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司野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了白念,她纔沒有摔到地上,卻也因此崴了腳。
赫司野萬分無語的看着小女人一瘸一拐的,他將白念一把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牀邊,蹲下身,微微的低頭查看着白念腳踝上的傷勢。
“痛得狠不狠?”
說着晃動了兩下白唸的腳。
白念痛得齜牙咧嘴的,“輕點兒,你輕點兒啊,好痛,嗚嗚……”
赫司野面無表情的擡頭,墨黑的瞳孔盯着她,冷冷淡淡的開口,“活該!”
白念委屈死了,“嗚嗚,赫司野你還是不是人哇,人家腳崴了你還說我活該!”
赫司野拍拍手雍容的站起身,斜睨着她,“說吧,剛纔到底想幹嘛?”
白念撇撇嘴,“只是太悶了,想要發發牢騷不行嗎?”
赫司野乾淨的面龐上,眉頭蹙了蹙,“我說的是你剛纔叫什麼?”
白念揉了揉自己的腳踝,一邊找藉口,“哦,就是剛纔看見了一隻老鼠,害怕,所以才叫的啊。”說完還擡起頭看了赫司野一眼,“怎麼?我連叫都不能叫?”
赫司野挑眉,“我房間沒有老鼠。”
“那……可能是蟑螂吧。”
“我房間也沒有蟑螂。”
“不可能,一定有蟑螂的!”
“好,那我坐在這兒,你給我找出一隻我就給你解除禁閉如何?”
赫司野也不惱,慢悠悠的坐在了一邊,翹着二郎腿說。
白念嘴角一抽,“可是它已經跑了呀!”
“總歸是在這屋子裡,總會找到的,我看好你。”
“可是我受傷了,你有沒有同情心啊你這人!”
赫司野冷冷淡淡的一笑,“不好意思,沒有。”
白念被他的話一噎,這個冰塊。
“嗚嗚,老公人家錯了,我再也不做危險動作了,好不好嘛!”轉而白念開始耍無賴了。
赫司野轉過頭看着白念,見小女人一雙眼滴溜滴溜的轉悠,鬼靈精怪的,就知道她只是說說而已,“若是不懲罰你,你根本不會長記性。”
白念立刻舉起小手,“不會不會,我現在已經長記性了,真噠!”
“那若是再犯呢?”
白念想了想,發狠的說,“要是我再不聽你的話的話,我就……就被車撞……”死字還沒說出口,就見赫司野面色一變,立刻打斷,“閉嘴!”
白念把那個死字給吞了回去。
“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誰知,赫司野卻是寒着一張臉,“以後再不許說這種沒腦子的話了。”
白念倒是無所謂,“發誓根本沒什麼卵用,你那麼緊張幹啥?我都不緊張!”
赫司野面色卻依舊冷若寒霜,他目光緊盯着白念,就好似要將她穿透,“以後不準再說這種話!”
面對赫司野的執拗,白念沒辦法,真搞不懂他不是一項不相信這些東西的麼,怎麼這會兒子卻又信了?
白念百思不得其解。
赫司野不是相信這些,只是一切對她不好的事情,他都不想發生,所以纔會這般緊張。
沒人知道,他視她如生命,又怎麼捨得她陷入危難之中?
所以聽見她說那種傻話,纔會那麼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