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激的看着他,衝着他甜甜一笑,看着他期待的目光,便湊上前,在他脣瓣上親了一下,“這樣夠有誠意了吧?”
蕭卓勾起嘴角,“這次這麼自覺了?”
每次,都需要他來提醒。
這次她倒是學會主動了。
萌萌微笑,“獎勵你的,另外,我是真的很慶幸,有你在我身邊,幫我解決一切問題。”
“能爲你解決問題,也是我的榮幸。”
兩人相視一笑,額頭抵着額頭,目光裡流露着對彼此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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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陸蔓在花店上班,一大早就到花店整理那些鮮花。
她喜歡美的東西,也喜歡看着每天都有這樣那樣的男孩跑來這裡買花,送給自己心愛的人。
回國之後,她找到的工作便是這個。
她把玫瑰花放在屋內,灑了一些水,門口便有人走了進來。
她趕緊轉身走去,“歡迎……”
話還沒說出口,人就愣住了。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曾經的噩夢,蕭寒。
蕭寒在看見她的那瞬間,也微微愣住,眼中劃過詫異。
他找了她一年,都沒有找到這個女人。
此刻,卻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陸蔓垂下眼簾,逼着自己去面對他,“這位先生,請問想買什麼花?”
她裝作不認識,陌生的詢問。
蕭寒盯着她良久,纔開口,“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在這裡工作。”
“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個是我的私人問題,我想我沒有必要回答吧?”她擺出一臉的冷漠。
可蕭寒卻皺眉,冷笑,“在我面前,你還有私人的東西嗎?陸蔓,別忘了,幾年前,你可把你的一切都賣給我了,你擅自打掉我的孩子,這件事我還沒有跟你計較呢,你還敢跟我提私人的事情?”
他說着,就有些激動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都躲到哪裡去了?還是又被哪個男人包了?讓你陪他到國外去了吧?現在他不要你了,你就又跑來我的面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出現在這裡,所以在這裡等着我,故意接近我?”
陸蔓聽着他污衊的責怪,心裡覺得莫名其妙又氣憤不已。
他憑什麼說她是在故意接近他?
這男人有病吧。
覺得自己是太陽,她就得圍着他轉動,否則就會死嗎?
陸蔓吃痛的要扳開他的手,“你放開我。”
“蕭寒,你放開我。”
“你不就爲了我纔回來嗎?幹嘛要我放開?還是這是你的新把戲?欲擒故縱?”
“誰欲擒故縱了,我看你簡直有狂妄妄想症。”
她不客氣的反駁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卻怎麼都掙不開
就在此時,有人走了進來,並且一把就幫她扳開了蕭寒的手,並且把蕭寒推到了一邊。
蕭寒險些摔倒,待站穩了看向那個幫忙的人,心裡更是窩火。
“葉青楓?”
他看了看葉青楓,再看了眼陸蔓,便好似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我明白了,你就是爲了這個男人,悄悄離開我的是不是?他不就是你一直暗戀的人嗎?正好他也消失了一年多,你們兩個一起不見了。”
陸蔓皺眉,尷尬不已,“你瞎說什麼,我跟葉青楓,我們什麼都沒有。”
“那他爲什麼來幫你?他不就是你現在的買主嗎?”
“你……”
陸蔓只覺,一口氣堵在心裡,實在難受的要命。
和蕭寒在一起的那幾年,她一直覺得,那是她人生中最不光彩的一段時光。
也是最見不得人的,往往會被別人拿出來戳她脊樑骨的。
因爲,她給人當過情人。
所以,她最不想遇見的人,就是蕭寒。
此刻,讓他在葉青楓的面前說這件事,她更覺得尷尬極了。
蕭寒冷笑,“怎麼?說不出來了?還是被我說中了,你沒辦法反駁?”
陸蔓正要開口,站在她身邊的李辰光卻搶先一步,開口道,“我的確和她在一起,不過,我不是她的買主,我和她的關係是正當的關係,另外,有你這樣的極品前任,我想陸蔓應該是瞎了眼,或者是現在極度後悔。”
“你……”蕭寒慍怒,手指着李辰光,“我告訴你,她就是我睡了,不想要的,你別以爲自己撿到的是什麼寶貝,不過就是個二手貨。”
“那你太太呢?也是個垃圾回收站啊。”李辰光淡笑的回答,看上去沒有半分生氣,言語上卻又不退讓半分。
蕭寒還想再說什麼,門口卻走來一個女人,“蕭寒?”
蕭寒見妻子出來了,這才閉了嘴,看了眼陸蔓,這才轉身拉着那女人離開。
女人回頭看了眼陸蔓,眉頭便微微皺起。
她記得這個女人……
因爲……
蕭寒坐上車,女人便詢問,“那個女的……”
“別問這麼多,對你沒有好處。”
他打斷她的話,讓她心裡一陣苦澀。
看向他時,發現他臉色陰沉,還解開了領帶,好似很生氣的樣子。
女人的心思變得沉重起來。
陸蔓,終究還是出現了……
她知道陸蔓,無非是她老公在外面的女人。
蕭寒在外面有過很多女人,但維持關係時間最久的,也就只有陸蔓了吧?
她曾經很擔心,陸蔓會威脅自己蕭太太的身份位置。
幸好,後來她走了,消失了……
可她現在又出現了。
女人想到此,便心事重重,而蕭寒也是心神不寧的看着車窗外。
這個女人,竟然揹着他,跟了別的男人
既然她出現了,他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他給了她那麼多的錢,她就應該是屬於他的。
蕭寒的黑眸裡迸發着一股狠訣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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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走後,陸蔓的心情糟糕透了。
她覺得很難堪,關鍵是葉青楓在場,讓他聽見那些難堪的話。
她尷尬的看向他,“剛纔……謝謝你,你來,是來買花嗎?如果不是,就請回去吧,我現在沒有心情,說任何事情。”
李辰光皺眉,“你在因爲那個人渣而難過?”
“那樣的人渣,你應該覺得,你離開他,是幸運的,應該是值得慶祝,而不是難過。”
她勉強的擠出一些笑意,“可他說的沒錯,他的確曾經是我的買主。”
她深吸一口氣,說出這些,卻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怕看見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