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計黎明收納長安 挾皇帝馬勢撤離

次日洛陽上空突然飛來好多鴿子,願洛陽宮中的專屬信鴿窩上也落了數只。有細心人取下鴿子送往侯超處。因此侯超在洛陽接到李四飛鴿傳書,上面簡略的說明了長安情況並着重說明長安南門守將已經被成功買通了,約定清明後第七日黎明時分舉火爲號接應大軍入城。侯超與郭嘉詳細商議推算之後覺得這話沒有什麼紕漏雖然存在變數但卻不是什麼大的妨礙。

清明第六日傍晚侯超親自清點兵將:命文丑領左軍一萬,許褚領右軍一萬,典韋爲中軍領軍兩萬,陳宮爲隨軍軍師;郭嘉與紀靈率其餘將衆留守洛陽並做支援之用。一陣星夜趕路,七日下午侯超率領大軍行至潼關,徐晃僅率數人開門迎接。侯超省卻一切繁瑣禮節,見到徐晃之後立刻下令:“命徐晃爲先鋒將軍,率精兵五千騎前往長安南門外埋伏,見城內舉火即刻衝殺城門!”徐晃單膝跪地領命。

侯超望着徐晃身上的銅質鎧甲一陣皺眉然後開口補令說道:“賜徐晃精鋼甲冑一套!即刻去中軍領取!”徐晃埋首再拜:“謝主公賞賜!晃願以死報明公恩情!”侯超笑着說道:“我要一個死的將軍幹嘛,你得給我活着立功回來聽到沒有?”徐晃滿面激動重重抱拳正聲說道:“末將領命,定不負主公所託!”

夜,又是安靜的一個夜。李四、管亥、司馬懿縮在聚賓樓一間房內,三人躺在同意榻上安息。司馬懿已經昏昏入睡了李四與管亥卻精神抖索一點睏意都沒有。李四輾轉難眠,管亥閉上眼睛深呼吸幾下之後便再次張開,如此反覆十數次。李四翻身轉向管亥忽然開口說道:“你睡着了嗎?”管亥閉上眼睛深呼吸一此後說道:“睡着了……”

李四壞壞一笑說道:“睡着了還能說話?”管亥再次深呼吸一次開口說道:“說的夢話……”李四笑的更厲害了:“夢中還能接話真厲害,哎,有件事情我不明白咱們爲什麼不深夜襲擊啊,黎明過後可就天亮了!”管亥也不睜眼只是繼續深呼吸:“我怎麼知道,你去問司馬懿啊~”

李四點頭轉身面向司馬懿,司馬懿此時睡的十分安詳一點緊張失眠的樣子都沒有。李四一陣鬱悶之後殘忍的搖晃起了司馬懿:“仲達(司馬懿字表)你醒醒,醒醒啊!起火了!”司馬懿繼續沉睡,李四繼續搖晃:“有美女啊!!”司馬懿睡的依然香甜。李四搖晃的更厲害了:“主公進城了,你見還是不見啊!”話落之後司馬懿立刻做起身來眼睛都沒張開就開始整理衣裝口中還含糊的說着:“失禮……失禮……”

李四嘿嘿一陣壞笑,司馬懿此時也清醒了過來。司馬懿左右各望一眼後打個哈氣說道:“李四莫要鬧我,這才急更天啊~啊~困死了~”李四笑聲漸漸停下開口說道:“你到睡到自在,我們倆怎麼都睡不着呢!”管亥聞言深呼吸一次後抗議說道:“是你自己睡不着,我已經睡着了……”李四鄙視的回頭看他一眼:“明明就沒睡着……”,司馬懿莞爾一笑,李四回頭繼續說道:“對了仲達,我有件事情不明想請教一下……”

司馬懿伸了一個懶腰開口說道:“是否要問爲何黎明偷城?”李四點頭“嗯嗯”兩聲,司馬懿自顧躺下雙手交叉放在腦後扭了扭身體讓自己儘量舒服些纔開口說道:“常識深夜趁敵人最疲憊之時劫城是最有把握最容易成功的,這些我等都知道賈詡豈能不知?所以我們要反其道而行,就在天將要亮起之時在敵人認爲要安全之時動手才能一戰而定勝局!”

李四點頭說道:“敵人認爲最安全之時……”司馬懿笑着接口說道:“就是敵人最容易放鬆警惕之時……”管亥忽然做起身來也接口說道:“最安全的也就是最危險的……”李四、司馬懿同時轉頭望向管亥然後異口同聲說道:“精闢……”之後三人嬉笑幾句之後便各自睡去了。

夜,還是那個安靜的夜。只是此時公雞已經名叫三遍,四周雖然濃暗如墨但人們都知道天就快亮了。一隊暗藏在長安南城門附近的馬家軍隊悄悄的撤退了出來,這個時候正好趕上了前去換換防的另一隊伍。換防的校尉拔出佩劍衝着那隻隊伍大喝一聲:“前面何處兵馬?”自那隊伍之內閃出一名校尉拱手說道:“自家兄弟不要誤會,我們是馬岱將軍帳下士卒,昨夜領命在南門暗哨。”

那校尉把劍插回劍鞘笑着說道:“哦~~~原來是暗哨處的兄弟,也夠辛苦的又蹲守了一夜吧!?”那暗哨隊伍的校尉苦笑說道:“誰說不是呢,這般兄弟都苦極了,也不知道軍師怎麼想的也不讓人睡個安穩覺~這不天快亮了我們才能回去睡呢……”那換防的校尉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辛苦了,白天就交給我們了!我這就前去換防,讓城上的弟兄也早些回去歇息……都熬了一夜了不容易啊~”

那暗哨校尉拱手說道:“如此也辛苦你們了,先行告辭!”另一校尉拱手回禮,暗哨校尉揮手一揮大聲說道:“走!”兩個隊伍交錯而過,待暗哨隊伍走遠些才聽見換防隊伍內傳來一陣笑聲議論:

“還好我們沒有深夜偷襲不然肯定……”“噓……小聲點你就怕別人不知道咱們是來偷城的嗎?”“老管你怎麼這樣,我可沒有有意暴露目標,我只是由心的感慨一下而已……”“二位將軍都小聲些,咱們趕快安計行事吧……”

夜太黑根本看不清誰在言語,只是隊伍加快了腳步更加敏捷的向城南門處行進。南門處一校尉打着哈氣十分疲倦的樣子,在聽聞大批腳步之後面帶驚訝的看向遠處同時大叫:“何處兵馬?”這個時候之間剛纔說來換防的校尉走出隊伍呵呵笑着說道:“張校尉是我啊,我來換防了!呵呵~看你都累糊塗了~”

張校尉轉頭看向天邊疑慮的說道:“不對啊,天還沒亮呢,不是天亮十分才換防嗎?老馬你來早了,是你睡糊塗了吧?”被叫做老馬的校尉同樣擡頭看看天邊說道:“不會啊,我每天醒來的時刻不會錯半分的!我覺得是該換防了呀~”張校尉用手捶捶自己的左肩說道:“呵呵你這老馬都憑睡醒判斷交接防時間的嗎?呵呵呵,還好你是早來了要是晚來了我可要罵娘了……哈哈哈……”

馬校尉笑着回答道:“早來還不好啊?你要想多站會我立馬帶隊回去!”說着老馬轉手揮手準備帶隊伍返回,張校尉見狀着急了立馬上前幾步拉住老馬說道:“別別別,早換防我還求之不得了!我帶隊走,我帶隊走纔是!!呵呵~”老馬笑着搖頭指着那張校尉說道:“你呀還真不願意吃虧……”

張校尉也不理會只顧轉身命令到:“所有人都有,立刻下防!”張校尉的士兵立刻轉身提刃退出各自崗哨快速的集結在了一起。馬校尉大手一揮命令道:“接防!”馬校尉身後隊伍立刻快速動了起來奔向各自的崗哨去了。張校尉見隊伍已經集合好了再次向馬校尉拱手說道:“如此辛苦兄弟了”馬校尉拱手回禮說道:“好說好說。”張校尉大手一揮對身後隊伍命令道:“走!”很快張校尉對着隊伍便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裡。

那馬校尉見那隊伍走遠才快步跑向城門處對一英武的士卒拱手作揖問道:“司馬大人,現在該怎麼做請您下令。”那英武的士卒正是喬裝的司馬懿,司馬懿拔出佩劍吩咐說道:“一切按計策行事!速去城樓舉火!其餘人趕快打開城門!!”一陣“諾”聲之後人影開始傳動起來,一場賣城的陰謀開始實施了。

長安南門城樓之上忽然亮起一個火把左右不停的搖擺着,不多時長安城南不遠處就傳來陣陣馬蹄之聲。同時長安南門全部敞開,喊殺之聲響徹整個城池!

馬鉅正在慌張的穿着鎧甲,屋門外的殺喊之聲已經近在指尺了!胡車兒自外推門而入聲如洪鐘一般叫道:“不好了主公,侯軍殺進城來了!”馬鉅自武器架上拿起砍刀怒目說道:“怎麼可能!那麼厚的城牆他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攻破!”這個時候賈詡也已經來到馬鉅房外:“德碧啊,爲何到處都是兵馬廝殺之聲?出什麼事情了?”

馬鉅衝出房內來到賈詡身邊拱手答道:“老師,我也是剛剛醒來不知出了何事!”賈詡雙眉緊皺已經開始高速思考起來,這個時候一校尉面帶鮮血破門而入見到馬鉅、賈詡便跪倒說道:“主公不好了,侯軍……侯軍殺來了!”馬鉅狠狠踹了他一腳惡狠狠的說道:“慌張個P,有話慢慢說!!”賈詡也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這個報信的校尉身上。

那校尉趕緊爬回來跪好說道:“主公,長安……長安東、北、南皆有戰事!而且據說南門已經失守,侯將已經殺入城中了!!”馬鉅大怒吼叫起來:“怎會如此?!?!南門怎麼會那麼快失守!!!肯定是侯超的計謀!!是郭嘉的詭計!!!我不信我要去南門看看!!”賈詡也不明所以但是此時他絕對不能讓馬鉅慌亂了陣腳。

賈詡上前一步拉住馬鉅說道:“城門是否失守已經不重要了,德壁此時應當快速集結兵馬然後去皇宮護駕皇帝!”馬鉅大怒之下竟然粗口頂撞賈詡:“還管他幹P,長安都沒守不住了!”賈詡眉頭一皺搖頭說道:“長安只一城爾,得皇帝卻如得天下!”

馬鉅聽了腦袋也慢慢冷靜下來。於是拱手行禮說道:“馬鉅口無遮攔,望老師見諒!”賈詡揮手說道:“馬鉅太見外了,我們不要在此耽誤時間了趕快行事!”馬鉅點頭持刀大聲喝道:“胡車兒立刻前去集合兵馬!其餘人跟我來!”

馬鉅抵達皇宮後立刻前往皇帝寢宮,一衆甲胃士卒駕着皇帝抱起皇后就向外走去,張公公就在一旁,雖是看着心急如焚可是卻又不敢有所作爲,左右思量之後張公公毅然放棄了皇帝選擇留在了皇宮之中。

馬鉅護着皇帝走出皇宮之時正巧碰上狼狽逃竄而來的胡車兒。馬鉅見胡車兒渾身鮮血盔甲也被劈砍的不成樣子很是吃驚,待他近了纔開口大聲說道:“胡車兒你怎麼了??不是要你去集結兵馬嗎?怎麼就你一個帶血帶傷的跑過來了?”

胡車二連忙下馬跪地說道:“主公胡車兒無能,兵馬……兵馬都被徐晃殺散了!長安南門失陷,徐晃現在城中勢如破竹啊!我拼死逃回才得以回報主公!”馬鉅聞言大驚:“南門真的丟了??”胡車兒拱手回答:“是的主公!!現在滿城都是侯超的軍馬,北門和東門眼看也守不住了,咱們趕緊從西門逃走吧!”馬鉅望向身後的賈詡,賈詡撫須說道:“可速速撤往漢中固守。”

馬鉅點頭不語然後轉身對着胡車兒吼叫道:“還不上馬,前面開路!”胡車兒連忙點頭稱是,然後翻身上馬準備隊前引路。馬鉅這時纔想起一事於是對身邊士卒問道:“馬超、馬騰將軍呢?”身邊一士卒拱手說道:“稟報主公,馬超馬岱將軍在東門拒敵!”馬鉅身邊另一士卒拱手說道:“馬騰、龐德將軍在北門拒敵。”

這時天已經大亮,自遠處忽然殺奔過來一票馬家騎兵,近了馬鉅纔看清竟然是馬鐵、馬休兄弟。馬鐵拱手行禮說道:“義兄,家父恐聖上與義兄有失特派我兄弟二人率領兩千騎前來護駕。”馬鉅拱手回禮:“有勞兩位弟弟了!我等還是先出城再說!”馬鐵、馬休也不再說些什麼只是勒馬把路上開。馬鉅率先皮鞭一揚然後率隊飛馳而過,馬鐵、馬休緊隨其後率軍護駕左右。

徐晃的兇狠殘忍早在西涼馬家軍中傳聞甚深,所以徐晃出現在長安城中時馬家軍心就已經渙散一半了,這惡鬼殺進城來那還能有活命嗎?於是逃命的逃命投降的投降,徐晃前鋒之戰打的很是輕鬆。在確定南門附近沒有可戰之兵後徐晃開始轉戰東門。

馬超見自城中殺了一敵將很是吃驚,無奈只得奔下城樓分心應敵。馬超下城之後即刻登上戰馬,馬超依然錦衣亮甲,銀白甲冑之上蘭色雲騰浮雕在表面,吞雲獸蟒帶、兇面獸護肩、蠻獅頭盔上白絨纓隨風瀟灑的飄動着。前人有言:馬中赤兔,人中呂布。此時二物皆歸他世,如今當世正紅的錦馬超不知可否代其美名?

徐晃策馬揮斧殺自長安東門正遇見上馬持槍的馬超,敵人相見分外眼紅也不用互通姓名二人直接動得兵器廝殺起來!馬超槍槍兇狠,專挑要害處刺!徐晃斧斧逼人只往頭顱上砍!比兇狠二人不相上下,可是比技巧馬超就略勝一籌了。馬超一個虛晃招數,然後扭身挺槍向前突刺,那槍鋒自右下向左上直挑徐晃心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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