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她怎麼帶着面紗?”若蘭好奇地問道。
“這是她的習慣,即是如此,但是大家對她的熱情併爲受到絲毫影響,說起來好笑,夢雨蝶雖然出名,但真正見過她真面目的卻沒有幾個人。”王大哥笑着說道。
“這麼厲害,我一定要仔細瞧瞧了。哥哥你說呢。”若蘭說道。
“哥哥,你在想你麼呢?”見我沒回答,若蘭着急地問道。
“我看他現在早就被狐狸精給迷住了吧。”王玥涼涼地說道。
我不欲否認,也許現在的我真的如她所說吧,此時的我早已忘記了周遭的一切了。那雙眼睛,透過面紗,讓我莫明的熟悉,好像曾幾何時自己曾與這雙眼睛的主人就這麼相處過。似乎發現我的注視,她向我投來一撇,正與我的目光相對,四目相觸,我對她笑了笑,卻見對面地她已經開了口:“小女子雨蝶,非常感謝大家地捧場,本來今天是我會照例對大家獻舞,但遺憾的事,琴師今日病了,無人撫琴,小女子無法只能跟大家到歉了。”很悅爾的聲音,但顯然不能撫平人們的心情,一聽到雨蝶不能跳舞了,一時間風月樓亂做一團。王天也難得地皺了皺眉。
“一個舞女而矣,幹嘛那麼講究,琴師病了,能到不能找另一個人代替嗎?”王玥不滿地說道。
“唉!這你就不懂了,玥兒,舞與琴乃是一體,不是隨便找一個人便能代替的。更何況雨蝶姑娘的舞藝,怎能讓其它人沾污,我想其他人也是這樣想的,所以現在縱使不高興,可這也是無可奈何的。”王浩嘆了口說道。
“那我們不是白來了嗎?真掃興。”若蘭鬱悶地說道。
“急麼會了,見到美人,不也是一種收穫嗎?不過,我的蘭兒想看雨蝶姑娘的舞姿還不簡單,不如我毛遂自薦地替她撫琴如何。”我半真半假地說道。
“真的嗎,哥哥,你要撫琴?在這種地方?可以嗎?”若蘭不相信地說。
我笑了笑,人卻已經走到了正中央。圍觀的羣衆,本已經亂作一團了,卻突然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來的一位書生,正站在雨蝶姑娘的身邊,於是大家都忘了爭吵。
“不知道這位公子有什麼請教。”雨蝶姑娘雖然楞了一下,卻早已恢復了平靜。
“在下冷清風,仰慕姑娘已久,平日略懂音律,剛纔聽姑娘剛纔所言,你的琴師不巧今天病了,在下不才,可否由在下代替那位琴師,爲姑娘伴琴呢?”我悠悠地問道。
“別開玩笑了,就平你?”聽到我這麼說,已經平復地羣中早已在有人按捺不住地說。
“不知道雨蝶姑娘這裡可否有琴?”我故意這麼說道。其實我知道像風月樓這種地方,琴是必不可少的。聽我這麼說,雨蝶姑娘並未動怒,而是轉身交待身邊的侍女。不一會兒一把上好的古琴,就被送到了我的身邊。
我看了看她的眼睛,笑了笑。其實從我見她第一刻時,我便想起了這首曲子。不一會兒琴聲已從我的手中發出。
穿越紅塵的悲歡惆悵
和你貼心的流浪
刺透遍野的青山和荒涼
有你的夢伴着花香飛翔
今生因你癡狂此愛天下無雙
劍的影子水的波光
只是過往是過往
今生因你癡狂此愛天下無雙
啊.....
如果還有貼心的流浪
枯萎了容顏難以忘
難遺忘……
我不由地吭唱起這首歌,卻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雨蝶姑娘早已隨着琴聲飄舞起來,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無不讓我心動。我知道她也在望着我。於是我更加忘我地彈琴。
雨蝶的心情此時是很難言述的,曾經已經沒有人懂得她,卻發現這個陌生人卻能帶給她這種感觸,其實從一進門,她就已經察覺到她追隨的目光,雖癡迷,但也很乾淨。讓她不由地對她另眼相看,他身邊的人看似是人中龍鳳,夾在他們中間本應平淡無其的他卻意外讓人無法忽視。他的琴聲更讓他驚異,於時現在的她放縱自己陶醉在他的琴聲中,慢慢起舞。慢慢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