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暮雪搖搖頭，飛身而起。
他看不起她用鬼寵制勝是麼？那來硬的好了！正好試試，她最近練功練得怎麼樣。
……
很快，裡面的打鬥聲驚動了外面的人。
“娘娘……”
南燕翎面色一凜，糟了！
“不許進來！”雲暮雪吼。
殿外的人便消停了，不敢進來。
南燕翎愣了愣，收了劍：“爲什麼？”
“他們若進來，你完了。”雲暮雪冷聲說，“來吧，繼續打！”
南燕翎：“……”
“你不是不服氣嗎？那我們打到你服氣爲止！”雲暮雪率先攻過去。
南燕翎只是閃避，他的眉輕輕蹙着。
真的看不透眼前這個人。
按照正常的套路，這個時候她應該一呼百應，喚出一隊侍衛把他拿下。
現在這個反應，不合理。
“南燕翎，是男人你別躲！”
“不打了。”
南燕翎避到一邊，不解的看着她，“你可以殺了我。”
“我不殺你，你沒又作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我來殺你，是罪。”
“你對我有誤會，還罪不到至死。”
真的誤會了嗎？南燕翎也很漢子，把自己的劍扔到一邊，才冷冷的問：“我問你，我姐姐到底是怎麼死的？”
“雲琉焰不是公佈過了嗎？畏罪自殺。”雲暮雪冷笑，南燕家的人真是太蠢了，居然把南燕月的死推到她身。
雲琉焰纔是那個殺人兇手！
“我不信。”南燕翎搖搖頭，眼浮起痛苦之色，“她雖然被寵壞了，但她很愛妙月的，爲了妙月她也該保全自己纔是。”
“是啊！爲了妙月……”
想到妙月，雲暮雪心裡也難受：“我告訴你真相吧！南燕月犯了大錯，但她是被雲琉焰逼死的。”
“什麼？”南燕翎大驚。
“三尺白綾，一杯毒酒。當着妙月的面……”雲暮雪痛苦的閉眼睛。
南燕翎臉色大變：“什麼，當着妙月的面……”
“是我去晚了一步。”
縱然她已經不能改變南燕月的生死，至少可以讓妙月不親眼看到自己母后，是怎麼死的。
也不知道，那個孩子如今怎麼樣了……
“雲琉焰他怎麼這樣殘忍！！”南燕翎忍無可忍的怒吼。
殿外的宮人們都嚇得面如土色：皇還沒有回來，內殿裡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
“叩叩！娘娘，您沒事吧？”
是青蘿的聲音。
雲暮雪睜開眼，努力平復了下情緒：“你走吧！再不走，我也救不了你了。”
“她真是那樣死的？”南燕翎問。
“西臨的後位，從來都不是爲南燕國的公主留的。你還有一位妹妹，在去西臨和親的路。你看着辦吧！”
話不多說，雲暮雪推開窗子，示意他走。
南燕翎猶豫了一下，縱身躍了出去。
“叩叩！娘娘……”
外面的敲門聲，又急了一些。
雲暮雪過去開門：“怎麼了？”
“娘娘，剛纔聽到打鬥聲……”
“我和鬼寵試試。”雲暮雪神情淡淡，看不出破綻。
她身邊的近侍都知道，她有時候會召鬼寵出來聊天、下棋，打個架也正常。遂放下心來：“娘娘，剛纔奴婢在御書房，看到皇在揉眼睛……”
雲暮雪心頭一凜：是視覺也出現問題了嗎？
不等青蘿再說，她火速跑向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