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太冰了。”夜爵曦對她說道。
“爲什麼不蓋被子。”夏未眠問他道。
“忘記了。”夜爵曦說道,他的聲音裡透着淺淺的笑意。
他以爲夏未眠在退燒之前會一直昏迷不醒,卻沒想到夏未眠居然醒過來了,而且她看上去,狀態還很不錯,沒有像大病一場後的虛弱無力的樣子。
夏未眠往牀邊上挪了挪,“你睡過來吧。”她對夜爵曦說道,病房裡,牀很大,她總不能讓夜爵曦幹坐在椅子上度過一夜。
黑夜裡,夏未眠看不到夜爵曦脣角揚起的弧度,他走到牀邊坐下,躺在夏未眠的身旁也沒有看到夏未眠的臉頰泛起了異樣的緋紅。
夜爵曦躺在夏未眠的身旁,夏未眠的身子就不自覺的往他的懷裡靠過去。
前幾天還分崩離析的兩人,現在又自然的靠在了一起,彷彿兩人從來沒有分開過一般。
夜爵曦忽然道:“你剛纔是不是把點滴的針頭給扒掉了?我去給你叫護士過來……”
“不用了。”夏未眠對夜爵曦說道,“我的手輸液輸到快麻掉了。”
夏未眠感覺自己被輸液的那一隻手都成了注水肉了。
“你的情況太危險了。”夜爵曦說道,“把手伸過來,我給你揉揉。”
他打算給夏未眠揉了揉手之後,再讓護士把吊瓶針頭插上,繼續給夏未眠輸液。
夏未眠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夜爵曦握着她的手。
夏未眠的手本來就小,因爲這幾天病毒在體內激發,她的手變得更加消瘦下去了。
“我的手是不是腫成豬蹄了?”夏未眠問着夜爵曦。
夜爵曦揉了她的手的時候,夏未眠都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她的肌膚變得格外敏感起來,少年的手指在她的肌膚上摩挲而過,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手上的紋理。
心臟在加速的跳動着,咚咚咚的聲音在夏未眠的胸腔裡傳響,她側躺着,呼吸着夜爵曦的氣息。
少年身上好聞的氣息帶着荷爾蒙的味道進入她的鼻底,她不自覺的往夜爵曦身上靠過去,想再離他近一點,再近一點。
“你瘦了好多。”夜爵曦說道。
“真的嗎?”夏未眠問他,她想起自己這兩天好像都沒有吃飯,但是她醒過來後,並沒感覺自己的體質變差了,反而像是美美的睡了一覺後,甦醒了過來。
夜爵曦低低應了夏未眠一聲,他側過身,將夏未眠整個人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他想好好感受她的身體,把夏未眠抱在懷中的時候,夜爵曦才能真正感受到,她已經回到自己身邊了。
然而夜爵曦不抱還好,隨着他靠近夏未眠,隨着兩人的身體貼合在一起,夏未眠感覺自己全身的感官都在無限擴大,她的身體再度燃燒了起來,火焰越燒越旺,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給吞沒一般。
細小的汗珠從夏未眠鼻尖溢了出來,她地喘着細氣,揚起頭,嘴脣咬上了夜爵曦的鼻尖。
夜爵曦低哼一聲,兩人彼此侵吞着對方的聲音和氣息用戶夜離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