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薩·阿齊茲聞言陷入了沉思，然後說道：
“你的看法十分新穎，但這種說法似乎有些駭人聽聞了，傳出去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他並沒有因爲謝子豪說是從小說中看到的就對此嗤之以鼻，反而很嚴肅的進行了一番思考。
這位歷史學教授雖然是出身於宗教氛圍濃厚的地區，但難得的本身並不是真正的虔誠或者狂熱的信徒，而是一位泛信者，爲了融入嚶國當地的社會，他們一家在他小時候就選擇了改仰光明教。
或者說這位是個實用主義者，在謝子豪看來這倒是有點像現代那些見神就拜的東國信徒。
“教授，我從特調局那邊瞭解過，他們前身的新大陸歷史與民俗研究學會的幾位創始人曾經說過外域的危險性，並說光明的並不一定是善良的，考慮到教會勢力的影響，我將其理解爲暗指光明教會與天使，甚至是那位光明之主……”
伊薩·阿齊茲聞言也是臉色凝重了起來。
“這可是各大教會組織的禁忌，不過我接觸過嚶國的魔法圈子，那些巫師們可不鳥教會的神棍，你知道的，最瞭解你的往往是伱的敵人，所以我從巫師們那裡知道一些隱秘。”
“光明聖廷方面自古以來就對天使的存在都諱莫如深，並且嚴禁將天使作爲偶像崇拜，這一點不光是羅馬聖廷，其他正教、新教等分支也都是如出一轍……”
伊薩·阿齊茲透露的秘密引起了謝子豪的深思。
當然那位教主先生現在可沒心思想那些事情，因爲他的莊園目前已經被調查局的探員牢牢封鎖，自己本人也被看管起來。並且根本就沒有給他打電話求助和找律師的機會。
感覺到梅琳達擔憂的目光，謝子豪看着她安撫說：
伊薩·阿齊茲聞言看了眼克拉克化身，後者對他露出微笑。
說起來，這段時間白鷹聯邦的媒體也是陷入了狂歡。
對於這位的身份伊薩·阿齊茲有些好奇，超人他還是知道的，沒看過漫畫但看過電影，但他也只是好奇，他以爲這多半也是謝子豪搞出的什麼守護神靈之類的存在，畢竟這位年輕的東方超凡者已經給了他太多的驚喜，現在老人家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
不同的是白鷹聯邦因爲所謂宗教自由的關係，讓國內的信仰變得混亂，什麼牛鬼蛇神都有，只是維持着明面上的主流清教信仰。
就在謝子豪跟女友和寵物們開心的在山麓牧場玩耍的幾個小時之前，一隊打着聯邦調查局旗號的黑西裝們已經將一座教派名下的莊園封鎖起來。
“我覺得光明教會方面顯然也知道天使的一些秘密，這種秘密或許對人類和教會的統治不利，所以纔會引導信徒的思想，將信仰之力分散到那些人類聖徒身上，畢竟人類成就的聖靈聽起來就比本質上是外來者的天使更加靠譜。”
雖然名義上也是光明信徒的他，這份信仰的含水率有些大，但對於謝子豪說的這麼直白且沒有敬畏之心，他還是感到有些不適應。
梅琳達聞言心裡的憂慮減輕了不少，笑着對男友道：
而教會方面基本都會避免稱頌天使，既使是傳說中偉力不輸於神祇的那幾位大天使，甚至他們主要傳揚的也都是那些死去的聖徒的事蹟，這不由不讓謝子豪懷疑。
不過想到謝子豪是個東方人，還是東方異教徒的神職人員，不在乎光明教會的權威也就不足爲奇了，伊薩·阿齊茲說道：
“你說的有些道理，當然我並不瞭解太多光明聖廷的內幕，但是這些話在外面還是不要說出來爲好，不然你很容易遭到全世界半數以上國家的針對，畢竟光明教會兩千年的統治和征服不是作假的，雖然教會的公信力已經逐年下降，但他們在全世界的影響力還是極大的……”
畢竟他從小生活的環境嚴格說來也是宗教氛圍濃郁的國家，這一點嚶格蘭那邊和白鷹聯邦如出一轍。
然後謝子豪指着天使和惡魔說道：
“教授，關於祂們的研究就交給你了，這位克拉克·唐恩會配合你……”
謝子豪無所謂的笑道：
“謝謝你的提醒，教授！我當然知道輕重，這裡的事情外界不會知道一個字。”
“你真是……”
伊薩·阿齊茲張了張嘴。
他本來也不是那種嘴上沒把門的性格，要知道聯合國五大流氓可是有四家都是信仰光明的，儘管教派分支有所區別，內部也是存在衝突與嫌隙，甚至偶爾還會聯合外人來對付盟友，但在面對異教徒的絕大多數時候，尤其是不有損自身利益的前提下，他們往往都是站在統一陣線之上的。
“好，我們可以陪福星和斯凱他們好好玩玩，上次他們在牧場玩的很開心……”
“不用想那麼多，除非是世俗政府動用和武器來針對我，不然我的力量已經足以應付這個世界大多數超凡勢力的挑戰，即便打不過我們也可以躲到落基山或者小世界這邊來，這都是我的主場。”
研究方面梅琳達還插不上手，但是對於謝子豪提及的光明聖廷等字眼，薩滿祭司小姐還是可以理解的，同時對於男友的處境也比較擔憂。
想必對於一位善於此道的銀棍來說，這樣的懲罰是恰到好處的，是在心理和生理上對那傢伙的雙重摺磨。
先是爆出了義警黎明與血巾幫一案，然後又是馬丁內茲家族三位頭面人物先後爆出黑料，接下來約翰·馬丁內茲無緣無故中風昏迷，小約翰事業遭到打擊遠走風城，珍妮弗·馬丁內茲自燒在唱片公司大樓。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次黎明這位義警並沒有讓那位教主先生成爲植物人，而是讓他的下半身某處失去了知覺，這下子就徹底無法再對女性做出某種強迫行爲了。
從這些勁爆新聞之中更是引申出了不少聯想，養肥了很多小報，一時間讓廣大吃瓜羣衆吃的飽飽的。
交代了小世界裡的研究問題，給伊薩·阿齊茲教授補充了一些新鮮食物，謝子豪便跟女友兩個離開鏡花小世界，出門直奔林湖城而去。
這一點從世俗國家的關係之上就可以看出來。
與之相對的，因爲某些力量的壓制，關於義警黎明再次作案的最新消息卻沒有引起太多的熱度。
“正好山拇他們那邊的事情告一段落，不如我們去看看莊園那邊的情況吧，估計那邊的別墅主體應該已經差不多完工了。”
西方社會對於涉及那位光明之主的事情往往都是禁忌，雖然已經不是聖廷統治下的中世紀了，但現代西方社會主流思想依舊會將討論教義以及那位主的行爲視爲離經叛道。
不說調查局這種做法合不合法，作爲聯邦下屬最大的執法機構，調查局的作風一向強硬，何況他們本來就有針對一些極端犯罪組織和個人進行秘密拘捕與審問的權力，想要讓你說不出話來簡直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即便你真的是無辜的，進去了想要出來也得脫層皮，而且能夠完好無損的出來已經是十分幸運了。
事後就算想要報復都不敢，因爲雖然調查局已經不是當年胡佛時期大搞黑色恐怖的強大可怕，但他們依舊強勢，想要針對一個人，既使你是身家千萬的富豪也會過的很痛苦，甚至逃到國外也擺脫不了麻煩。
再者這些人根本就不是調查局的人，而是頂着調查局馬甲的特調局探員，專管超凡事件的他們在聯邦的地位就好比東國大明時期皇權特許、先斬後奏的某西廠，落在特調局手裡，不是那種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一般人也很難翻盤。
這位教主先生此時就面臨着這樣的窘困境地，此時已經被反覆盤問了數個小時沒有閤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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