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諾和風清的配合下,樓夕宸很快的被帶到了東南角的庫房處,風清粗暴的破門而入,南宮雲諾很是默契的開始在庫房之中搜尋着解除麻藥的解藥。
很快的,雲諾便尋到了這些藥材,她火急火燎的開始依照現有的情況就地取材給樓夕宸配置解藥,然而……
當樓夕宸服用解藥的時候,手臂上肢開始有了酥~麻的感受,可是,噗的一下,樓夕宸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南宮雲諾見狀不免有些緊張:“是舊病復發了嗎?”
“這解藥……”樓夕宸蹙眉,“不對勁。”
“怎麼可能!”南宮雲諾立刻炸毛,對她來說,美食不可辜負,醫學的專業度不容置疑。對於一個醫科研究生而言,這中華老祖宗很早就傳承下來的解麻藥方是必備的技能,即便此刻條件不夠好,可這配方還是隨隨便便閉着眼睛就可以完成的。
此刻,樓夕宸說出口的不對勁自然的要她難以接受,她一副你敢質疑姐的專業度的模樣怒瞪着樓夕宸,卻在樓夕宸的面容之上發現了不對勁。
“風清。”雲諾皺眉,身體卻戒備地挪動躲到了風清的身後,“你瞧着攝政王的面色是不是有些不對啊?”
“不會啊,挺好的。”風清不明白雲諾忽然之間的舉動是爲何,他觀察了一下樓夕宸的面色,面色粉粉紅紅的,看着氣色可比起剛剛被麻藥困擾的時候好上了太多了。
不過,他很快的就停下了話,略微有些訝異:“額……雲諾,似乎有些怪怪的。”
“麻藥是解了,可是這解藥。”樓夕宸咬牙開口了,“是春、、藥。”
春?藥?
風清這下子錯愕地垮下了下巴,這就是面色好看的原因?他探究的目光在雲諾的身上掃過,目光彷彿在說着——這個時候收拾攝政王不好吧?
雲諾回了他一記白眼——你以爲姐那麼閒啊?我明明配置的是解藥!
“怎麼回事?”風清皺眉了,“是不是那麻藥還夾雜了其他的藥效,或者說解了麻藥就會有春、、藥的藥效?”
“不可能。”雲諾堅定的搖了搖頭,她後退了幾步看着樓夕宸,“風清,你看好他了,我查一下~藥草。”
開玩笑,樓夕宸的面色在麻藥開始解除就已經有了這樣子的藥效反應,這春、、藥的性質有多霸道已經是不言而喻了,她可不敢賭個萬一,更何況樓夕宸現如今已經是解藥緩緩消退的模樣,武功修爲可不是他們打得過的,她可不想被算計而成爲受害者。
面對着南宮雲諾的戒備,樓夕宸咬牙切齒道:“本王沒那麼沒用。”
雲諾聞言也不吱聲,哼哼了幾聲後暗暗在心裡吐槽——這藥效上腦可比喝醉酒可怕多了,在選擇相信樓夕宸的人品和意志力或者是靠自己的情況下,她當然是相信自己了。
她一邊戒備着,一邊也快速的在自己剛剛配置藥材的幾個櫃子裡翻騰尋找着,很快的,一個東西引起了雲諾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