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頭條統統都無法確定蕭祈夜變臉離開的原因到底是什麼，但看時間——正是她被餘韻抓上車帶走的時間。
他，竟然……
慢慢回神，南楠說不上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滋味。
他關心她，他在乎她，他愛她，甚至，就連他一直保有的理智，他都可以爲她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失去……可他，爲什麼就是不信她？
南楠苦澀的緩緩閉上眼。
她有那麼不可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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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破產了。
毫無預兆。
關於這個消息，南楠是中午瀏覽T市網頁的時候看到的。
看着網上季如風當着媒體的面宣佈破產的那張照片，南楠唏噓不已。
“如音，你說這麼大的企業怎麼會突然破產呢？”她真的很不能理解。
莫如音笑，上面不是寫了嗎？沒錢運轉了，就倒了。]
南楠斜眼，“你沒聽出我的重點不在破產上麼？我的重點是突然！突然！突然！”
莫如音終於懂了，附和的寫道：的確，是挺突然的，之前都沒聽到季氏有資金方面的問題。]
“不過……”南楠單手摸着下巴，“既然季氏倒了，那季如風應該就跟着垮了吧？”
莫如音點頭。
“真是太好了！”南楠興奮起來，“季如風都垮了，我倒要看看餘韻那心裡變-態的女人還有什麼靠山可靠。”
莫如音表情平靜。
“說起來，季如風也是活該，縱容餘韻做了那麼多壞事，活該遭報應！”南楠很憤慨。
莫如音只是笑了笑，又垂眸看書，而她看的這一頁正夾了一白色的千紙鶴。
“咦？你怎麼還留着？我都扔掉了耶。”南楠瞥見千紙鶴，十分訝異。
要知道，這是唐睿早上來的時候沒事做，就用紙折了兩個千紙鶴，她和莫如音一人一個。
不過，給她的那個，她收拾病房的時候隨手就扔垃圾桶了。
莫如音心裡一咯噔，但卻很淡定的打字解釋：書籤掉了，剛好拿它來用用。]
千紙鶴沒有展開，很平整，做書籤，的確挺適合。
南楠遂也沒多想，只是下意識的嘀咕：“早知道還有這功用，我就不扔掉了。”
那我的給你。]爲更加徹底的掩飾一切，莫如音主動將夾在書裡的千紙鶴抽出，遞給南楠。
“還是你留着吧，又不是什麼多好的東西，我要我自己會折的。”南楠大大咧咧的將注意力放回電腦上，繼續瀏覽網頁。
莫如音則淡定的將千紙鶴又塞回書裡。
叩叩。
突然，門被敲響。
病房門根本就沒關，南楠和莫如音同時擡頭，就見葉向陽西裝革履的站在門口敲門。
“南小姐。”葉向陽並沒有出聲跟莫如音打招呼，只是朝莫如音禮貌的笑了笑。
莫如音回給他一個禮貌的笑容後，就識趣的低下頭繼續看書。
一看到葉向陽，南楠就很自然的想起蕭祈夜；而一想起蕭祈夜，她就心情不好；而一心情不好，她口氣就不善。
只見她沒好氣的道：“你來幹什麼？”
“總裁在醫院門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