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我乾脆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一塊大石頭,石頭面,還有那天發大火的時候燒出來的一些黑焦,也顧不會粘在褲子,似乎在這時候,任何事情都變得不再重要了。
從我進村兒的時候遇鬼擡棺開始回憶,一直到現在,看着周洋的屍體出現在墓坑之,這之,好像總有一些難以解釋清楚的事情發生。
到現在我都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爺爺奶奶的墳頭會被楊叔給轉移到這個鬼地方來?爲什麼周洋爹孃的兩座墳會出現在那個天坑之?
還有,木頭被綁走的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似乎想到了什麼,趕忙一擡眼,看了看面前依舊一臉驚詫的土墩兒。
“木頭,你還記得那天你被挾持的時候都發生了啥嗎?”
我試着問了一句,或許所有的突破口,都只能從這裡開始了,至少我能夠斷定,木頭是不會在這種事情面騙我的。
木頭思索了一會兒,一雙小眼睛是滴溜溜的轉着,雖然帶着一絲驚恐,但是也掩蓋不了那小子眼神之的一絲狡黠。
“那天……我記得眼前一黑,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給矇住了眼睛,而後聞到了一股香味兒,再然後,失去了知覺了……”
木頭把那天我去看自家被燒光的老房子之後所發生的事情給我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雖然沒有什麼太有用的信息,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木頭並沒有親眼看見綁走自個兒的是周洋。
這麼說來,一直我認爲是周洋綁走了木頭這件事兒,都只是自個兒的猜測罷了。
那麼,如果不是周洋,又會是誰呢?
難不成這村子裡面,除了我跟木頭,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死了的周洋,以及死在了張先生家裡的楊叔以外,還有其他人不成?
想不明白,所有的一切,都缺少了一個可以聯繫在一起的繩索,根本不可能想清楚了。
我帶着木頭從山坡下來,原本是打算把他的屍首地給埋了的,但是思來想去,我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也不曉得那屍體面還有沒有什麼駭人的東西存在,我可不敢輕易的去觸碰。
從山下來,天色已經漸漸地發涼了,東邊一抹朝霞,正在等待着旭日初昇。
整個老村子裡面,看起來一片祥和,微風扶柳,水面波紋盪漾,時不時拍打在一旁的礁石面,濺起一層層銀白色的浪花兒來。
木橋,還有當初我被水猴子給扯下水的時候所損壞的木板,還有一個坑洞在那裡。
我們小心翼翼的從木橋面過去,沿着一條穿行在麥田間的小路,頂着微風,聽着一陣鳥鳴,我們兩個人不緊不慢的朝着楊叔家裡去了。
楊叔現如今已經死了,我們不管怎麼說也是有血親的,所以呢,既然我還在這村兒裡,不可能任由楊叔的屍體在張先生家隨意的腐爛了。
這一路回了,腦袋都有些昏沉沉的,這幾天也一直沒有睡好,所以,我決定,先好好睡一覺之後,再去把楊叔的屍體給運回來,好生安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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