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都冒出來一陣冷汗,汗水跟雨水還有地下河的河水混合在一塊兒,把全身的衣服都黏在了我的皮膚,連我的動作,都好像被牢牢地束縛了一般。
頭髮絲在我的脖子似乎還在不斷的往裡收,力氣非常大,連我抓住頭髮的手,都被綁在了裡面。
似乎有些迴天無力了,渾身的力氣都快要用光了,但是依舊沒能擺脫那女屍的束縛!
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爺爺留下來的命盤!先前用這個命盤一照,居然能讓水猴子現了原型,不曉得對這具女屍有沒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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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剛纔在慌亂之我還留了一隻手在外面,趕忙從脖子下面將命盤給扯了下來。
顧不那麼多,抄起命盤,我直接往那女屍的頭砸了過去。
依舊是一道極爲溫和的金光,金光好像晨霧一般的薄,但是也是那一道金光出現的同時,我明顯的感覺到束縛住我脖子的頭髮慢慢的鬆動了下來。
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感覺到脖子的頭髮絲漸漸的鬆了,最後,全部又收了回去。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再擡眼一瞧,那女屍已經不見了!
甩了甩剛纔由於掙扎得太用力而有些痠軟的胳膊,原本打算休息一下的,但是不確定會不會又有啥怪事兒發生,還是趕緊離開爲妙。
把命盤繼續掛在脖子,說起來也有些怪了,這命盤看起來也沒啥特別的地方,居然有着這麼神的效果,等這件事兒解決了之後,我真要好好的研究研究。
繼續往前走,又走了大概十多分鐘的距離之後,眼前豁然開朗了起來,原本只能夠容得下一個人勉強通過的通道,變得越來越寬,到最後,一個巨大的地下洞穴呈現在了我的面前。
手電筒的光已經越來越暗了,雖然我咬癟了電池,但是電池的壽命也終於是走到了終點,在我走進那地下洞穴的同時,手電筒閃爍了幾下之後,微弱的光線還是有些戀戀不捨的消失了。
沒了手電筒的光線,眼前再一次陷入了一片極端的黑暗當,耳邊是潺流不息的流水聲,身後是一陣陣的涼風,讓人總有種刺骨的幽寒,毛骨悚然,渾身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
我試着想要往前走了兩步,可是剛剛一邁腳,覺得這一腳踩下去有可能起不來了,擡着一條腿兒怎麼也落不下去。
人,在黑暗當總是會莫名的生出恐懼,我也不例外,心裡撲通撲通直跳,好像身後一直有什麼東西在打量我一樣。
我這麼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過了好長時間,我自個兒也不清楚究竟是多久,一直到我的雙腿都有些發麻了,身子也漸漸的變得有些僵硬了,冷風加身的水澤,凍得我直打擺子。
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屁股下面,是軟綿綿的細沙,還有一些零星的碎石埋在沙子裡面。
坐在了地之後,我雙手環胸抱着,努力的想要聽聽這洞裡面有沒有什麼動靜。
也不曉得楊叔跟周洋兩個人是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我聽了好半天,也沒有聽到一點兒人聲,看樣子,他們早已經深入了這個洞穴的最深處了。
算是害怕,還是得往前走。
搓了搓自個兒的胳膊,稍微暖和了一點之後,我這才從地爬了起來。下了好大的決心,這才邁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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