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依舊強撐着一張小臉,或許是家教的緣故,“司野,你……”
卻見赫司野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了身,然後目光可怕的掃過了坐在角落裡看好戲的白念,語氣沒有起伏,“回去!”
徒留張婉兒僵硬在原處。
明顯的,赫司野做事情從來都是狂佞霸道,而且隨心所欲。
“哎哎,司野,我說你太不給面子了!”摩西忽然沉了臉,“怎麼我一來你就要走?”
“身上太髒了,我先去消消毒。”赫司野漫不經心的說,“改天再請你吃飯!”
“……”
張婉兒的臉上更是精彩萬分。
就像是當衆被人打了臉一樣,臉色很是難看。
這個男人,就這麼當衆的說回去消毒,這不擺明了說自己是病毒麼?說她髒?
縱然早已經做好了不被搭理的心理準備,但是張婉兒還是很過不了驕傲的自尊心那一塊。
她噌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嬌俏的臉上滿是不甘,還有些許的憤怒,“赫司野,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他回答得不溫不火。
“別忘了,明天我們可就要訂婚了!”此話一出,不遠處的摩西吃了一驚。
“婉兒,你說什麼?”要說剛纔他以爲自己聽錯了,那現在可是聽得真真切切的。
張婉兒並不理會摩西,從小到大,她哪兒受過這種委屈?
自尊心不允許她舔着臉在赫司野面前裝孫、子!
“呵呵。”
他忽然冷笑一聲,似乎是在諷刺她的不自量力。
對付這種女人,何須他親自出馬。
“你走不走?”他冰冷的目光落在要走不走的白念身上,危險的氣息瞬間壓抑而來,打得她措手不及。
“哦,馬上!”白念一溜煙的竄上來,跟在赫司野的身後,就像個小跟班一樣。
張婉兒狠狠的皺眉,目光陰毒的盯着白念,指着她問摩西,“她是誰?”
摩西搖搖頭,“我剛回國呢,我怎麼知道,你問他們吧!”說完摩西指向柳相卿等人。
若是說關係的話,柳相卿跟白念,倒是比跟張婉兒更相熟一些,自然不會跟張婉兒多說。
而且這個女人骨子裡的那股子自持清高的傲氣,是他所不喜的。
他倒是希望跟赫司野在一起的是白念,而不是這個女人。
張婉兒聽見摩西的話,轉過頭,胸膛起伏得厲害,問柳相卿,“那個女人是司野的什麼人?”
柳相卿見赫司野走了,自己自然沒有再留下來的理由了,拉着歐澤,“我們也走吧!”
“我問你們,那個女人是誰!”見沒有人理會自己,張婉兒氣得不行。
好啊,今晚上一個兩個的都跟她作對!
柳相卿見不得張婉兒那麼囂張,正要開口說什麼,卻被歐澤打斷,“我想你應該去問司野比較合適,我們也不知道!抱歉,請讓一下,謝謝!”
歐澤臉上是疏冷的笑,他顯然也不待見司野的未婚妻,性格太驕縱了,不是件好事。
張婉兒氣得不輕。
在歐澤拉着柳相卿走到包廂門口要出去的檔口,便聽見包廂裡傳來摔東西的聲音,想來是那個張婉兒鬧騰,便帶着柳相卿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