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事情沒她想的那麼糟糕。
“不，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沒得到你的同意，碰你的東西。更何況是那麼重要的東西。不問自取是身爲秘書最忌諱的事情，顧總，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初九再次認真地道歉。
顧言不語，靜靜地凝視着初九澄澈而純淨的眼睛。
“顧總，我——”初九被顧言盯得有些心慌。
“傻丫頭。”顧言嘴角勾了勾，眼睛更亮了。
“啊？！你剛剛笑了……”初九有些恍惚地看着顧言。
他笑起來的時候，下巴上會有一條淺淺的溝痕。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是絕對性|感驚豔。
她知道那是美人溝，也叫做天使的指痕。
傳說，只有俊男美女，下巴上纔會出現這種指痕。因爲連天使都會心動地去捧起他們的臉，於是不小心將印記留在了他們的臉上。
而這道指痕，往往也象徵着顯赫高貴的身份。
“你看錯了。”顧言眸中的情緒一點一點褪去，恢復了常態，聲音更是冷冽無情。
氣場好強，好冷！
不過，顧言突然轉換氣場不讓人感到害怕，反倒覺得他像僞裝狼的哈士奇。
“可是……”
顧言不等初九繼續追問，黑着臉，冷着嗓子，又說：“沒有可是，身爲秘書有三大準則。第一，不能反駁上司。第二，絕對服從。第三，永遠比上司的行動快。弄明白錯在哪裡之前，你站着反思，我去改簽。”
初九盯着顧言修長的背影好一會兒，腦海裡回憶着顧言剛纔說的三大準則。
“有道理。”初九快步跑向顧言，“顧總等等我。”
顧言停下腳步，回頭望向初九。他看上去依然是一張冰塊臉，可眼眸中卻多了一絲期盼和暖意。
“顧總，我知道我錯在哪裡了，保證以後絕不再犯。穆然不在，我就算是你的臨時秘書，改簽的事情交給我負責吧。”初九的臉蛋因爲剛纔的奔跑出現健康的粉暈。
“理由？”顧言雙眼微眯。
“呃……”初九心跳加快，臉蛋更紅了，“秘書準則之三，永遠比上司的行動快。身爲你的臨時秘書，機票的事情應該在顧總提出來後，第一時間改簽好。”
“我和穆然的機票都改簽，改成明早凌晨05：23巴黎戴高樂機場飛美國紐約的航班。”顧言的嘴角微微上翹。
“嗯，記住了。”初九的內心有些小激動，拿着護照的手因爲心情的劇烈起伏而不停的顫抖。
自從穆然到達巴黎之後，她就從一線退居二線，昨天項晨趕到後，她更是直接退役，恢復了項晨專屬秘書的身份。
沒想到時隔兩天後，她再一次以顧言臨時秘書的身份，爲他忙碌。
“你似乎很開心。”顧言表面不動聲色，冰封的心房卻多了一層暖意。
“能……能爲顧總做事，是我的榮幸。”初九舌頭打結，想了半天才想到這句寧主管時常掛在嘴邊的馬屁話。
“虛僞。”顧言蹙緊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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