一刻,他的面上卻流露出一道不可置信的神色。
更可惜的是,二黑眼中的不可置信的神色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下腹處的一陣劇烈的疼痛,整張臉在一瞬間扭曲了起來。
“怎麼會是你!”二黑捂着肚皮蹲在地上大口喘着氣,劇烈的絞痛讓他僅能夠靠嘴來呼吸,可傍邊,蕭晨這個時候卻滿臉微笑的注視着對手。
“爲何不能是我?”蕭晨拉着張玲的小手,讓她稍微站在自個兒的側後方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之色,想了想以後,沉聲問道。
“你把毛子如何了?”二黑沒有回答蕭晨的反問,現如今的他忽然有一些後悔當時爲何不看一眼自個兒的兄弟,只不過是單純的相信蕭晨的外表。
不過,這也並不能怪他,在當時的情況下,他完全脫不開身,而且蕭晨那表情明顯是做了錯事滿臉後怕的樣子,只怪蕭晨演技太好。
“估計現在已經在醫院了!你是不是想去陪他。”蕭晨聳了聳肩從容不迫的說道。
他走的時候還真聽見有人已經撥打了110報警電話。
一陣沉默,二黑注視着蕭晨,可此刻不遠處的女人也墊着高跟鞋小跑着趕了過來,注視着張玲躲在蕭晨身後淚眼婆娑,整個身體大叫着讓她回到自個兒傍邊。
聽着這女人傷心聞者流淚的哭訴,蕭晨看了一下她的面容,接着有一些愕然地問道:“這一位大姐,你肯定沒認錯這孩子嗎?”
聽着蕭晨地問話,女人流露出一道希冀的光芒,彷彿以爲蕭晨只不過是個多管閒事的局外人,急忙說道:“沒錯,這是我的女兒,她被人綁架多年了,我正贖她回來呢!”
“tmd,你這不是在懷疑我的智商嗎!”
蕭晨差一點一口吐沫被嗆死,這理由編得太差了。
先不說張玲親口承認了她不是自個兒的母親了,光是和劫匪如此狼狽爲奸的樣子,還有對張玲滿臉垂涎三尺的表情就明白一定不是親媽。
蕭晨用一種‘tmd你在開玩笑’的表情注視着女人,也不語,一直等到半分鐘之後,這個女人被蕭晨的目光折磨的夠嗆,才深吸了一口氣想說實話。
可就在女人剛想開口之時,傍邊一直捂着肚皮痛苦呻吟的二黑忽然竭盡全力的把傍邊的女人向着蕭晨的位置推去,與此同時整個身體轉過身就向着銀白色皮箱跑去,抓起地上的錢,不顧一切的就跑出去。
可這時的蕭晨由於一隻手拽着張玲的關係,注視着迎面撲來的女人不明白是該躲還是該接住。
見她一身精緻的職業套裝,雖算不上太美麗但是長得也算得是中上紫色,再加上她的氣質不錯的關係,稍作猶豫的蕭晨就一把抱住了快要跌倒的這個金主,他左手微微攬住對手的腰肢,緩緩把她給扶了起來。
“啊!”一聲慘叫從這女人嘴裡輕輕的溢出,接着一個不穩再一次以45°角跌在了蕭晨懷裡,眼看她右腳踝腫了起來,紅了一片。
可這眨眼的時間,二黑已跑的沒影了,蕭晨再想追早已經追不上了。
“抱歉,請你放開我!”由於穿了高跟鞋的關係,那個女人一隻腳站不穩,被蕭晨抱在懷裡面上又羞又惱,感覺着蕭晨那一隻溫熱的大手就在自個兒的腰際,面色通紅的掙扎着。
“好。”蕭晨立即鬆開,可那女人再一次一聲驚呼,就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徑直便要摔在地上,見狀的蕭晨僅能無奈的搖了一下頭,然後把女人再一次扶了起來。
“謝謝。”女人咬咬下脣,有一些結巴的說道。
“不用了。”蕭晨沒好氣的回答,雖胳膊摟着對手,但是眼睛卻連看都沒看她一下。
蕭晨並不是色中惡鬼,眼前的女人雖美但很可惜她騙了蕭晨,與人販子同流合污差點兒就把張玲給拐走。
蕭晨對此一個女人並沒有太多的好感,所做的只不過是處於他憐香惜玉的本能。
“你能把我扶上車嗎?”那個女人有一些羞愧的低着頭,很明顯她明白蕭晨的態度爲何是這樣,可還是扭捏着小聲的說道。
說話之間她輕輕的擡起了頭,用一種惹人憐愛的眼神看了蕭晨一眼。
點了點頭,蕭晨緩緩地扶着女人向着奔馳車走去。
對於女人哀求的眼神,蕭晨總是沒有辦法拒絕。
不過蕭晨並沒有完全的失去理智,他的另一隻手卻始終牢牢的拉着張玲沒鬆開,蕭晨很擔心這小丫頭再一次弄丟了。
把女人扶上車,蕭晨拉着小女孩張玲便要離開,可走了差不多五米的距離後忽然聽見身後的女人嗚咽着哭泣。
想了一下,輕輕搖了一下頭再一次轉過身子向着她的位置走了過去。
“你還有事嗎?”蕭晨注視着那個女人很平淡地問道。
蕭晨現如今只想趕緊離開這一個女人,雖然她很美麗,但是卻像是一支帶刺的玫瑰,離近了就把你扎的流血。這種感覺與當殺手時的諸葛姐妹很像。
但是她又有所不痛,諸葛姐妹會殺人,而她只是想要情報,然後讓別人去殺人。
“抱歉,這不是我的孩子,但是我真心的想要個小孩。”這個女人用哭的紅腫的眼睛注視着張玲,眼神柔和。
蕭晨的面色稍稍好看了點。
雖說她這一種手段不對,但是至少她本意是不壞的,而且她已得到了相應的懲罰。她皮箱裡的錢本來可以追回來,但她並沒由於錢而去追,反而把張玲放到首位,內心之中的氣也消了很多。
“要小孩能夠自個兒生,我告你這是我朋友的女兒。”蕭晨不明白自個兒怎麼想的,忽然瞄了一下對手高聳的胸脯,說了句讓倆都有一些尷尬的話,但好在發現的及時,馬上轉移了話題。
“怎麼可能這麼巧?”那個女人驚呼了一聲,注視着蕭晨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之色,想了想以後,沉聲道。
“我哪明白爲什麼這麼巧,今兒坐地鐵,就見到了。”蕭晨聳了聳肩,接着用眼神示意對手還有沒有其他事。
“真抱歉,給您添麻煩了。”注視着蕭晨傍邊的小女孩並沒有反對,拉着蕭晨的拉手一鬆不鬆,眼眶有一些發紅,想要起身給蕭晨鞠躬道歉,但由於腳崴了的關係,僅能夠坐在駕駛座上鞠躬,可這個時候倆人的位置……
蕭晨原本是站着的,高高在上的他自然能看清楚眼前這一個女人胸前的兩顆圓滾滾,可這個時候女人鞠躬的一瞬間蕭晨更是把裡邊的風景看得更是一清二楚,不僅是白色的小可愛,就連裡邊的白色蕾絲花邊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便是這樣,總會被某些曖昧的東西本能的吸引住目光。
這女人並沒發現蕭晨的目光有一些發綠,但這幕卻被傍邊的張玲看的一清二楚,想起她的爸爸不時的找回來一個大姐姐躺在一張香牀上,理都不理自個兒,也不明白做着什麼,而見到蕭晨這樣她的第一反應,便是這一個男人和她的爸爸比起來,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