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看着漠北琅的有些無語,早就在當初被網絡夾擊的時候,她就坦然的承認了和漠北琅的戀情,那時候還在社會上掀起了一番風雨。
“我說什麼便是什麼,你再多說一句廢話,一會兒我讓你好看!”
……
漠北琅話音 剛落,全場的燈光都熄滅了下來,而當白荼在看到漠北琅的時候他懷中已經抱着一束粉紅色的玫瑰,單膝跪在了地上。
一束光打在白荼和漠北琅身上,讓兩個人成爲舞臺的中心。
白荼發愣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而觀衆席上的觀衆早已驚歎連連,激情澎湃。
“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白荼爲難,衆目睽睽之下,她已經恨不得鑽進地洞裡去了。
“小荼,很抱歉這麼長時間以來讓你一個人面對這麼多的流言蜚語,從今往後天高海闊任鳥飛,當你闖累了飛累了,只要你回回頭,我就在你身後。”
“從今往後,只要是抨擊你白荼的人就是與我漠北琅爲敵,請你答應,嫁給我。”
漠北琅一雙黑眸堅定的,像是富有魔力一般,吸着白荼移不開眼睛。
嫁給他……
漠北琅這……是在和我求婚嗎?
看着單膝跪着的漠北琅,白荼的眸子中瞬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從來都沒想到漠北琅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和自己求婚!
而節目全城直播,幾乎整個A市目光都被這場求婚所吸引了。
“該死!”看着電視裡唯美浪漫的畫面的,莫謹初怒火攻心掀翻了面前的桌子。
難怪剛纔白荼會這麼着急的出門,原來如此!
“該死的賤貨,你就那麼着急的讓全世界知道你就是漠夫人嗎!”
看着漠北琅將那枚製作精緻的鑽戒呆在白荼的身上,嫉妒盤踞了,莫謹初的整顆心臟。
白荼所擁有的,一樣不少她都要統統得到手!
另一邊,節目結束白荼回到休息室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滿是氣球和鮮花。在場的工作人員更是一齊祝福白荼和漠北琅。
“小荼,這一切都是漠少安排的,我只是聽命行事。”
曼達扶住白荼的胳膊,心裡羨慕的要命。
昨天半夜她接到漠北琅的電話,電話裡聽到他要在一個當紅節目和白荼求婚,讓全球都在知道白荼就是他的女人的時候,被嚇得睡意全無。
今天早上,她更是不敢有一絲鬆懈,盯緊了現場深怕出現任何的差池。
“所以,你們都知道了?”白荼微微蹙眉,看着周圍的同時臉蛋爆紅,難怪今天曼達會給自己準備這麼公主風的衣服,原來如此!
“我們要是不知道的話,節目豈不是要開天窗了。”曼達給了白荼一個白眼,沒想到白荼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
“漠太太還請以後多多關照啦。”
開了句玩笑後,曼達便收斂了笑容的,帶着大家推出了白荼的休息室給兩人留出甜蜜的空間來。
看着無名指上沉甸甸的戒指,白荼心裡躊躇,不知道該不該將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漠北琅。
要是讓他知道了,恐怕他以後回將自己看得更嚴……
“怎麼了,你不高興?”看着白荼出神的樣子,漠北琅蹙了蹙眉溫柔詢問。
“我不想外人干涉我們的生活,阿北你今天實在是太高調了。”
白荼並沒有責怪漠北琅的意思,只是娛樂圈的狗仔向來喜歡捕風捉影,今天漠北琅突然高調的求婚,只怕狗仔們爲了博觀衆的眼球而亂寫一氣,若是說她未婚先孕,帶球跑。
恐怕自己懷孕的消息就真的瞞不下去了
“凡事我都可以依着你,唯獨這件事不行。”漠北琅緊緊的扣着白荼的手,“我要讓你風風光光的成爲我的女人。”
“……”
漠北琅深情,白荼無力反駁,看着自己的小腹心中五味雜陳。
寶寶,媽媽真的不知道還能隱瞞多久……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發生了便已經無法挽回,白荼默嘆一口氣緊緊的抱着漠北琅。
這一次就就聽天由命好了!
……
透明的玻璃反射着白熾燈的光亮,燈光照在櫃子裡的寶石上,閃閃發光。
從櫃檯擡眼玩去,不見幾個人在商場中,各個的身上都是低調的奢華。
真正的富人,不會將金錢外露,更喜歡的是簡單,追求質量的生活。
莫謹初正坐在一個櫃檯前,手上試着一個鑽戒。
售貨員聲音輕柔,卻掩蓋不了那之下的諂媚:“莫小姐,這款戒指襯得您的手指更纖長,粉鑽這樣鑲嵌,可是費了師傅不少力氣呢!”
“而且這個粉色,更顯得您手白皙……”
售貨員還想繼續說,轉頭卻見莫謹初臉上任何表情都沒有,心中頓時沒了底。
想不說了,但一想到這個戒指賣出去了,只自己一個月的提成就非常可觀了,試探道:“莫小姐,是?”
莫謹初眨了下眼睛,看她,一雙眼睛黑的滲人:“是嗎?那你說和我那個嫂子的戒指比,那個更好看?”
“啊?”售貨員被問住,心中轉了一個有一個彎,看着面前的人臉色變了,趕緊道,“當然是您的好看!”
售貨員的話音剛落,就聽莫謹初道:“把這個和哥哥我看的那個男士戒指一起包起來,結賬。”
遞給售貨員一張銀行卡,催促道:“快點。”
售貨員激動的接過,說了好幾個:“好好好!莫小姐,請稍等。”
十分鐘後,莫謹初提着一個小巧的紙盒走出了本市最昂貴的首飾店。
到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開門的時候,看到車的架子上,彆着一張白色的紙。
此刻莫謹初的心情正好,本以爲是小廣告,拿過來一看,霎時臉聲的笑容全無,血色漸散。
“謹初,看來你最近的過的不錯,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一起說過的話,制定的計劃。”
短短的一句話,完了之後,還有一個瀟灑的落款:駱澤熙留。
莫謹初將紙揉成一團,擡頭左右環顧,想要找到那個留言的人。
空曠的停車場裡,只有車,半個人影也瞧不見。
莫謹初咬緊了後牙:“駱澤熙,當初我說得清清楚楚,我們沒關係了!”
本來還想說,但又怕他人聽到設那麼,嘴中還是沒說出口。
只是原本一張姣好的面容,此刻經變得有些猙獰可怖。
“嘭”地一聲,車門被關上,承擔着主人滔天的怒火。
車子離開之後,一個人從一根柱子後面走出,眼神陰騭地看着車離去的方向,嘴邊的弧度危險:“莫謹初,這是你欠我的。”
對啊,這是你們兄妹欠我的!
輕輕的聲音,卻有着非常的重量,滿滿向上,成爲了L市上空經久不散的烏雲。
莫謹初看着這今日的天氣,心情也是不怎麼好的。
想起那天在車上看到的紙條,心中惴惴不安。
她的一些事情雖然讓哥哥還有白荼有所懷疑,但也只是懷疑,現在他們之間還是相安無事的。
而如今駱澤熙的出現,無異於就成爲最堅實的證據。
抽出半晌,回到自己的房間,從牀墊下邊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電話卡。
放到手機中,開機。
不過是十幾秒的時間,莫謹初感覺像是再一次走上了那條不歸路。
開始之後,有一條未讀短信,是未知號碼,但莫謹初知道,是駱澤熙。
點開之後,只有三個字。
回給我。
莫謹初看到之後,手捏着手機,緊緊地……
等了好久,莫謹初才點了回撥。
和駱澤熙接觸的那段十幾件就是一場噩夢,本以爲終於出來了,俄沒想到如今還要自己走回去,真是有些可笑得緊。
“喂?”電話裡傳來的聲音極爲慵懶,還帶着早就料到的自得。
莫謹初直奔主題,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不是覺得當初失去的不夠多,還想來招惹我?”
聲音凌厲,有些先發制人的味道,但莫謹初終究是有些心虛的,況且她比駱澤熙多了不少顧慮,不得乾脆。
一整西服與皮質沙發摩擦的聲音,似是駱澤熙從沙發中坐起來:“謹初,我的努力全都白費,多年的積蓄毀於一旦,如今就連L市都沒有了我的容身之地,你想我怎麼辦?”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莫謹初,我完了,你想一走了之,想都不要想!”
“駱澤熙,你完了是你沒本事,管我什麼事?”莫謹初聽了一下從牀上站了起來,握着手機的手都在發抖。
“莫謹初,我回來,就是爲了報復,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動作會很快的。”
耳邊傳來嘟嘟的忙音,這讓莫謹初感覺的一陣無力。
她的心思,駱澤熙全部都知道。
那些骯髒不堪、齷齪難言的,他都知道。
駱澤熙是比她還要了解她的人。
他知道她多有想要的東西,這就這駱澤熙這個人可怕的地方。
門輕響,是門開的聲音,莫謹初轉過頭,發現是漠北琅。
漠北琅在走廊中聽到莫謹初的房間中傳來激動的聲音,就像來看看:“怎麼了?”
莫謹初一點準備都沒有,差點就被漠北琅發現自己和駱澤熙有聯繫,笑容都有些僵硬:“哦……沒,沒事,就是和一個姐妹鬧了些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