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麼事，都不能得到緩刑。”慕容九好笑地點了一下她嫣紅脣瓣，眉眼間閃動的是濃濃邪惡。
夜清歡嘴角微微一抽，半晌後似笑非笑:“早也是一戳，晚也是一戳，九叔慢慢享用。”
慕容九良好的教養絕不允許姑娘家說出這種字眼吧？
但夜清歡是什麼人？當年夜場夜總會沒少去執行任務，比這更粗俗的字眼她都聽過，也在角色扮演時說過，說起來簡直毫無鴨梨。
果然，慕容九臉色黑了，一雙鳳眸盯了夜清歡許久，似乎看出夜清歡惡意挑釁之意，良久良久之後，扯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
“歡歡真懂得怎麼讓本王生氣呢……”慕容九舔了舔脣，殷紅似血的脣瓣，略微勾起:“作爲報答，本王會好好‘招待’歡歡這張不聽話的小嘴兒的。”
他手指淡淡探入夜清歡衣內，在那光滑如玉的背上來回輕撫，本是曖-昧溫情的動作，卻因他冷峻視線而變得讓人顫慄起來。
“呃……什麼意思？”夜清歡硬着頭皮問道，這方面，她實在不懂東楚的男人的尺度，尤其是他這種皇家男人。
慕容九悄然逼近她小臉，輕聲一笑:“意思就是……你惹怒本王一次，本王就多做一個時辰。”
嚇！
夜清歡直覺性往後靠，卻被他大掌禁錮了後腦勺，只能在他咄咄逼人的視線下呆滯。
一個時辰……尼瑪那不是兩個小時？
她得死啊！
“方纔，算不算兩次？”慕容九看着夜清歡嚇傻的表情，脣角愉悅勾起。
這小妮子忒不乖了，總得嚇嚇她纔好。
“無論什麼懲罰，推遲到我們前十次之後，怎麼樣？”夜清歡弱弱地提議，前十次必然不怎麼舒服，若他做幾個時辰她真得死。
慕容九臉色又是一黑:“誰讓歡歡跟本王討論這個的？”
說着，單手攫住她下巴，蹙眉:“歡歡都跟什麼人說過這些？”
“就九叔一個。”夜清歡識時務地乾笑，說出前世那些事，給他添堵也給自己添堵，他一古代皇親貴胄，絕對接受不了那些超前衛思想的。
慕容九這才臉色稍霽，片刻後啄了她小嘴一下，淡淡一笑:“傻丫頭，本王怎麼捨得傷你。”
即便是懲罰，也必然是她承受得住的。
嘆了口氣，慕容九纔將夜清歡摟入懷中，下巴摩挲着她腦袋，輕聲道:“獨孤宇一事，你故意將線索全暴露給古昊天等人，是否心中已有所懷疑？”
夜清歡心裡還甜着呢，一提到正事，語氣便正經了:“嗯，我是比較懷疑古昊天。”
“說說歡歡的看法。”慕容九低沉嗓音透着一抹不知名的危險，黑眸底下更是夜清歡所看不見的冷冽。
“第一麼，古昊天是天下第一樓大護法，獨孤宇一失蹤，大權全在他手上，所以他有作案動機。”
夜清歡淡淡勾脣，頓了頓，又道:“第二嘛，他感覺到了我的針對，話中有話，絕對是個城府很深的人。”
這第三……
“第三，公子城性子急切，沐殣爲人妖邪，蘇衍悶聲不吭，三人看起來都不像是會害獨孤宇的人。”夜清歡輕笑着最終下了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