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探一下,看漠北琅是否還活着。”終於站在窗前的男人轉身,看了一眼勃怒的女人對着手下吩咐了一句。
手下領命撤下,而男人來到女人的身邊坐下,聲線四平八穩:“T,你放心吧漠北琅命那麼大,不會有這麼容易死的。”
“他要是死了不正如你所願,你就可以登上L城霸主的位置了。”被稱作T的女人轉頭鄙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駱澤熙我告訴你,要是漠北琅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讓你整個幫派的人陪葬!”
“爲了一個男人,值得嗎?”駱澤熙眯了眯眼眸,雖然這個女人一隻帶着面具,但是憑着這幾天的相處,還有她的一言一行他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
“當然值得。”T抱着手來到牀邊,驕傲的俯瞰着腳下的一切,“只要我得到漠北琅,漠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所以,若是你破壞了我的計劃,我便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T轉身,雙眸中露出狠色,L城的情況她瞭如指掌。
她隱姓埋名這麼多年,就是在等着漠氏集團一天一天的強大,就是在等着這一天。
“可是,我好想聽說現在漠北琅的身邊已經出現了兩個女人,就算你回去了,又有多少把握能夠打敗那兩個女人。”駱澤熙玩味兒的笑了笑,只要是關於漠北琅的消息他都瞭如指掌,先是白家的私生女,後是自己家的表妹,看來漠北琅的口味還真是非同一般,讓人難以猜測。
呵,T輕笑一聲,根本就沒有把白荼和劉曉雪放在眼裡,她堅信自己出現的那一天漠北琅就會想踹垃圾一樣毫不猶豫的把他們從身邊踹開。
她等了這麼久,漠北琅的一切都該是她的!
…….
醫院,見漠北琅的身體漸漸恢復之後劉碩纔開始和漠北琅說正經的事情。
“老大,有些事情我需要和你彙報。”劉碩筆直的站在漠北琅的病牀前,這幾天他勒令禁止任何人的拜訪,就在醫院裡享受着和白荼的小時光。
看着他春光滿面的樣子,劉碩知道這幾天白荼把這隻狼照顧的很好。
“說。”漠北琅的視線一刻都沒有從白荼的身上移開過,而此時白荼正坐在一邊安安靜靜的削蘋果。
而劉碩也朝着白荼看了看:“白小姐……”
“你們有悄悄話要說?沒關係,我出去就好。”白荼看了劉碩一眼,放下水果和刀子拍了拍屁股站起來,說完一句便要走出去了。
“等等。”漠北琅臉色微冷,這妮子他什麼時候下令讓她離開了,“滾回你原來的位置,坐好。”
白荼咬了咬脣,瞪着漠北琅:“怎麼病久了,連人話都不會說了嗎!”
“回去坐着。”漠北琅愣了愣,語氣放輕看着她剛纔坐着的地方,緩聲道。
看着兩人的互動,劉碩一個白眼翻的實實的。雖然這兩個祖宗平常都是水火不容的狀態,可是這狗糧不經意間撒起來,也是齁甜了。
“老大,這些事情恐怕白小姐不方便聽啊。”劉碩小心翼翼的看着漠北琅,一般L城的事情都是機密,外人無權得知。
“她不是外人。”漠北琅幽深的眸子瞪了劉碩一眼,冷冽的眸光如刀一般。
白荼無奈,她不想爲難劉碩,對他們口中的秘密也不感興趣,清眸中閃過一道光:“你們談你們的事情,我去找葉語一個小時之後回來,這樣總可以了吧。”
漠北琅住院的這幾天,他們就像是連體嬰兒一樣,每天都呆在一起,白荼都看膩了他這張老臉,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看看新鮮的事物。
說完也不給漠北琅決定的機會,一溜煙的跑走了。
漠北琅的目光久久都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嘴角不經意的上揚,冷峻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看得劉碩有些傻眼。
“咳咳,老大我們現在可以開始說正事了嗎?”劉碩輕咳了兩聲,小心翼翼的向漠北琅請示着。
而漠北琅冰冷的目光一掃,寒氣逼人:“我是封了你的嘴了?”
劉碩汗津津的,背後冒着一層冷汗,老大這人又不是我給你趕走的,你兇我做什麼嘛!
“那些人在老大下水之後就消失的無印無蹤了,我們調取了幾個重要關卡的錄像,發現在通往L城的告訴上有一輛可疑車輛。”劉碩恢復嚴肅的以免,拿着平板滑過幾個畫面,“我已經和秦言取得聯繫,讓他去調查這幾輛車子,最後發現車子被遺棄在了河邊。”
“繼續。”漠北琅喝了一口水,聲音拔高了一些,“說重點。”
“L城最近有一個女人的蹤跡十分可疑,她每天都會出現在我們的營地附近,可是當秦言要調查她的時候卻又無印無蹤了。”劉碩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會是整件事情的突破口,只要捉到她興許所有的事情都會浮出水面。
漠北琅沉着下來,一隻手抵着下巴:“盯緊這個女人,一旦她再次出現一舉拿下。”
“還有,準備準備,我要出院。”漠北琅瞅了劉碩一眼,這幾天住在醫院裡雖然有小野貓照顧着,但是他都快本悶出病來了。
在醫院裡行動都被束縛着,很多事情都不好處理。
聽到漠北琅的話,劉碩立即緊張裡起來,看見他要下牀忙不迭的過去扶着他:“老大你這住院纔沒幾天,身體都沒康復好,咱先別急着出院啊。”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漠北琅瞥了他一眼,手並沒有放過去,“我只是受傷還沒有殘廢缺胳膊斷腿,不用人扶。”
劉碩眨巴眨巴眼睛,心裡有些委屈,他只不過是好心而已啊!
“要是白小姐,恐怕老大就不會這麼說了。”劉碩把頭扭到一邊,小聲的嘟噥了一句。
“你說什麼?”漠北琅耳尖,已經捕捉到了他的話,犀利的眼神射了過去。
劉碩背後一涼,訕訕的笑了笑:“沒,沒說什麼。”
“去把那隻小野貓給我找回來。”漠北琅走到窗邊,纔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就開始想她了。
劉碩回身看了一眼時間,這纔過去十多分鐘而已,猶豫了一會兒又看着漠北琅認真道:“老大,這女人不能抓的太緊,女人就像是握在手中的沙子握得越緊散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