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勳的腳步一停,轉過身認真的看着我:“葉子,你覺得,是我在騙你嗎?”許墨勳的神情,明顯的是在告訴我,他很生氣。
我看着許墨勳,有些皺眉,以前許墨勳總是讓着我,今天面對一個外國的女人,他第一次對我這麼嚴肅,我垂下頭,有些傷心:“沒有!”
“葉子!”看到我的樣子,許墨勳的語氣緩和了下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你之前有沒有來過法國,有沒有認識一個這樣的女人,或者是在中國,見到過這樣的法國女人?”
“沒有!”我仔細的想了想,然後還將我近兩年的朋友圈篩選了一下,我發現,這裡面都是中國人,根本沒有這樣一個金髮碧眼的法國人存在。
或許是我真的想多了。
也許是朱子言的陰謀呢,他安排了一個這樣的女人,故意引起的我注意,然後破壞我跟許墨勳的感情!
我猛地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我看着許墨勳:“墨勳,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
“葉子,我不是因爲你的懷疑我才生氣,我只是覺得,你太過敏感了,這樣的話,很容易被人利用!”許墨勳的態度也緩和了許多,他抱着我,很是貼心的說道。
我靠在許墨勳的懷裡,“所以,你也想到了是不是?”
“什麼?”許墨勳一怔,不解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其實你早就想到了,不然的話,你也不會這麼生氣,我也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朱子言找來的,故意引起的我的注意,從而破壞咱們的關係,然後他漁翁得利!”
許墨勳頓時一笑,颳了刮我的鼻子:“你啊,還真是聰明!”我能感覺許墨勳是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我同事也是鬆了一口氣,我看着許墨勳,將頭埋在了他的胸前,緊緊的抱住了他。
是夜,許墨勳已經睡熟,而我做了一個噩夢,夢中感覺一個肉呼呼,血淋淋的孩子在向我招手,
我被嚇醒,可是又不想吵醒許墨勳,我躡手躡腳的下了牀,拉開了窗簾,看着窗外的夜空出神。
不一會,手機震動,我點開了屏幕,是一條短信。
我皺皺眉,這大半夜的,是誰呢。
不過我一邊打開手機一邊想着,我的朋友都是中國的,現在的中國應該是白天,所以給我發短信也是正常的。
我看着手機,上面的號碼是一個特別陌生的號碼,而且這短信的內容,讓我再次憤怒:“葉子,我是傑妮爾,這就是你當初說的選擇嗎,那你的先生如何了?還有,我感覺你還沒有走出當初的陰影,若是你有什麼精神方面的問題,我可以幫你!”
我冷笑着刪除了短信,連帶着這個號碼的痕跡一同刪除,我真是不明白了,朱子言爲何還要糾纏我,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我跟他之間,是根本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我打開了手機,給朱子言編輯了一條短信:“我見到了你安排的人,你真是很有心計,不過對不起,我跟你還是不可能,你就不要白費心思了,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很快,短信得到了回覆:“葉子,你什麼意思,我並沒有什麼安排,還有,你的手怎麼樣了,還疼嗎?”
我看了短信,心想着朱子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虛僞了,敢做不敢當了,我笑了笑:“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但是我希望,不要再讓那個人騷擾我,謝謝!”
短信再次回覆:“葉子,你沒事我很高興,但是我真的沒有安排人,而且,你現在在哪裡?”
“你的能力這麼大,難道不知道我在哪個國家嗎?”我回復了朱子言,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裡居然開始傾向於朱子言的答案,也許,我真的是太過敏感,而錯怪了朱子言呢。
可是除了朱子言,誰能有這樣大的能力,在法國安排了人?
是馮佩佩嗎?
想到這個女人,我頓時打了
一個寒顫,我越想也是覺得可能,看了看手機,朱子言並沒有回覆,我迅速編輯了一個短信:“馮佩佩現在怎麼樣了?”
很快,我的手機再次亮屏,我看着朱子言的短信:“還在醫院!”短短的四個字,讓我有了萬千種想法,不過我的想法被我一一的否定之後,我還是覺得應該問清楚:“她爲什麼去醫院?”
其實我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因爲我的緣故,她的婚禮,變成了上流社會茶餘飯後的談資,她是那麼高傲的一個人,自然是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若是一病不起的話,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這樣的話,我感覺對馮佩佩還是有些愧疚的。
朱子言回覆了短信:“她小產之後,就一直在醫院,你不是知道嗎?”
“小產?”我看着這短信,有些哭笑不得,朱子言,你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爲了破壞我跟許墨勳的感情,要編造這麼一個謊言嗎?
我覺得我若是問孩子的父親是誰,朱子言一定回答是許墨勳的。
不過我不死心,還是問了出來:“她怎麼小產了,她的孩子的父親是誰?”
“孩子的父親,你不知道嗎,是許墨勳啊,葉子,你醒醒!”朱子言的短信在我的眼前晃過,我冷冷的一笑,將手機關掉,朱子言,以前的我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卑鄙呢。
若是馮佩佩真的懷了許墨勳的孩子的話,這馮家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而且按照馮佩佩的脾氣,這件事早就該人盡皆知了,就算是不是沸沸揚揚,但是作爲她情敵的我,也應該知道,但是馮佩佩一點風聲都沒有,現在說她小產,鬼才相信。
我看着還在熟睡之中的許墨勳,走過去,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真是沒有想到,即便是離開了那個是是非非的地方,還是躲不開這是是非非的紛擾。
我躺在許墨勳的身邊,小心的靠在了許墨勳的肩膀處:“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