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不由的側目看向葉凌,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氣場,就是他們這些老傢伙都不敢輕視了。
葉凌仍然寒着臉看向小孩的父母,之前佛眼看到的那些信息再次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他再也沒辦法忍下去了,上前一步,帶着質問口氣問道:“小孩犯病在兩年前的大年三十,我說的對也不對!”
病房中有幾個醫生想要攔住葉凌,卻是被秦老用眼神給制止了,而後期待的看着葉凌。
夏溪撲閃這大眼睛很好奇的看着葉凌、
“是!”小孩父親下意識的回答,隨即反應過來。
震驚的問道:“你你怎麼知道?”
“你們還想不想治好你們的孩子?”
“想!怎麼會不想。”
這年輕的父親當即和母親一樣,就像是在汪洋大海中掙扎,看到經過的輪船,看到了生的希望。
“既然想,那就不要有所隱瞞,把兩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否則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孩子,至於孩子治不治得好,那就看你們的了。”
“兩年前”
說到兩年前,小孩的父親臉上慌亂不堪,母親更是驚慌,捂着嘴不敢看葉凌。
“我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兩年前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慌亂之後,年輕父親小聲說了一句。
“哼!死性不改!”
葉凌凌厲的眼神掃過兩人,那凌厲的目光讓這兩人心底突突直跳,從葉凌的話語之間感受到深深的寒意。
葉凌冷笑一聲,不再說什麼而是直接出了病房,似是這一切和他無關。
要說這虛病,其實就是陰德,陰德虧損,藥物怎麼可能治得好,重要的是有心悔改,積累陰德,病慢慢的也就好了、。
可這兩個人竟然連承認的語氣都沒有,心中更是沒有一絲愧疚,這讓他能做什麼,陰德虧損,難不成他強行給補回來?
外邊的記者看到門開了,以爲是醫生,想要問問什麼事情怎麼樣了,可看到葉凌一個沒有穿醫生白大褂的人,頓時沒了興趣,有些人認出來了,這個不就是剛纔秦老的保鏢嘛,也就該幹嘛幹嘛了。
而在病房中的人全都傻眼了,誰也看不懂葉凌這是什麼意思。
“他這是什麼意思,我真的不明白。”小孩的父親看向秦老說道。
他似是已經崩潰,眼睛中有些泛紅
“呵呵,雖然我猜不到他是什麼意思,不過我還是能替他兩句,人在做天在看,這誰也逃不過,做的事情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讓別人怎麼做?”
秦老談談的說道,葉凌問的他雖然猜不到大概,但人老成精,人生經驗在這裡放着呢。
“人在做,天在看?”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躊躇的看着病牀上的孩子,良久,纔看向秦老。
他們確定剛纔那個年輕人真得能夠救自己的孩子。
而兩年前的事情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們自己知道之外,沒有可能其他人頁知道,但葉凌卻是已經指點出來。
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說不定真得可以救治自己的孩子。
“我說,我說,我不是人!”
小孩父親當即跪在了地上,面容掙扎的說道:“大年三十那一天,外邊下着鵝毛大雪,年邁的父母做了一天一夜的車過來和我們一起過年,而我,我,我卻把他們趕走了、”
“我是畜生,是我不對,我是白眼狼,娶了媳婦忘了娘!”
說這,小孩的父親狠狠的抽自己耳光,眼淚嘩嘩的就流下來了。
“我們真得知道錯了,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小孩母親也隨之跪了下去,祈求的眼神看着秦老。
話說出來,病房中的醫生,什麼頁說不出來,他們怎麼能想到,這兩個看上去一本正經的人怎麼會作出這樣的事情,人面獸心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活該,可這也不能把報應加在孩子身上啊。
更讓他們疑惑,這些事情,葉凌是怎麼知道的?
“溪兒啊,你去把葉凌請進來吧、”秦老仍然淡淡的說道。
聽言,夏溪出了病房,看到葉凌閉着眼睛靠在牆上,別說開門看到葉凌這個樣子,夏溪覺得這個男人不僅人長得帥,而且厲害、
“我的大神醫,秦老讓我出來請你進去呢。”
夏溪翹起嘴角微微一笑,關上門說道。
葉凌睜開眼,看了夏溪一眼,隨即點點頭,推門走了進去。
他剛進來,年輕的夫妻面朝葉凌跪着,趕緊說道:“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你們是不是知道錯了,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報應現在處在孩子身上,我也僅僅是延緩病情的復發,想要徹底根治,還在你們身上。”
“好好,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小孩的父母趕緊說道
葉凌掃了一眼,他看得出來,小孩父母是真得有心懺悔了,便說道:“回去之後,馬上把孩子的爺爺奶奶接過來,用心孝敬。”
“你!”
他指着小孩的母親說道:“若是你真得知道自己錯了,以後定用心待你的公公婆婆,每天給二老洗腳,三年,三年之後,小孩的病就會徹底好了,如果有一天斷掉,小孩再犯病,你就別來找了,沒用的。”
葉凌說的讓衆人都驚呆了。
饒是秦老和夏溪都沒想到。
所有人都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葉凌,這話一說,讓他們心中產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葉凌是個跳大神的。
這時,因爲在下邊等不了的葉天推門走了進來,鄙視的看着葉凌,憤怒的說道:“好你個葉凌,竟然擋着這麼多人的面搞這些封建迷信。我們醫院的名聲都讓你給敗壞完了,而且你還不是我們醫院的人”
“你們不要聽他胡扯,他跟本就不是我們醫院的人,就是別人的一個保鏢。”
葉天趕緊對仍然跪在地上的小孩父母說道。
“葉天!”
秦老怒斥一聲,雙眼微眯,看了葉天一眼,希望他不要在這裡把事情說下去
看到秦老這樣,葉天就是再不甘心,也得閉上嘴巴、
“你們不相信的話,我
可以不治療,現在選擇權交給你們、。”
“相信,我們相信!”
小孩父親挑起頭,很是堅定的說道。
他們知道,要是再不答應,小孩徹底沒救了,人就在這裡,而且秦老也說話了,醫院這麼多人也都沒反駁,這個人怎麼可能會是騙人的呢。
更何況,剛剛葉凌直接點出兩年前大年三十晚上的時候,能說出這種事情,難不成是去調查的,可又怎麼調查的清楚。
而且秦老已經說了他治不好,醫院更是治不好,現在,他們只能相信葉凌能夠妙手回春……
“不行,這不符合規矩!”
小孩父母答應了,葉天當即又跳出來,看着葉凌冷冷說道:“這裡是醫院,他就是別人的一個保鏢,不是醫生,纔剛剛學習醫術幾天,就像動手救人,你們說他到底是來救人的還是害人的?”
葉凌凌厲的眼神等着葉天,很是無奈的搖搖頭、
何嘗不是這樣,葉天說的對,這裡是醫院,他連醫院的人都算不上,又不是醫生,又怎麼能出手治療呢。
秦老卻是皺起了眉頭,期待的眼神看着葉凌,想要看他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但葉凌的身份卻是是一大問題,阻礙了他出手去治療孩子。
孩子的安全,醫院的名譽,這兩座大山誰頁背不起,不敢讓葉凌動手治療,要是真得出了事情,誰也擔不起責任。
而就在這個時候,又一位頭髮花白的老頭在衆人的簇擁下進了病房。
剛剛進來這人衆人也都認出來了,赫然就是人民醫院的正院長,而他身後的也是醫院的領導班子。
這人一進來,誰也沒有搭理,直接看向秦老問道:“秦老,您覺得怎麼樣?”
夏溪把事情的經過說給了院長聽,最後秦老站出來說道:“到底讓步讓葉凌動手治療,或者還是得院長您來拿主意。”
秦老把這個皮球踢給了院長。
“不行,!”
院長在思考事情的利弊,而那些醫院的領導直接開口否定。
“你們知不知道這個孩子現在多危險?”
秦老冷哼一聲,說道:“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是一條人命嗎,豆蔻年華你們就沒經歷嗎?”
“我們就是因爲知道這是一條人命,纔不敢把交給一個外來人,這個人的底細我們都不清楚,更加不是醫生,會醫術嗎,不會,既然不會,我們怎麼敢把孩子交給他。”
一個和院長差不多年紀的老頭走了出來,代替醫院的領導說道、
“你就是葉凌吧?”
就在院長猶豫不決,領導爭論不休的時候,院長走到葉凌身邊問了一句。
葉凌點點頭。
“陳文初的癌症是你治好的,對嗎?”
葉凌還是點頭。
“那這個孩子呢?癲癇病你有把握嗎?”
院長沒有去問葉凌是怎麼治好陳文初的,而是就這件事情問了起來。
“之前我已經說過了,我可以把孩子的病情延緩三年,至於三年之後的結果還要看孩子的父母。”
葉凌如實了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