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一旁一邊咳嗽着,一邊警惕的看着南宮雲諾的所作所爲,無論是從字體還是從紙張的用紙材料上面來,皇后都是非常有自信絕對不會出任何的岔子的。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南宮雲諾雲淡風輕的那副模樣,自己的心裡就是說不出來的不踏實。
南宮雲諾見皇帝和太后完全都分辨不出來,笑笑的開口說道:“這下子,我便放心了。”
說完,南宮雲諾重新將兩張紙拿了回來,然後在一旁的桌臺上面將兩張紙擱置在了桌面,再循着紙張的中心點偏左這地方摸索了一下,手指輕輕地撫過,上面果然發現了其中的細微不同,然後她又在另外一張紙還有自己的藥箱裡面拿出了好幾張紙,仔仔細細的來回摸了摸,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皇帝和太后。
“皇上,太后娘娘,你們可以在這幾個地方對比摸一摸,然後看看是什麼樣子的不同感受。”在南宮允諾的鼓動下,皇帝和太后也緩緩的走近前,按照南宮雲諾的意思這幾張紙上摸索了片刻,來回確認了好幾次,之後皇帝和太后的眉心越擰越緊。
他們可以明顯的感受到皇后那邊所掏出來的指着南宮雲落的那一紙藥方的字,雖然在大方向都和南宮雲諾的紙張是沒有不同的,唯一的缺點,是在這一塊紙張中心偏左的這一個固定的地方。
感受到了這紙張之中的區別,皇帝又拿起紙張對着燈光照了照,果然還是不能夠從中發現任何的問題,他微微蹙起眉頭,然後問道南宮雲諾:“這細微的不同之處,莫非是正王妃你特意尋得能工巧匠專門做出來的紙張印刷?”
“是。”南宮雲諾微笑的點了點頭,狹促的目光落到了太后身上,然後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自從第一次進攻的時候出現了一些小意外,之後允諾便知道在這後宮之中絕對不能夠行差一步,若有萬一便是萬劫不復。”
南宮雲諾說出這一段話的時候,太后的臉色是非常難看的,她知道南宮雲諾所說的能夠導致她如此謹慎小心的意外便是她自己了。
不過,南宮雲諾並沒有糾在這件事情上,而是快速的說出了自己爲何要特意的研製紙張的緣由。
“後宮之中本就是是非之地,雲諾有幸學習到的醫術能夠爲皇室所用,可是卻也是戰戰兢兢生怕有差池。”說到這裡,南宮雲諾頓了頓,“雲諾在這後宮之中最大的用處除了太后的千秋宴便是一些醫術藥方了,如果不是藥材使用不當,那邊一定是寫出的藥方有所不對,只有這種情況下,有心人才能夠有機會出手陷害,所以,我特意的讓殿下替我做一番屬於我自己的紙張,無論是開藥方或是給我父親寫信,全都是用這種紙,這種紙以外的紙張我是碰都不會碰的。”
皇后在聽到了這裡,心下頓覺得手中陷害南宮雲諾的篤定就彷彿是手裡的沙抓的越緊,流得也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