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獻一臉心痛的樣子,隨後轉頭對着唐昱珩和鬱小暖再次磕起了頭來:“唐總裁,唐太太,我老婆她有點精神不正常,求求你們放過她吧,放過她吧。”
“老田,你別求他們,他們是害死咱們兒子的兇手。不許求。”齊玉蘭着急的大喊着。
鬱小暖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他們應該是有個兒子的,可是死了。
唐昱珩高大的身軀屹立在那裡,就像是一座高山一樣,看着面前的一對夫妻,涔薄的脣瓣微張:“把話說清楚,我們夫妻倆,怎麼害死你兒子了?”
“唐總,您別聽我老婆胡說,沒有的事,這是我老婆精神失常胡說八道的。”田獻聽到唐昱珩的話,整個人更緊張了。
“老田,不許求他們兩個,他們兩個都是殺人兇手,是殺死我們兒子的殺人兇手。”齊玉蘭生氣的大喊着,甚至整個人都開始掙扎了起來,想要掙脫徐澤的鉗制。
“你說誰是殺人兇手,把話說清楚,說不清楚的話誰都不許走。”唐昱珩的聲音冷冽的如同冬裡的寒霜一樣。甚至就連房間裡的溫度都降下了好幾度。
鬱小暖知道,唐昱珩這是真正的發火了。
田獻有些不明白唐昱珩的意思,擡起頭有些驚恐的樣子:“唐總,不是您派人給了我們三十萬做封口費,不許再提這件事的嗎?”
唐昱珩的眼眸微睜!
三十萬?
“你剛纔說我們夫妻害死了你的兒子,你們的兒子不會纔剛出生就死在了陽光婦幼醫院吧?”唐昱珩突然開口說着。
鬱小暖不可置信的看着唐昱珩。
大叔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會是……
“不是剛出生,但是確實是死經陽光婦幼醫院的。”田獻說到自己的孩子時,眼框裡也滾着淚水。
“多大了?”唐昱珩。
“兩週,他出生兩週就死了。”田獻低吟着。
齊玉蘭滿臉恨意的看着唐昱珩和鬱小暖說:“就是你們,就是你們害死了我的兒子,你們兩個殺人兇手。”
轟……
鬱小暖只感覺腦子裡有什麼事情好像要跑出來了。
有些事情好像有答案了,但是卻又沒有摸到。
唐昱珩冷冷的看着齊玉蘭,然後對徐澤說:“把這個人先給我拉出去。”
田獻見狀,立刻再次衝着唐昱珩磕頭:“唐總裁,您大人大量,就放過我老婆吧。放過我老婆吧!”
唐昱珩冷冽道:“只要你把事情說清楚,我自然會放了她。”
隨後徐澤直接拉着齊玉蘭往外走。
齊玉蘭當然是滿臉不甘心的,又是咀咒,又是咒罵的。
最後唐昱珩讓徐澤直接將她給打暈了過去。
田獻見狀不由的慢慢開口着:“我跟我老婆算是從小就認識的青梅竹馬。我年輕的時候沒有好好珍惜身體,染上了肺炎。可是我老婆並沒有嫌棄我,反而一直願意跟着我過苦日子。可是因爲我有肺炎的緣故,所以很難讓老婆懷孕。去年老婆懷上孩子的時候,高興的跟什麼樣似的。可是當時醫生說我老婆已經是高齡產婦,這個年紀生孩子,是非常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