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念一聽了手下的建議,剛準備答應,但是又轉念一想,他猶豫了一下,便問道:
“三小姐現在情況怎麼樣?是很危險的那種嗎?”
手下不明所以,只好老實的回覆着漠念一。
“回少主,三小姐現在的情況不是特別好,雖然她人現在是落入了海嘯區,但是是位置是處於淺水區的,很大程度上會有溺水的危險。”
漠念一點了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了漠三寶的大致情況,然後拒絕了手下的提議,轉而吩咐他。
“不用了,你們就在附近看着就好,這種時候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不要衝出去,否則會暴露身份,你們也不要着急,先看看情況,再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之後如果有什麼進展,你們再來向我彙報。”
聽了漠念一的話,手下感到有些無奈,但是沒有辦法,他們目前確實也不能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於是,手下們選擇了默默地在一旁觀察事態的發展情況。
果然,在漠三寶大聲地呼救了不久之後,忽然看到一個身穿休閒西裝的年輕男人,他脫下了西裝外套和皮鞋,隨即助跑着衝向了漠三寶落水的的位置,“撲通”地一聲,秦胄跳入了水中,他使力藉着水流,一把將漠三寶拉到了懷中,緊緊的抱住了漠三寶。
漸漸喪失了力氣的漠三寶,也沒有了力氣掙扎,她放鬆了自己的身體,慢慢地沉入了水中,正當她以爲自己快要沒命了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旁有人向她遊了過來,並且將自己帶入了他的懷抱中,漠三寶感到了身邊人的安全可靠,完全的放任自己靠在了對方的懷中。
秦胄將漠三寶帶去懷中,只用一隻手向前使力,岸邊的工作人員趕到,向秦胄扔了兩個救生圈,於是,秦胄將救生圈分別套在漠三寶和自己身上,然後藉着力氣,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兩人秦胄成功地將漠三寶安全地救上了岸邊。
安全上岸後的漠三寶,雙腿無力的軟倒在了地上,她還是處於剛纔差點溺水身亡的驚嚇之中。
工作人員將毛毯蓋在了漠三寶的身上,然後在一旁撥打救護車,這時,漠三寶才終於恢復過來了一些神志。
她剛恢復一些意識之後,便轉頭看到了一直摟着自己,幫助自己按摩四肢,給自己拍背順氣的秦胄。
漠三寶餓鼻子忽然涌起一股酸澀的感覺,她像是害怕極了,再也忍不住,探身向前一把抱住了秦胄,秦胄穩穩的接住了漠三寶,強勁有力的手臂一把摟住了漠三寶的腰,緊緊的抱住她安慰着。
“好了,好了,現在已經沒事了,你不要再害怕了。”
秦胄一邊暖心的安慰着漠三寶,一邊用自己溫熱的手掌,輕輕地拍了拍漠三寶瘦弱的背部,秦胄想要通過這種方式,無聲的鼓勵着漠三寶,向漠三寶傳達出一種溫暖的力量安慰着她。
“我我剛纔真的好害怕,害怕自己再也上不來了.”
“不會的,你看看自己,你現在不是已經安全的回到岸上了嗎?所以不用害怕。”
秦胄一直安慰着漠三寶,他從來沒見到過漠三寶這樣柔弱脆弱的樣子。漠三寶柔弱的樣子讓秦胄感到心軟。而秦胄感覺自己是從來沒有如此的耐心的對待過這樣一個柔弱的女生,他感覺自己的內心某個地方好像淪陷了一般。
過了沒一會兒,醫院的救護車來到了,秦胄親自將漠三寶抱在懷中,放進了救護車上,雖然在剛纔上岸的時候,秦胄就已經檢查過漠三寶的身體狀況,他察覺到漠三寶只是有些受到了驚嚇,身上並無其他傷痕,但是,爲了以防萬一,身體內部可能會有受到創傷,所以秦胄還是決定親力親爲,好好地將漠三寶一路護送到了醫院進行檢查。
很快的,漠三寶的檢查結果就出來了,果然如秦胄猜測的一樣,漠三寶的身體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只是精神上受到了一些驚嚇,而她本人因爲落水身體有些受了寒氣,着涼感冒了。
看了檢查結果的秦胄,不勉的鬆了口氣,但還是沒有安心一會兒,便又擔心了起來,他主要擔心的還是漠三寶的身體。秦胄希望漠三寶的感冒能快點好,身體儘快恢復健康,因爲漠三寶的人畢竟是他一起帶出去的,現在漠三寶跟在自己的身邊,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這讓秦胄不由得感到一陣壓力,他害怕漠念一回因爲漠三寶的這件事,而跟自己終止了合作。
過了幾天,漠三寶的感冒就好了起來,身體也恢復了健康,人也像以前一樣,回到了朝氣蓬勃地樣子。
而秦胄爲了補償漠三寶,並且他想要在漠念一面前多刷一些良好的印象分,好以此來獲得跟漠氏企業更多的合作機會,秦胄便經常的去邀請漠三寶一起出去各個地方約會,並且一直都耐心又紳士的陪伴在漠三寶的身邊,成爲了一個盡心盡力的‘護花使者’。
“秦先生,上次我落水的那件事情,我真的很感謝你。”
漠三寶低着頭,說出了自己一直想向秦胄道謝的話。
“這沒什麼,漠三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秦胄就也算是問心無愧了。”
“不不,秦先生,您千萬不要這麼說,您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人,不僅僅是上次我落水的那件事情,而且還有上上次,那一次我在酒吧被人下藥迷昏了過去,幸好也是您在旁邊,伸出援手解救了我,否則的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漠三寶停止了往前走進的腳步,她擡起了一直低下的頭,水靈靈的大眼睛認真的看着秦胄,一眨也不眨的直視着秦胄的雙眼。
“我真的很感謝你,秦先生,謝謝你這段時間一直以來都這麼照顧我,謝謝你之前兩次救過我的命,我不知道自己可以爲您做些什麼,真的很想感謝您。”
秦胄聽了漠三寶的話,仔細的想了一下,纔回答她。
“漠三小姐實在是太客氣了,我們本來就是朋友啊,朋友之間哪有會遇到見死不救的事情的,如果我真是那麼沒有情誼,那麼三小姐也不用再執着的跟着我交這個朋友了,所以你就不要說這些見外的話了,我們身爲朋友相處的時間不算很長,雖然我們相處的時間很短暫,但是我感覺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還是相處的挺不錯的,十分融洽,而我秦胄能跟漠三小姐交上朋友,這真是我這輩子莫大的榮幸。”
秦胄說罷,還擺了一個紳士的行動,向漠三寶禮貌的欠身鞠了一躬。
漠三寶呆呆地看着眼前紳士的年輕男人,心理面對於秦胄的好感是越來越多。
“嗯!那我們要一直好好地相處下去哦~拉勾!”
漠三寶雖然也覺得“拉勾”這種行爲有些幼稚,但是她就是想做點什麼,用來維繫自己和秦胄之間的朋友情誼。
說着,漠三寶便率先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在秦胄面前擺了一個拉勾的手勢。
而秦胄看着漠三寶認真而又有些害羞的樣子,心理面一時感到有些好笑,但是他也不想自己掃了漠三寶的興,讓漠三寶傷心,於是,秦胄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跟着漠三寶有樣學樣的做起了拉勾的手勢。
“好,我們拉勾。”
秦胄嘴角噙着一抹溫柔的笑意,眼裡也帶着笑意的看着漠三寶。
漠三寶心理滿是欣喜,臉上也是止不住地笑意,漠三寶堅定的勾住了秦胄的手,對着秦胄說出了“拉勾”的秘語。
“好!那我們拉勾上吊,一百年都不許變,誰要是反悔了,誰就是騙人的小狗。”
“嗯。”
漠三寶和秦胄倆人相視一笑,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彼此的身影。
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漠三寶和秦胄身側的牆壁上,映照出了倆人長長的影子。
這段時間,秦胄的手下見秦胄和漠三寶相處的很不錯,於是就建議秦胄:
“秦總,您和漠三小姐這段時間相處的很不錯呀,屬下覺得您可以通過這個方法和漠氏企業來獲取更多的合作利益。”
秦胄當即一聽,便冷臉拒絕了。
“我不想傷害這麼好的女孩,所以以後不要再提這種事情。
手下感到很奇怪,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秦總,您是不是喜歡上漠三小姐了?”
可誰知,秦胄立即否認了手下的話。
“我沒有喜歡上她。”
雖然秦胄嘴上這麼說,但是他自己的心裡也很奇怪,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總是會想起那個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