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假了點，但是心意是真的。”初九非常認真地用力點頭，彷彿點頭的速度夠快就能夠證明她自己的真心。
真是個單純的傻丫頭。
顧言的腦海裡不由浮現出當年在他身邊哭鼻子的小丫頭。他嘴角露出春天般的笑，大手放在初九的頭頂揉了揉。
初九的臉蛋瞬間變成紅辣椒，急嚥唾液的時候，被唾液猛地嗆到。
“咳咳咳咳……”
初九急促的咳嗽讓顧言察覺到自己的失態。
顧言收回手，恢復冰冷狀態：“沒事吧？”
“沒，沒事。口水嗆着了。”初九生怕顧言發現自己因爲顧言剛纔迷人的模樣而失態。
顧言忍不住輕笑出聲：“多大的人了，還嗆口水。”
“啊，顧總，你又笑了。”初九努力剋制自己別流口水。
“秘書準則。”顧言眉尾抽動一下，“快去改簽。我在咖啡廳等你。”
“是。”初九拿着護照，快速離開。
顧言看着初九蹦蹦跳跳離開的身影，嘴角再次上翹。
☆-
上午九點，天色更陰沉了。
但是絲毫不影響遊玩，巴黎的景區依舊人滿爲患。塞納河租賃和購買船票的碼頭處，排起了長龍。
河岸，停放了一艘艘乾淨整潔的BateauxMouches。
顧言他們四個人，包了一艘BateauxMouches。穆然支付了一整天的錢，可以慢慢玩，不用像其他遊客那樣只能在一個小時的時間裡走馬觀花看個大概。
因此他們的船速從離開碼頭開始就比其他遊艇慢了很多，可以更好的欣賞兩岸風光。而且在喜歡的景點附近，隨時能夠停泊下來觀賞拍照。
遊玩塞納河的第一站是協和廣場，接下來是富有特色的盧浮宮。
坐在船上，看不全盧浮宮的全貌，但是形態鮮明，個性的建築風格還是非常的賞心悅目。
一直到達第六站，巴黎聖母院，遊艇才慢慢停了下來。
“初九，要拍照嗎？”項晨迅速湊到初九身邊。
初九拿着手機正在尋找喜歡的角度：“正在拍啊。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拍攝出來的照片不是曝光太厲害了，就是影像發虛。”
她苦惱地把手機拿給項晨看，剛剛拍的幾張照片，都很爛。
“你坐下，面向我背靠聖母院，我給你拍。”項晨看她一臉糾結的可愛模樣，差點就伸手去捏她可愛的臉蛋。
最後，他的手落在她的頭上，溫柔地撫摸。
“好啊。穆然，我們合影好不好？”初九開心地把手機塞進項晨的手裡，轉身衝穆然招了招手，突然就看到坐在遊艇邊上的顧言。
她搖擺的手，速度慢了下來。
波光粼粼的湖面，背後是哥特式建築風格的巴黎聖母院，與坐在遊艇上姿態優雅、目光悠遠的顧言，組合成一幅令人陶醉的畫卷。
“顧總，一起拍照？”初九有點醉了，眼神漸漸迷離。
顧言聞聲回過頭，剛好看到眼含期待的初九，到嘴邊的拒絕就有些說不出來。
“好。”兩個人對視了足足兩三秒，顧言才緩緩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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