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拿你的長處來對比我的弱項,你不感覺到勝之不武嗎?要比,咱們比點別的,由我來決定,你敢嗎?”她倔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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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她要接招,白凡倒高興起來。他倒要看看這個女警官,有什麼特長,能夠是自己的對手。
“好,隨便你出什麼題目?我都奉陪,今天可以不抓賊,但是不能不泡妞。”說着將槍包扔在地上,笑說:“快出題吧,我已經急不可耐了。”
“好,咱們比誰脫衣服更快,如何?”
“呵呵,好哇,我正想跟你比這個呢。”說着白凡直接說了句:“開始。”結果鄭岱昀卻並不脫衣服,白凡剛脫下上身衣服,她纔剛剛將衣服攬到腰間,露出白折的肚臍來。
白凡褲子都脫下來時,她卻飛快的往前一衝,抓住地上的衣服,直接快步跑到一邊,距離白凡一丈多遠。白凡頓時傻眼,這女的竟然敢調戲自己。雙手插腰說:“你耍賴?”
“那當然了,你不服我就不把這衣服還給你,哼哼。”鄭岱昀得意洋洋。“你不給我的褲子,我就不要了,穿着底褲我也照樣敢剩地鐵回去。”
白凡半點都不受威脅,那鄭岱昀卻說:“那你現在就回去吧,我看你穿成這樣子,身上又沒有半分錢,人家會不會讓你坐車。”
“你覺得我不會搶嗎?”他說着朝她撲了過去,鄭岱昀趕緊閃避,但是速度卻遠不如白凡更快,被白凡抓住肩膀,一下子將她按扭在地上。“啊呀,快放開我,放手。”
“這下服不服?”白凡笑問。
“服你個頭,我警告你,馬上放開我,否則我讓你吃子彈。”
“好哇,你既然這麼說,我就把你的上身衣服和下身的褲子都扒下來,叫你還嘴硬。”說着就要去扒她的衣服。鄭岱昀正經求饒,突然這時,一輛突突的三輪農用車開了過來,只見一男一女,赤着身子正在拉扯。
那車主就按了一下喇叭,白凡趕緊站起來,將衣服穿好。那三輪車主是個普通的中年男子,拿起車上的鋼管走了下來說:“幹什麼,你想強暴?”
“你個老頭,多管閒事兒,這是我媳婦。”
“你媳婦,我怎麼看着不像,你分明是想佔她便宜。” 原來他們倆沒有穿着警服,所以對方不認識二人。
“老頭,趕緊去種地吧,別在這裡搗亂。”穿好了衣服,白凡將槍包提在手中。鄭岱昀卻趕緊裝無辜的說:“這位大哥,我本來是良家女子,今天上山採藥,他竟然想非禮我,請大哥一定要幫我教訓教訓他。”
那中年男子一聽,掄起鋼管就直接朝白凡打來。白凡趕緊跳起身來,踩在他的鋼管之上,那男子無法抽動。
“我說老頭,你不要聽她一派胡言,聽女人的話,就不聽男人的話,可真不是個爺們兒。”
老頭硬是要抽,卻被白凡一拳打在下巴上面,頓時眼冒金星,直接昏迷了過去。鄭岱昀非常生氣的說:“你幹嘛打他?“
“襲警的罪名,我不追究他,已經是便宜他了,走了。”鄭岱昀知道跟他沒有道理可講,兩個人朝山內走去。
山村裡比較 貧窮,土坯房還有很多。都是些老頭老太坐在村道上曬太陽,還有幾個三四歲的孩子在追逐打鬧外,不見有什麼人。
“你確定高局長不是在忽悠我們嗎?這裡會有販毒交易?”
“你覺得局長有必要騙你嗎?”
“那你說我們這樣怎麼調查?”白凡有些喪氣。“耐住性子,不要急,慢慢調查,肯定會有眉目。”她穿過村道,來到村後面,只見那裡是一個約一萬平米的大水潭,有一些農夫,正在挑水澆菜。
白凡說:“怎麼調查,你有經驗,你來告訴我吧?”
“看到那邊有一個穿紅色T恤的婦女沒有?”她的手朝水庫邊指了一下,只見是一個約三十歲左右的村婦,背對着他們倆,用香皂洗衣服。
“怎麼,有什麼線索嗎?”他不解的問。
“據我所知,那個婦女是個單身女人,沒有孩子,應該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你去勾引勾引她,讓她說實情。”
“開什麼玩笑,讓我勾引老姑娘,萬一纏着我就完彈了。再說了,你怎麼知道人家單身?”白凡不明白。
她輕笑說:“要當一個警察的領導,就必須擁有聰明的頭腦,有非常好的邏輯推理判斷能力纔是。”
“你推理的?說來聽聽,我不相信。”白凡不相信憑第一眼,就能判斷出對方的身份。
鄭岱昀嘲笑道:“沒想到,也有你白警官不懂的事情。那個女人,洗的衣服當中,都是紅色的,白色的衣服,或襪子,沒有男人的衣服,證明她們家,現在沒有男人,只有女人。”
“憑什麼人家不洗男人衣服,就確定她沒有老公,你這完全是胡扯。”白凡還是不相信。
“這個太容易了,女人不可能洗衣服的時候,不帶自己的老公衣服出來。而且,在鄉下,結過婚的女人,蹲姿不可能這麼優雅。”
“去,少來這套,我不相信。”白凡覺得她在吹牛。“不相信,可以找她問問。”白凡當即走了過去,大聲問道:“請問一下,出山的路怎麼走?”
那女子擡起頭來,果然像個未婚的女性。皮膚嬌嫩,眼神純淨,看着就像是少經世事的女人。她看到白凡這個大男人後,還有些不好意思。看她年齡,也就是二十八九歲,是八零後的人。
八零後的男女,通常還是比較傳統和封建的,對兩性關係上,還是比較保守的。因此,她跟白凡對了一眼後,迅速將頭低下,臉有些羞紅的說:“往,往西北方向走,就是了。”
“能不能送我過去,我還是不認得路,這是一百塊錢,如果你能送我過去,這錢就歸你了。”白凡當即掏出錢來,遞給了她。
她看着錢,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便說:“你,你是幹什麼的?”
“我,我啊是來這水庫買魚的,誰知道沒買到,現在出去也不知道怎麼走了。”白凡盯着她笑道,那女子卻一直低着頭,非常的不好意思。
白凡不禁在內心感嘆:沒想到在當今年代,還能見到這麼純潔無邪的女子,真是難得。那女子說:“好吧,我送你出去。”
白凡感激不已,跟在她身後,一直往西北方向走。而鄭岱昀就跟在不遠處,張望着二人。
走了十幾米,白凡突然問:“敢問姑娘,你們這個村裡,有沒有賣粉的?”
“啊?”她顯然是大爲吃驚。“我是說,這個村子是不是一個賣粉的地方,你懂的?”
那女子看了看周圍,低聲說:“你要買嗎?”
“對,我是要買,如果你知道在哪裡可以與那些人聯繫的話,請你告訴我,這一百塊就是你的。”
那女子說:“嗯,我們村裡有這
個傳言,但是我不知道,聽說是在東村王家,他就是搞這個的。”
“謝了,錢給你,我去了。”
這女子卻叫住他說:“錢還給你,我不要你的錢,一句話的事兒,都是小事兒,我回去洗衣服了。”
白凡沒想到事到如今,還有人竟然還做無私的事,竟然以收錢爲恥,讓他不禁有些感動。便說:“你有男朋友嗎?”
“啊?什麼,這,這不關你的事情,我還要洗衣服了,你快去吧。”她非常害怕的說,好像很討厭別人提這個問題。
白凡仔細打量着這個女子,大眼睛,淡眉毛,額頭飽滿而發亮,下巴圓圓的,按道理來講,是個很聰明,很有福氣的女子。
但她越是這樣,越激起白凡對她的好奇心。其次,他還想證明鄭岱昀剛纔的判斷對不對。追上去問:“如果你沒有男朋友,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
“對不起,我要洗衣服了,你快去吧。”她的頭更低了,除了害羞外,還有恐懼。白凡怎麼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放棄,但又沒有藉口。
忽然,他發現旁邊的草叢中,竟然在來回動彈,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正準備上前看看時,忽然聽到哎呀一聲痛叫,卻是那女子捂着自己大腿側面,與臀部連接處,痛得啊的大叫。
“怎麼回事兒?莫不是羊羔風犯了?”女子的痛叫,引起了他的關心。他趕緊飛撲上前,只見對方痛得臉色鐵青。忙問道:“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怎麼樣了?”
女子回答:“蛇,有蛇,我被蛇咬了?”白凡往旁邊一看,只見一條青色的細蛇,朝草叢中鑽了進去。
他當即追上前去,一腳踹在蛇的尾巴上,另一隻腳踹在蛇的頭部,將蛇提了起來。原來是一隻草綠蛇,這種蛇毒性非常強,據說凡被咬者,必須半小時內送進醫院,否則必定性命不保。
他將蛇在女子面前一甩說:“是它咬了你,我現在替你報仇。”說着雙手抓住蛇的上下嘴脣,用力一撕,直接將蛇撕成兩半。
但那女子並沒有高興,反而是整個臉都青了起來,她的呼吸聲也越來越大,呻吟聲卻越來越頻繁。
站在不遠處的鄭岱昀跑了過來,對白凡說:“怎麼回事兒,她怎麼了,是不是犯病了?”
白凡搖頭說:“不是,她被蛇咬了,草綠蛇。”
“啊?那,你快點兒幫她把毒吸出來,快點兒,要不然她會死的。”鄭岱昀非常急切,似乎中毒的不是外人,而是自己的妹妹一樣。
“好,行。你被咬到哪裡了,告訴我,我得趕緊幫你吸毒,否則的話,半小時之內,你就會死,快告訴我。”白凡急得滿頭大汗,畢竟人命關天,萬一她真死了,那實在太可惜了。
那女子性格封建,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說:“不,不用了,啊,疼。”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矜持什麼,快告訴我?”白凡有些按捺不住了。鄭岱昀卻說:“你還等她同意幹什麼,救人要緊,你趕快找一找她身上的傷口在哪兒,快。”
“也是,是我大意了。”白凡當即也不顧這女子是否同意,直接檢查她的手臂,將袖子挽高後,卻沒發現有傷口。
正要檢查身上時,那女子痛得實在受不了了,只好說:“在,在我右腿,在大腿外面根部。” 一說這,白凡愣了,自己色歸色,但是旁邊有這個女警官在此,還是得裝一下君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