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好像就過了一會兒,這屋後頭的鳴把我的瞌睡給叫醒了,我揉了揉自個兒的眼睛,看着一眼牀上的木頭,那傢伙還沒醒呢。
倒是一旁的那怪人,這會兒看起來依舊精神飽滿的樣子,見我直起身子來看他,衝着我微微一笑。
我總覺得那傢伙就是楊柏昌,就算不是,那也絕對跟他有啥關係,這都一夜了,我是真忍不住了,這就壯着膽子問了一句。
“你跟楊叔是啥關係?爲啥你會住在他家裡頭,還有,他自個兒人呢?”
聽我這一句話,那怪人臉色猛地一怔,蹭的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給站了起來,兩隻眼睛是圓滾滾的盯着我看,看着我都有些發毛了。
“俺……俺就是楊柏昌……”
“嘶……”
雖然這答案是在預料之中,但是聽他自個兒親口說出來,我還真有些承受不住。
當年的莽漢楊柏昌,咋就變成這副德行了?我離開這村兒的十多年時間,究竟發生了啥?
或者說,那一次擡棺出事兒之後,這村兒裡究竟咋了?
我問了他,但是楊柏昌壓根兒對於那時候的事兒隻字不提,只告訴我,那一次之後,我被送到白巖村,隨後的一年時間裡面,整個村兒的人都搬出去了,只剩下了他一個人還留守着。
我這人有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習慣,可是當我正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他卻起身從房裡出去了,沒一會兒,提着兩捆紙錢就進來了。
“第一眼瞅見你的時候,俺就認出你來了,毛丫是吧?給你,去給你爺燒點兒紙錢趕緊走吧!”
說完,就把那兩捆紙錢給我扔了過來,而且,從那傢伙的眼神之中不難看出,他希望我儘快的離開這個地方!
我也不曉得他說這話究竟是個啥意思,就好像我留在這村兒裡就會有事兒要發生一樣。
當時我也沒有想那麼多,從楊柏昌的手裡頭接過兩捆紙錢來,這就一個人出了屋。由於木頭從昨兒夜裡昏睡過去之後,就一直沒有醒過來,所以,給爺爺上墳的事兒,就只能我一個人去了。
爺爺奶奶的墳埋在了我們老家後山半山腰上,那裡是一個平臺,兩旁的山微微往外隆出,早墳地形成了一個小型的凹陷。
爺爺奶奶的墳,就坐落在這個凹陷的正中央位置,據說這個地方是一處聚財寶地,我反正記得爺爺下葬的那會兒,村兒里人都是這麼說的。
到那兒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太陽當空照,曬得我都有點頭暈,雖然山間的風很涼爽,但是那會兒的陽光,就好像能夠穿透我的皮膚一樣。
還沒進去那凹陷,我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的地方。
那時候我聽人說過,兩邊的隆出是二龍出水的意思,中間的凹陷,正於二龍腹部,財位久保,後代平安!
可是到那兒一瞧,我整個人都懵了!
兩旁的隆起依舊還在,可是墳地呢?
當初給爺爺下葬的時候雖然比較倉促,但是絕對有一個高高的墳頭,我記得非常清楚,因爲那會兒有人千叮呤萬囑咐,必須要做一個高墳頭那樣纔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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