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雅風驚訝地看着他姐姐，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一個激靈，道:“姐姐是說……娘可能會像沐清濯、西門佳雪那樣，靈魂重生？”
還像她自己，夜清歡心中暗道。
“嗯，你試試看能不能感應到。”夜清歡微微揚眉，鼓勵地看着慕容雅風。
如果慕容雅風真能靠寒冰之靈感應到過去發生的事，那未嘗不是一個神助攻，可以確定戰王妃究竟有沒有重生。
又是否……重生到了聖域仙子身上。
“好。”慕容雅風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驚喜，雖然寒冰之靈不是什麼都可以感應到，可與他本身有關的事，大多是能感應到的。
慕容雅風很快就與體內寒冰之靈進行溝通了，不過……隨即他臉上出現了一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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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而，他睜眼，情緒低落地看着夜清歡:“姐姐，寒冰之靈說……出入口被封之前與我有關的事，它感應不到。”
夜清歡明白了，那時候寒冰之靈還只知道古老之境內的事，而從出入口被封之後，寒冰之靈就只知道四國內的事了。
所以……寒冰之靈能感應到與慕容雅風有關的信，卻感應不到戰王妃的靈魂何在。
“看來，這件事很難確定了。”夜清歡遺憾地搖了搖頭。
如今聖域仙子記憶全無，除了字跡與戰王妃一模一樣之外，沒有其他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聖域仙子體內靈魂到底是自己的還是戰王妃的。
一切不過是她在憑空猜測罷了，而唯一的依據便是二人的字跡。
這很難說服人，包括她自己。
慕容雅風想了一會兒，忽然眼睛一亮:“姐姐，如果聖域仙子真是我們的孃親，那她既然記得從前的字跡，是不是也會記得其他的事情呢？”
咦？夜清歡微微眯眼，這個說法……
“姐！”慕容雅風激動地站了起來，瞬間拉起了夜清歡的手，央求道:“我們去找聖域仙子，把她帶回外婆家，然後去以前的戰王府看看，好不好？說不定我們會有所發現呢！”
夜清歡若有所思了片刻，終究是點了頭:“也罷，試上一試吧！”
說不定……還真能被慕容雅風歪打正着，發現點什麼。
而他說的也似乎有點道理——既然聖域仙子記得字怎麼寫，那對其他的人、事、物會不會也還有記憶深處的印象呢？
不過，夜清歡心裡並不抱太大希望，因爲她覺得如果聖域仙子真是戰王妃轉世，又記得以前的事情，那麼聖域仙子從沉睡中醒來，第一個依賴的就應該是她爹而不是夜蘭陵纔對！
所以……只怕試了之後，也未必能夠再證明什麼。
但夜清歡還是沒有讓慕容雅風失望，她由着慕容雅風將她拉到聖域仙子的房間門口，看着慕容雅風叩響了房門。
聖域仙子睡眼惺忪地出現在房門口，看着夜清歡和慕容雅風兩姐弟，美麗如玉的臉龐顯得有些呆呆的……微萌。
“你能跟我們去一個地方嗎？”慕容雅風說話不似往日的冰冷，而是很輕很輕，彷彿怕嚇到了聖域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