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自己來……”單純的少年臉上出現可以的紅暈,畢竟是陌生人,他依然會不好意思。()
“我來吧,既然你都叫我姐姐了,還客氣什麼,待會幫你施針,不還是我嗎?”
看着純情的少年,軒轅雲月仍舊心疼不止,如果他健健康康的,恐怕會和夜一樣,吸引無數少女的目光吧?
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一個個穴位的扎着,眼眶中的淚忍不住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上,那雙腿幾乎被打得變形,雙腿上的傷疤並沒有褪去,看來是之前受得傷太重。
當雙腿全部紮上銀針的時候,軒轅雲月才長嘆了一口氣,“終於好了。”她試着用愉快的聲音說出這句話,但是卻仍然帶着哽咽。
因爲看不到腿上的狀況,君星魂下意識地想起身,別軒轅雲月眼疾手快地按了回去,“坐好不要動,腿上有銀針。”
雖然君星魂沒有明白什麼是銀針,但是他還是很配合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噗的一聲,軒轅雲月笑了出來,“也沒讓你真的不動,腿別動就行,等上半個時辰,銀針便可以拔出來了。”
當水溫稍微偏熱的時候,軒轅雲月讓銀龍帶着君星魂坐進了藥浴,“荊塵,外界一個月,這裡一年,這兩年內,你的任務就是泡藥浴。”
君星魂沉默地點着頭,最後輕聲地說了一句“謝謝”。
其實對於他的雙腿他還是抱着希望的,就好像平常百姓家的孩子,他也期待和爹孃重遇的那一天,如果他們看到這樣的他,會不會心疼?
他突然間有些害怕,還是他們會向看怪物一樣看着他,對他說着殘忍的話。
“你怎麼會是我們的兒子,你這副樣子,嘖嘖嘖……”
“快走,快走,我們纔不要你這個兒子。”
這會不會是沒有爹孃的孩子都擔心的問題。
十七歲的少年,既想見到自己的爹孃,又害怕,害怕重遇的那一天,他們不認他。
軒轅雲月看着沉默的君星魂,畢竟男女有別,她也不好上前安慰,只是遠遠地又說了一句,“以後每晚我都會給你施針,並且用靈力幫助你復原,你的雙腿,肯定會好的。”
說完她急忙轉身離開,眼眶中帶着噙着淚水,或許是想到五歲的孩子經受過這樣非人的對待,她心中的柔軟,便不能自抑,那後背上縱橫交錯的傷痕,讓她忍不住攥緊手,該死的判魔者,她一定會將她這個魔後的身份坐實了,讓他們知道,魔族是誰的天下!
她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焦急地團團轉的荊沫兒,小丫頭在那裡坐立難安,看到她出來,急忙跑上前抓住她的手,“姐姐,哥哥他沒事吧?”
“沫兒相信姐姐好不好,給姐姐三個月,姐姐還給你一個可以像常人一樣走路的哥哥。”
荊沫兒原本有些低落的情緒,因爲軒轅雲月的自信,她也變得自信起來。
他們不知道城內到底如何了,只是這樣漫無目的的等待,讓三人的心也跟着越來越焦急起來。
就在他們開始焦慮的時候,如果有城牆,還能說個兵臨城下,還能有城防防禦,但是在這個類似於原始部落的冀冥城,四面八方都可能迎來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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