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點的時候,魏紫天準時踏進張宇的辦公室,進來後徑直找了個坐位坐下。而張宇也示意辦公室其他的人員暫時退出去。
看到辦公室裡沒有旁人,張宇纔開口問道:“你怎麼這個時候進來。難道事情有了其它的變故不成?”
魏紫天說道:“不錯,宋昕被人追殺,現在剛脫離危險期,這在我的預料之中,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水玲瓏居然出現了。”
張宇道:“這些情況的發生,任何人都無法預料,你找到我也沒有用。”
魏紫天說道:“我當然知道這些,所以我來只是告訴你一下,至於你要如何應對,是你的自由,與我無關。”
張宇道:“多少年了,你還是這個脾氣,啥時候能改了哈”
魏紫天道:“我的脾氣一直都是這樣,永遠都不會變,我來就是告訴你這些事情?至於怎麼做,是你的事情。我還有事先走了。”
張宇看着魏紫天離去的背影,心裡突然發出一生長嘆。
在辦公室裡重新做下,張宇打了幾個內部電話,轉身下樓開車直奔機場而去。
魏紫天從這裡離開後直奔火車站,從火車站上了一輛動車,傍晚的時候已經在淄城了,找了一家賓館住下,然後交了點吃的上來,打開賓館的電視,開始看淄城的民生頻道。
十分鐘後,他接了一個電話,關掉電視,走了出去攔截一輛出租車,直接奔市裡走去。
與此同時,陳宮也帶着一個黑色皮包從家裡走了出來,按照電話約定的地址直接趕到了十里香酒店。
晚上十時許,卓立,陳宮,魏紫天終於在十里香酒店的一個包間裡坐下,看着包間的佈置,液晶電視,電腦,還有一系列的家庭影院之類的,魏紫天就知道卓立爲了今天的會面費了不少功夫。但他什麼都沒有說,多年的哥們了,沒有必要這麼客氣。
陳宮進來以後,先過去打開電腦,瀏覽了一些關於淄城義工的新聞,當然這些是從淄城義工的網站看到的,同時其他的一寫單位也有所涉及,但總歸沒有義工專門的網站報道的詳細。
魏紫天沒有去看這些,而是利用陳宮的帳號看了一下義工的聯繫方式,隨着一個個人被自己否決,魏紫天的臉色也越來越沉重,畢竟自己退出這裡這麼久了,當年的聯繫方式雖然還保留着,但是很少去用,爲什麼自己一出現在淄城就被很多人盯上了呢。
問了一下陳宮,陳宮說道:“天哥你是臨時聯繫過來的,在此之前,沒有任何人知道你會在這裡出現。說真的,如果我知道你過來是這個樣子的話,我壓根就不會聯繫你。”
魏紫天一笑道:“沒事,天大的麻煩不是已經過去了嗎?在說我現在好好的,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你是臨時聯繫我,爲何他們能夠把時間掐的這麼準?”
卓立道:“可能是因爲他們發年度大會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我記得在年度大會的通知上,好像有這麼一句,這將是淄城義工有史以來最爲全面的一次大會,很多退出淄城義工的人士都將會如期出席。”
陳宮查了下淄城義工的通知,果不其然這句話在上面。看到這裡陳宮說道:“這只是一個宣傳用語,在說當時我對是不是能夠聯繫上你都很難說?”
魏紫天道:“我知道,但是毫無疑問的是你麼你這裡有了對方的人手,我希望你們能夠最近安排一次活動。我好好看看究竟是誰注意到我。”
陳宮說道:“剛開完年度大會,我們近期並沒有安排活動的打算,要不過幾天在說,正好你也可以在這裡遊玩一下。”
魏紫天說道:“那你們按照你們的日程安排吧,定下來之後給我一個電話。我還有些事要去處理下,就不陪你們了。”
卓立道:“紫天呀,怎麼好不容易過來不喝一杯嗎?我都預備好了。”
魏紫天道:“不了,我真的趕時間,對了有事情的話我們保持聯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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