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憐蹲在門口對我說,我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假話,我轉過頭繼續往院子大門看,空空蕩蕩,還是沒異常啊。
我轉頭問幽憐,“現在呢,那女人還在不在?”
我從我側面又看了下,然後搖了搖頭,說不見了!
這些話說的我有點神經質了,再次確認,幽憐說的是一個滿身污垢,穿着破爛衣服,是一個血淋淋的女人抱着嬰兒的話後,我就找到大頭佛問了。
我按照自己夢到的女人,加上幽憐的描述問大頭佛,當時他沉吟了一會兒,接着就想到了什麼,面色有了變化。
一看到大頭佛的異常,我就趕緊問想到了啥。
“這個村子以前的確有過一個抱着嬰兒跳河死的女人。”大頭佛對我說就是在我路過那棵老槐樹的土坎上面那個木頭房子的人家。
那女人以前是一個半瘋癲的女人原本是一個正常的閨女,十歲的年齡,因爲跟旁邊村子一個半大的小夥子好上了,倆個人在玉米地做了那啥。
一不小心肚子就大了!
山裡人思想保守,況且這種事擱誰家都得出一些事情,不守婦道的人背後總是少不了議論,當初那家人因爲丟不起這臉,加上女孩的父親喜歡薰酒,是一個老酒鬼,喝醉了就回來鬧,女孩的媽因爲在外面別人指指點點,回來又得受氣,一時想不開喝了農藥死了。
那女孩挺着大肚子,老酒鬼父親喝醉了越看越是生氣,也只能揪着女兒的頭髮打,後來一不小心就給打流產了,渾身血淋淋的,酒鬼那個半大的女兒剛生下來的一個孩子就是死嬰。
女兒也就瘋瘋癲癲了,沒過兩天光着腳丫子,披頭散髮的抱着不肯放手的死嬰就往河邊走,有人看到的時候已經晚了,那女的就跳下河裡去了。
撈屍的時候聽說也是出現了一些怪事,總之最後屍體打撈上來的時候,手裡還緊緊的抱着自己的死去的嬰兒,拿都拿不開。
大頭佛說,那女人估計怨氣大,跳河裡成了水鬼,閻王爺不收,要找到替身了纔可以,而我就成了人家的目標。
什麼水鬼或者冤魂找替身,是不是真的天知道,但是聽了這個事情,我現在很肯定就是自己被纏着了。
大頭佛說那個女人他還見到過兩次,叫王玲玲!
“丫頭,你拿點香紙去那女人的老屋燒了拜拜,要是還纏着你,我們在想辦法,那女人,也是命苦。”大頭佛對我說道。
我哦了一聲,轉身進屋子,在堂屋裡找到了一點香燭,現在腦袋不疼了,但是心裡煩,尤其是自己剛出門太就飄起了毛毛雨,
我又出遠門往那個老槐樹走,哪裡有一個山拗,那山包不是很高,頂部有一塊平地,大頭佛說的那個抱着嬰兒跳河的王玲玲家的屋子,就在那平地上。
我走到老槐樹分叉的小路,沿着上去山包的那一條小路慢悠悠的往上走,小路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走過了,兩旁的雜草都已經伸到了路中央。